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出去。”一个女生说。
南宫名看到红衣女孩正背着硕大的吉他盒坐在敞开的窗户上,南宫名刚要大叫,红衣女孩的金丝线便缠绕在南宫名的脖子上。
“敢出声,我就杀了……”红衣女孩指着病床边打呼噜的爷爷,“他。”
“可恶……!”南宫名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他用力拉扯着缠绕在脖子上的丝线,丝线很坚固,怎么也拉不断,南宫名脸涨得通红。
虞爱从窗户上跳下来,大大咧咧地坐到病床边上,轻轻动了下手指,缠绕着南宫名的丝线便缩进她的袖口里,南宫名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
“从今往后,只要你敢透露有关于我的半个字,”虞爱轻声细气地威胁道,“我就杀光你眼睛能够看到的所有人,和你有关联的朋友、亲人,最后再杀掉你。”
南宫名眼睛愤怒地瞪着她。
“当然,如果你以为你所说的话有人信的话……”虞爱冷不丁地拍了一下南宫名腹部的伤口。
“啊!”南宫名捂着肚子惨叫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来。正在睡觉的爷爷一下子惊醒了,看到南宫名醒了激动万分,对虞爱的存在熟视无睹,兴奋的跑出去叫医生。
南宫名意识到爷爷看不见虞爱,虞爱在地上也没有影子。
“我要杀了你!”南宫名恶狠狠地说。
就在这时,虞爱感觉吉他盒里的断月震动了起来。虞爱心里一震,愣住了。断月感受到了召唤才会震动,眼前的这个男孩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吉他盒推着虞爱朝南宫名飞了过去,等两人反应过来,虞爱已经扑倒在南宫名身上。
两人面对面,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还不到十公分。
爷爷带着医生护士贯门而入。
虞爱一把推开南宫名,从窗户跳了出去,留下南宫名面红耳赤地接受医生的检查。
“心率有点高。”医生看着仪器说,抬了抬老花镜,观察着南宫名的脸,“脸也很红,可是伤口在腹部,没道理呀。”想了一下,对旁边的护士说:“检查一下是不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