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人,恩怨分明,为报达恩情甚至可以性命相舍,但是要他们轻易地改换门庭却是有些犯难,祥叔和荣叔二人不约而同地望着燕兴,燕翩翩俩个人,因为他们俩个人一个是掌门人的至亲堂弟,一个是至亲侄女。
燕兴,燕翩翩忙解释证实道;“掌门人临终气绝前确实是这么说的,燕子门幸存的弟子们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祥叔,荣叔二人不由叹口气,再次望着谷涛道;“掌门人既然留有遗命,你又是掌门弟子,咱们听从你的。”说完,俩个人同时走到三位新四军客人面前,诚恳地请求道;“三位新四军长官,我们愿意加入新四军,不知长官们可否收容咱们?”
一直站立旁边的帐房先生也赶紧上前来着急地询问道;“还有我,我也是燕子门中人?”
林枝凤高兴地伸出手来与他们三个人一一握手,大度地高声道;“欢迎你们,只要是燕子门人都欢迎,我代表新四军,代表巘蒙山抗日独立纵队热烈地欢迎你们,不过咱们新四军官兵同等一致,以后不要叫长官,就叫首长,或者同志。”
谷涛看着帐房先生,打趣地调侃道;“哟,老颜!看不出来你还蛮积极的吗?”
帐房先生笑着回答道;“新四军是老百姓的队伍,他们不但打击日本鬼子,还舍命保护老百姓,我颜锐有一次收帐返回来,在谷雨村亲眼看到,鬼子皇协军祸害老百姓,新四军的人为保护老百姓牺牲了好多人,加入这样的军队当然值得,也高兴骄傲。”原来他叫颜锐,不过三十来岁,此时激动兴奋的样子,看上去更为年青活泼。
谷涛又发话道;“现在我要带政委他们去茶楼和药房熟悉路径和地点,晚上在这里聚餐,让所有燕子门的弟子都来参加,老颜准备几桌上好的酒菜,另外明天我们还要执行一个任务,政委他们今天晚上就安排住在这里,天不亮他们的人就要出去执行任务,”说到这里,他看看方桌旁边地板上的两捆草垫卷,又吩咐道;“那是执行任务用的长步枪,祥叔一会儿妥善保管好。”
祥叔也看看地板上的草垫卷,不禁对谷涛责问道;“阿涛你也是,要用长步枪,祥叔这里也有,干吗还要从山里弄来?”
谷涛神秘一笑,解释道;“祥叔有所不知,那是专用的远距离击杀敌人的狙击步枪,明天您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颜锐见他们语气说得有些严重,忙上前弯腰伸手夹起两捆草垫卷,说道;“放心吧,我这就去放好,你们要用的时候只管开口。”边说边走下楼梯去。
谷涛与林枝凤众人辞别祥叔,荣叔二人后,一行众人又悠悠荡荡地在县城里面蹓跶,他们拜访了县城里面的‘碧云茶庄’和‘济仁堂药铺’,‘碧云茶庄’老板是位女老板,叫燕含珠,三十来岁,‘济仁堂药铺’老板是位年青人,叫孙鑫,他们都是燕子门在潆浠县城里面的秘密隐藏点。
谷涛向他们分别述说了师门发生的不幸遭遇,两处老板闻听师门噩耗,悲恸痛苦难堪,他们都十分感激新四军对师门的恩典,也表示愿意遵照掌门人遗愿,加入新四军,谷涛又吩咐他们晚上在‘祥记车行’聚餐,带上所有的燕子门人。
返回‘祥记车行’的路上,大家的心情都格外轻松,纵队特战队凭添几处秘密隐藏点,对潆浠县城就可以掌握鬼子汉奸的动向和情报,而且这些燕子门人员江湖经验都十分丰富,完全可靠,对以后在潆浠县城里面的活动大有宜处。
谷涛忽然想到什么,对陆采汀说道;“副大队长,我想到一件事情,在潆浠县城南门外有一处鬼子的军需仓库,原来是****的军需仓库,里面存放着很多深灰色的军装,原来是以前****为淞沪会战和南京保卫战为西北军,湘军和川军地方军队准备的军装,后来被鬼子占领,也着为存放一些军装毛毯需用品的仓库,守备十分松懈,只有十来个鬼子兵和十多个皇协军,待明天的任务完成后,咱们就去把仓库劫了,我再让人制作一些新四军臂章,让咱们独立纵队的人都穿上崭新的新四军军装,那阵势吓都要吓趴鬼子兵和皇协军,这也算是我燕子门对独立纵队的见面礼吧。”
林枝凤,陆采汀,宁臣龙听后立刻停住脚步,林枝凤一把抓住谷涛,兴奋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说实再的,我也正为军装的事情发愁呢?我正向上级连连打报告,可是一下子要弄来几百套军装的布匹,上级也犯难呀!你这一说,不就解决了咱们的困难,我独立纵队只要人人穿上一套军装,容姿焕发,很快就能够震慑住鬼子和皇协军,减轻苏西支队的压力,你这真是锦上添花,太好喽!”
宁臣龙也高兴地道;“巘蒙地区忽然增添无数的新四军,鬼子和皇协军一定惊惶失措,再不敢轻易对苏西支队的沨泠荡,芦苇蒲,葫芦峪进行清剿扫荡,巘蒙山上的土匪也不敢再轻易下山洗劫村庄,明天任务完成后,我立即部置抢劫鬼子仓库的行动计划。”
陆采汀也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就采取行动,劫夺这批军装和物资,让咱们独立纵队人人都有新军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