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了几分钟,他心一狠,顾不得那么多了,翻出围墙双手吊在边缘。双脚蹬住墙慢慢伸直,办公室窗户的边缘有数寸长的着力点,离他伸直的脚还有一米远的样子。
吸气......呼气......
手一松,他落了下去,双脚尖正好踩上窗户顶端边缘,他顺势用脚垫了垫力量把身子伏低了下来以减缓惯性。这电光火石的瞬间他把不稳平衡,就要朝楼下跌去。他双腿一缩,顺着重力把脚挪开了窗台,不到一秒的时间,他双手紧紧一扣,扣住窗台顶端。重力太大,他双手根本抓不紧窗台,突然松开之际他的脚正好垫上窗台下端,伸手进了窗户反手扣住墙,他一头跌进了校长办公室。
呼呼,好险啊!
不敢耽搁,他把晃动的窗帘稳住,拉开一丝缝朝对面教学楼看去。玻璃反光,他看不出是否有人见到他的行为。
管他的,不理了!
他赶紧摁开电脑,随即在房内四处找了起来。书柜和落地台灯顶上找到两个烟盒摄像机,此外没有发现。他回到电脑前,发现电脑有密码,打不开。
我去!
一不做二不休,他拔掉电源,拆了主机箱把硬盘拔下同样夹在皮带上。走到进来的窗台边他直接用手一阵乱抹抹掉脚印。
走到门口他打开一条缝斜着身子看了看,没人。不过他知道监控探头正对着走廊的,肯定会被发现。
即使现在没人发现,用不了多久校长也会发现硬盘不在了,调取监控就能发现他,那也是没有办法了。
他埋着头走进电梯间推开消防通道门,从楼梯下到停车场,避过监控探头一路出了校园。不敢打车,如果警察速度够快,那很可能会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又买了张临时号码卡,他朝审问彭治的江边走去,给付贵发了个信息:我卓癸,茶壶鬼气!赶紧来庆州师大滨江路接我,我在有缘茶楼正前面的河边椅子上。速度,别打电话!
“茶壶鬼气”的意思是证明他确实是卓癸,茶楼则是在绑架彭治的时候发现的。发完信息他才稍微放松了心神,心想若硬盘里什么都没有就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