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吃点东西吧?”大月亮心疼的看着胡天远,自从诺儿失踪后,胡天远整日愁眉不展,忧郁成疾。本来大月亮以为诺儿失踪是天大的喜事,自己这个侧妃迟早也会变成正妃,没想到胡天远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以前至少还和颜悦色,现在根本不理自己,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
尤其是当胡天远得知诺儿是被冷提玉劫走,而自己还不能声讨的时候更是颓废,终日不思国事饮酒度日,几乎是一概不管,突然间一蹶不振,仿佛这世上除了他的世妃再也没有什么让他可关心的。
大月亮搅尽脑汁,想尽办法哄胡天远开心,可是胡天远根本就不理她的碴,这天大月亮再次独自端着餐食来到胡天远的房门口,不冷伸手拦住了大月亮:“侧妃,世子有令谁也不见!”
大月亮扬手啪,啪,啪,狠狠的煽了不冷几个耳光:“你这个死奴才胆大包天,别说我现在打你,就算赶你出世子府,也没人敢说个不字!还不快滚!”大月亮向来嚣张,岂会将小小的侍女放在眼前,除了在胡天远面前以外,任何时候谁拦打谁,可惜胡天远根本不知情,估计也不会相信,尤其是这个时候,胡天远哪有心思管这些。
不冷自知再拦也无用,只得委屈的捂着脸离开了,世子近些天来终日买醉,世妃又不在,这个世府就是大月亮的天下了,以前因为世子喜欢世妃,不冷心里还不太舒服,现在发现世妃在世府的时候天下太平,自己的日子也好过多了。如今世妃不在,她不但日子难过,还整日挨侧妃的打骂,连同侧妃身旁的丫头也欺负她。
她开始想世妃了,世子当真是有眼光,不比不知道,这一比较,世妃样样胜侧妃十万八千里,论人品,论心性,论修养,论才华,论为人处事……侧妃哪一样都比不上。
阿盾看见不冷捂着脸垂泪经过,不知为何,因为关心于是追了上去。
大月亮来到胡天远身旁柔声相劝:“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糟踏自己的身子?难道你不知道父皇母后还有我会心疼吗?表哥,喝点汤吧,这是我亲自为你下厨做的。”
胡天远摆了摆手,继续喝酒:“走开,我只要诺儿。如果母后真的心疼她的孩儿,就应该是拼不过也尽力而不是这样不作为,现在我这个世子有什么用,又有何用?不过就是一个空名头。诺儿,诺儿,你在哪?为什么还不回来……”胡天远又喝的酩酊大醉,哪还理会大月亮在说什么。
大月亮暗思这岂不正是好机会,转而脸上露出一丝狡狤换过话头:“表哥,这是诺儿让我为你做的,只要你乖乖喝了它,诺儿很快就会回来。”
本来已经大醉的胡天远一听到诺儿两字,立刻来了精神,抓住大月亮的衣袖,你说的是真的吗?
“大月亮点了点头,我一直在替表哥找诺儿的下落,只要表哥喝完汤,我就告诉你诺儿在哪。”
“好,我喝,胡天远将那盅汤一饮而尽!”
大月亮神色得意:“表哥,你满身酒味,诺儿会不高兴的,还是先沐浴吧!”
胡天远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了:“好,沐浴,说的对,我这就沐浴。”
大月亮就差哼起了曲,她早就准备了木盆,热水,特意趁胡天远不备时倒进一小瓶液体。
待胡天远躺进热水中,大月亮反手关了门,自己也褪尽了衣衫,走进浴桶。
不一会儿,胡天远感到浑身发热难受,他痛苦的睁开眼睛惊喜的发现诺儿就在眼前,大喜:“诺儿,你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好苦?”
大月亮点头笑道:“我也想你想的好苦。”说完主动献上香吻!
胡天远愣了一下,诺儿的脸不断的重叠,让他看不清,但是强效的药力已经控制了他的神经,很快他也分不清了,但是面前诺儿的热情,他很快就沦陷了。
大月亮一边吻着胡天远,一边流着泪,这个和自己青梅竹马的男人,为什么会爱上别的女人?自己深深爱着他,可是他却深深爱着另一个女人。但是,她一定会将他抢回来!虽然方法卑鄙,那又如何?她才不管这一套,她想要的她便不放弃,即使是用魅药,她也要赢!
其实这种迷情媚药只需要三滴,可是大月亮不管不顾直接将一瓶倒进汤里,一瓶倒进水中,胡天远在重量魅药下,误把大月亮当作诺儿,一晚上颠龙倒凤,无数次的索要,直到午时方才筋疲力尽沉沉睡去。
大月亮看着自己滿身的吻痕,虽然疲倦但还是心满意足一脸幸福,她终于是他的人了,虽然是用这种不上台面不道德的方法,但是已经足够了。
看胡天远沉沉睡去,大月亮光着身子来到镜前,看着那因昨夜的疯狂而消失的守宫砂,她笑了。
自己终于成为表哥的女人,自己不是一直希望做表哥的娘子吗?现在是了,再也不是有名无实了,现在自己可是表哥名副其实的侧妃!大月亮穿好衣服,在胡天远的唇上印上深深一吻,满意的离开了。
阿盾看到大月亮从胡天远房间出来时,深感疑惑,当看到大月亮一脸妩媚如沐春风,以及脖子和胸前到处的吻痕时惊讶的张大嘴,世子变心了吗?世子不是深爱世妃吗?可是随即一想,大月亮本来就是世子的侧妃,也没什么不可!
大月亮自从春风一度后,最近这几天温柔了许多,说话也是满面带笑,一脸喜色,世府下人的日子也好过了一点,以前大月亮看谁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