四个人又继续喝酒,谈些以往的旧陈趣事,笑语朗朗。
喝完酒后,陆采汀与陆小虎被安排住在楼底层,俩个人在珺莲的细照料下,在木浴盆里洗过澡,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珺莲不住地使眼色暗示陆采汀,小姐在二楼等他,有话要说,陆采汀就上二楼,来到殷莺的书房里面,推开房门,房间里面灯光橘黄很温和。
殷莺已经换上一套水红色的睡衣,长发自然松垂,发丝湿漉漉的,也好像刚刚洗浴过,或许是喝过酒的原因,她的脸颊绯红,眸光如水如波迷茫,映着她的水红睡衣,灯光下更加美丽妩媚,她见陆采汀进来,轻轻移步关上门。
陆采汀却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窗户外面此时正下着小雨,雨声沙沙,夜色凄迷,陆采汀只好推开一小部份窗户。
殷莺突然张开双臂从后面一下子齐腰紧紧抱住陆采汀,陆采汀没有动,任由她紧紧抱住,殷莺的声音如梦如幻,像似从远方飘过来;“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参加新四军?”
陆采汀重重叹口气,缓声回答道;“我原来也准备参加我大师兄的****新编第六师,一次偶然的巧遇,遇见了共产党,我才临时改变的主意,况且这段时间你一直不在潆浠县,没法联系你……”陆采汀只好这样含糊地回答她。
陆采汀慢慢转过身,他发现她的眼睛里面居然噙着泪水,他知道她一向都百依百顺,太痴情执着,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
殷莺趁势紧紧贴近他的胸膛,她滚圆挺拔的rǔ_fáng紧贴他胸膛,随着呼吸的起伏,整个的rǔ_fáng乳珠搓动着对方的肌肤,她仰起头,眸光如醉,瞳仁里面跳闪着炽亮的星点,喉头发出急促的喘息娇声。
陆采汀浑身顿时若电击一般,燥热起来,兴奋起来,他知道,也意识到,彼此之间已经长大成熟,不再是年少儿时随意地抱她,背她,他极力地控制住自己,在她耳衅柔声道;“莺妹,我的好妹妹,就像你信中所写的那样,国难当头,让我们把儿女私情抛开一边,尽心地把鬼子赶跑……”
激情渐渐消退,殷莺的手臂和身躯慢慢松软下来,她终于松开他,她一生从没有执拗过他。
一夜沙沙的雨声,天亮时已经放晴,陆采汀,陆小虎,殷莺,珺莲四个人一大早起来,在青龙堂马帮分堂借了四匹快马就赶出城去,殷莺,珺莲此时已经是黑衣黑裤,戴礼毡帽,女扮男装,连陆采汀,陆小虎二人也被戴上礼毡帽,尽量不让人认出来。
潆浠县城西门是皇协军保安团的人防守,配得有俩个日本兵,但是他们只是端着枪在那里做摆设,一般不过问检查。
快马到来,殷莺在马背上摘下礼帽,冲守城的保安团士兵点点头,士兵们认得她是团长的妹妹,连忙行军礼,赶紧挪开挡道的铁丝网木桩。
出得西门,快马疾驰,往西边而去,沿途也遇到几处保安团的设防岗哨,因为官兵们认得殷莺是团长的妹妹,顺利放行。
再绕行奔驰一阵,越过一大片蒿草丛生的开阔地,这片开阔地就是保安团和日军横滨旅团与****新编第八师,新编第六师胶着对峙的空旷地。
到达新编第八师师部,师长殷鹏得到通报,亲自带着属下一干****将领在门口迎接。
少将师长殷鹏,三十出头,在****的将军级别中特教年青,国字方形脸,浓眉横额,气度严谨,笔挺的黄呢将军服使他更加有几分傲岸威武,但是看上去给人有些深沉阴郁的感觉,他一看见是四妹和陆采汀,赶紧伸手迎上前去。
四个人滚鞍下马,陆采汀摘下礼帽递给陆小虎,见殷鹏迎上前来,也忙上前给殷鹏行一个军礼。
殷鹏愣了一下,还是拉住陆打汀的手,上下打量一番,嘴里连连夸奖道;“长大了,更加清秀英武,真是英雄恰在少年,好样的!”
陆采汀秀目含羞,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殷将军言重了,小弟才疏学浅,资历平平,以后还望殷将军多多指教!”
殷鹏又高兴地把陆采汀,殷莺四个人介绍给属下将领们认识,属下将领们为讨好上司,纷纷上前殷勤地接待四个人。
将领们拥簇着四个人走进师部大堂,师部大堂也是临时占用那些逃跑避战祸的地主庄园改建的,还是条桌相拼铺上军用呢毯,作为将领们开会或者接待宾客用。
勤务兵们为大家送上热茶,主宾闲聊,海阔天空,好不热闹。
闲谈一阵,殷鹏起身,示意陆采汀,殷莺跟随自己到他里间的办公室来,二人跟随他走进里间办公室进里面,殷鹏坐在办公桌后的高靠背椅子上,陆采汀,殷莺则坐在桌前的沙发上,勤务兵将茶水给他们送进去,然后掩上门。
殷鹏看一眼陆采汀,开门见山地道;“殷莺的事情你肯定已经知道了,你看她现以已经是****的上尉军官,陆兄弟,以你的才学到我****里面来,那可是如鱼得水,鹏程万里,前途不可估量,你可以和我妹妹商量一下,在我妹妹的军统局也可以,如果到我这里来,我立马给你一个少校的军衔,待你稍立战功,本师座立即破格提拔,决对比你大师兄大方,你在这里也比你大师兄那里有奔头,怎么样?”
陆采汀站立起身来,歉意地笑笑回答道;“多谢殷将军错爱,兄弟已经参加了共产党的新四军,现任巘蒙山抗日独立纵队副大队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