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星月照顾着有些神志不清的周南山,而力哥正好接到老板打来的电话。
接完电话的力哥脸都绿了,二话不说,朝着好色男就是一大嘴巴子,直接扇翻在地,还滚了两圈。
“卧槽,你个狗日的东西,差点儿害死老子,滚远点儿!”
所有人都懵了,只有黄星月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好色男嘴角带着血,趴在地上吞吞吐吐的问道:“大哥,我怎么了我?”委屈都无法代表他此刻的心情,简直就是委屈到姥姥家了。
力哥没理会,招呼人来,送上一瓶酒,来到黄星月面前低着头,弯着腰,很恭敬的样子。
“黄大小姐好,都怪我有眼无珠,阿力在这里给您赔礼道歉,也给您这位朋友道歉,我也干一瓶酒,请您原谅,希望您既往不咎。”
他有不得不低头的理由,可也想在众小弟面前保持最后一丝的尊严。
话音一落,一瓶酒不到一分钟就干了,当然这酒没那么烈,兑过水的,喝完也能稳得住。
剧情反转得太快,众人一时接受不了,可事到如今,也没人敢吱声。
“我的那几位朋友现在在哪儿?”黄星月心如明镜,言语间带着一丝霸道,斜视着力哥。
力哥吓得背心冒汗,赶紧打电话给黄毛。
“人现在怎样?”
“力哥,我要宰了这死胖子,他吐我一身!”
“闭嘴!”
……
黄毛被一顿臭骂,骂得晕头转向。
还好胖子他们三人都没事,随后也被顺利送走。
“黄大小姐,你的朋友平安无事的回家了。”
力哥感觉身体被掏空似的,有些虚。
“地上的那条死狗,我不想再看到他。”
黄星月丢下最后一句话,一刻也不想久留,就带着周南山离去。
二人刚走不远,一帮小弟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老大。
“记好了,这世界上有的人不是谁都能招惹的。”
力哥留下好色男,将其他人解散。
“阿飞,你和黄毛都是我小老乡,他没跟我多久,可你跟我有不少年了吧!哥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别的不多说了,你们惹上大麻烦了,这钱拿着,赶紧离开新渝。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我也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唉!”
“力哥,到底怎么回事啊?那女的是什么人啊?”
“你应该听过一句话,新渝城半座城都姓黄。”
……
黄星月还是挺厉害的,能将周南山勉强扶到街角去等车。
可惜这个点儿还真不好打车,她正准备打电话叫车来,没想到却突然开来一辆面包车停在她身前,背后有人将其迷倒,两人被神秘人带走了。
半夜凌晨两点。
城西郊外。
一男一女被绑在一起,手脚都被绳子绑上的,嘴也被堵上的。
倒在地上的两人被绑架至此,女孩首先醒了过来。
黄星月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被玷污。
对于她这样的女人来说,贞洁比什么都重要。
还好衣服什么的都还完整,便想办法如何脱困。
见周围没其他人,就使尽浑身解数的想将周南山唤醒。
周南山醉得稀里糊涂的,但经过一阵折腾,也被黄星月给弄醒了。
男的怎么也比女的强,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快到天亮的时候,一直不曾放弃的周南山经过多次尝试努力,拼劲吃奶的劲儿,与美女翻云覆雨之后找地方将绳子磨断了。
“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黄星月脱困后第一句话就是质问对方。
周南山似笑非笑,“我还想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呢!”
两人之前绑在一起,要想挪地方自然有很多亲密的接触,你压着我,我压着你的,这很自然。
“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半个字,听见没?”黄星月一身弄得脏兮兮的,边拍灰尘,边叫嚣着,完全没意思到自己现在还没彻底脱离危险境地。
周南山心细,一直都有观察,他们应该是身处在一废弃的破屋里,周围没有第三人的动静,屋子外只有蛐蛐的叫声,以及蛤蟆的叫声。
走出屋外,才发现这里是一片荒郊野外,廖无人烟。
回到屋内。
“黄小姐,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还很危险,你能安静点吗?”
“你叫谁小姐呢?你才是小姐!”她是个爱干净的女孩,甚至有些洁癖,收拾好才能回归正常状态。“这是哪儿啊?你快想想办法,怎么离开这儿啊?”
“我都醉了,我怎么知道这是哪儿,你给我说说后面都发生了什么事。”
……
没过多久,那辆面包车行驶来到荒屋,从车上下来的司机正是黄毛,副驾驶下来的人是阿飞的表弟喜子。
整个绑架事件就是阿飞策划,让黄毛和喜子动的手。
阿飞好不容易混出点儿名堂,过上纸醉金迷的日子,怎么能轻易说放弃就放弃,便哄骗不完全知情的两人一起作案。
两人下车后去荒屋匆匆一瞥,看被绑的两人还是在老位置睡着,便来到屋外抽烟。
“喜子,你哥啥时候来啊?”
“可能等天亮吧!”
“他干嘛去了啊?”
“说是找人弄电话卡和银行卡,到时候方便拿赎金。”
“靠谱吗?咱这次可是提着脑袋在玩命啊!”
“好像是找他以前的老相好。”
“我看他就是离不开女人,还是力哥说得对,他早晚得死在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