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雨的一句话把丁凤军说懵了,他放下手上的活,看着张晓雨不解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晓雨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看你,宁愿不自杀也选择射狼,你说你不是sè_láng是啥?”
好小子,在这里等着我呢。反应过来的丁凤军伸手打了一下张晓雨的头,说道:“我可告诉你小子,别他妈的胡说八道,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张晓雨没有躲过丁凤军的这一击,他摸着脑袋说道:“我哪敢胡说,敢打局长儿子的人是你,敢公然调戏马诗语的人也是你,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二哥看在我是个良民的份上,能够大发慈悲的放我一条生路就可,大不了以后我再也不提你当兵的事情了,这样还不行吗?”
看着张晓雨对自己有种忌惮的样子,再加上他退避三舍躲闪的神情,丁凤军独自叹了口气,自嘲一声人言可畏,便不再理会他,自顾自的收拾着杂乱无章的书桌,当他把最后一本书收拾起来的时候,他居然发现自己的桌面上居然被人刻上了“sè_láng”两个字。
丁凤军怒不可遏的看向张晓雨,张晓雨顺着丁凤军的手也看到了那两个字。
张晓雨心头一惊,连忙摆手道:“这不是我刻的,是他!”
张晓雨用手一指,顺着他指的方向,丁凤军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丁庆奇!此刻的丁庆奇正在和同学高谈阔论,看着好不热闹的样子。
丁凤军想都没想,一个箭步走到丁庆奇的面前,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气势汹汹地说道:“大侄子,我桌子上的字是不是你刻的!”
丁庆奇被丁凤军的偷袭吓了一跳,他转过头一脸委屈的样子说道:“二叔,谁说是我刻的,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可不能污赖我啊。”
丁凤军呵呵一笑说道:“我怎么会凭白无故的冤枉你呢,既然我来找你就说明我有人证,我只是希望你坦白从宽,否则就抗拒从严了!”
丁庆奇瞥眼看了看张晓雨,张晓雨连忙把眼睛转向别处,假装没注意。丁庆奇算是明白了,看来是这个小子告的密,既然如此,丁庆奇只好选择坦白从宽了,他说道:“是我刻的一点也不假,怎么二叔,你有胆量做出这事,还没胆量承认喽。”
“放你*妈*的屁,你*娘*的,谁说我那么做了!”丁凤军一气之下暴了粗口,丁庆奇一副无辜地样子说道:“怎么地,二叔还想赖账不成,当事人可都这么说了,难不成这事还能是假的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么美的人,换作是谁在大晚上的遇到也不能把持住自己,何况是二叔这种色胆包天的人呢!”
丁庆奇的话引来大家的笑声,丁凤军四下看看,他炙辣的眼神刚好与马诗语的眼睛对上,马诗语慌忙把眼睛挪向别外,丁凤军实在无话可说,这当事人又不站出来为他证明,他还能做什么,真可谓是自取其辱!
丁凤军悻悻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他的大脑时刻都在回想着那天在李素娥家中的情形。一想到这件事丁凤军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静,他也想过要找马诗语问清楚,她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但丁凤军最终还是选择放弃,无论马诗语为何那样做,反正她已经做了,纵然知道了原因,也没有什么挽回的方法,算了就算了吧!
马诗语此时也犹坐针毡,对她来说最受折磨的莫过于丁凤军的出现,况且丁凤军还坐在她的后面,她时刻觉得丁凤军的那双眼睛在盯着她看,吓得她这一整天都没敢回头,连老师提问问题的时候她都没有敢举手回答。
此时最该得意的莫过于丁庆奇,对于丁庆奇来说,丁凤军当不当兵的已经无所谓了,如今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想必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不会再如从前,正所谓破镜难圆,纵然世上有再昂贵再好的胶水,粘合起来的镜子也不再是完美无缺。丁庆奇最觉得可惜的一件事,莫过于自己没有到现场去,否则自己会兴奋的好几个夜晚都睡不着觉,尤其是看到丁凤军出丑的场面,最会让他开心。
虽然现在在学校里丁凤军有种众叛亲离的感觉,但以丁凤军的性格来说,这都不算什么,学习对他而言,这才是最重要的。反正就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要高考了,等高考一过,还愁这些闲言碎语吗?用自己的实力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一天下来,一切都还算平静,并没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放学后,马诗语匆就走了,丁凤军没打算走那么早,他想等马诗语走远之后再回家,省得两个人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尴尬,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丁凤军这回家。
丁凤军走的时候,学校里的学生所剩无几,校园里显现出平时不常出现的安静,今天的夕阳也是很美,夕阳打在绿色的树叶上显得格外的清新,丁凤军可没空欣赏这美景主,他得尽快回家帮家里人干活。
“你们想干什么?”幽径小路上,两边的麦子金灿灿的,轻风拂过,一片一片的麦浪袭卷而来,煞是好看,美中不足的便是这一惊叫声,打破了这幅美丽的画境,声音是马诗语的,她紧张的环抱双臂,她的面前有五个人,都是和她差不多大小的男孩子。
“干什么?你人长得这么漂亮,脑子可是不太好使。我们五个大老爷们劫你个女孩子还能干什么啊?还不是想让你为我们几个解解闷呐。”说话的人是李二狗,他一脸的猥琐样,双手不住地来回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