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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过眨眼之间,黑袍人就不见踪影。
因黑袍人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下,只露出一点下巴。故知月也只能根据其身高与身形判断其为男性。
黑袍人消失后,知月扭头向师姐看去,却见师姐面色如常。
知月向静炎温柔问道:“师姐,刚才你可看到一黑袍人?”
静炎微微疑惑回道:“看到了呀,月儿为什么问这个?”
“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奇怪。”知月柔声答道。
“奇怪?确实有点,他莫名其妙站在路中间,看到我们过来,看了一眼,竟然又莫名其妙转身走了。”
听了师姐的描述,知月发现与自己不同。师姐不但没有感受到那种渗人的感觉,而且在师姐眼中,黑袍人不是凭空消失,而是转身走了。
是幻境还是什么?
今日是师尊收自己为徒的日子,他究竟为师尊而来,还是因为自己,亦或者兼而有之?
因此人十分独特,知月将他暂时记于心内,准备等典礼结束问问师尊。
“师姐,现在宾客还未入场,他如果不是宗门长辈的话,那就十分可疑。现在时辰也快到了,我们先回去吧。”因遇到一可疑高手,知月觉得如今还是先回去为好。
“好,月儿。我们回去吧。”对于知月的话,静炎一向肯听。
所以知月与静炎便回到清弦长老、清炽长老与清花婴者身边,等待辰时的宾客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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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知月的描述,如此有特征的存在,清弦长老又岂会不知他是谁?
他还真是胆大,不但敢在正道多位神境修士聚集的典礼中现身,如今,更是敢——
清弦长老浑身气势一变,不只是暗处的天影感受到这恍如深渊的威压,被这股气势针对的暗中之人更是全身都似乎被封锁住了。
也只有知月虽隐隐感觉到不对以及师尊的变化,但却没有承受任何压力。
“出来吧。”清弦长老虽仍是语气温和,但在场几人包括知月在内都不会认为他现在还如平时一般。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暗中之人轻笑着现身。
那种熟悉的莫名感觉,使知月一眼就认出这位暗中之人正是今日上午自己所见到的神秘黑袍人。
只见他现在仍是一袭黑袍,虽这次头部未被遮掩,但面部却带着一块邪异的黑色面具。
面具上的花纹神秘而又美丽,但知月不过盯着看了一瞬,就觉得心神似乎完全消耗殆尽,下一刻就要晕倒。
但偏偏心神被莫名的力量所吸引,完全没有办法移开双眼。
这时,清弦长老在知月肩上轻拍一下。一丝精纯的灵力顺着这股力道涌去知月的四肢百骸,而且似乎不止是灵力。
这使得知月一下子从那种莫名的诡怖感觉中脱离而出。
虽有师尊的灵力相助,但知月仍是感觉头晕目眩,似乎下一刻就要从椅子上栽下来。
知月勉力坚持,但仍觉天旋地转,不自知地向一旁倒去。
清弦长老出手如电地拉住知月,知月也下意识地死死拽住师尊,将头贴在清弦长老的手臂上以缓解眩晕。
黑袍人见此颇为讶异,要知以前这位可是生灵勿近呀,从未见谁能碰触到他一片衣角,哪怕是生死斗之时。
以自己对他的了解,既然以前一直都是那般,也不会在短短百年就改变了。
那么,这个异界之人究竟有何等魅力,竟连这位也对她如此不同。
上午自己之所以现身一见也不过是无聊罢了。当时觉得这个异界之人虽有几分优秀,但也不过如此。
哪怕之后她因为极致的感情而使得婴境修士也陷于幻境中,那也不过是令自己多看两眼罢了。
但现在她竟能让这位如此上心,得他如此破例对待,莫不是有什么自己没有发现的?
黑袍人不由更加仔细地看向知月,一时间,哪怕知月如今心神消耗、头脑眩晕,也清晰地
不是说婴境及以下的修士就不想上前贺喜,实在是知月与神叶真人、清弦长老站在一起,他们即使想过来,也是身份不够。
同样,众位神境修士之所以不直接祝贺知月。除了与她并不相熟之外,也是因为她辈分不够、修为低微。
虽然今日知月令婴境修士也陷入幻境,但这只是因为极致的感情,并不是说她就能打得过婴境修士。
虽说这些神境修士们只是向神叶真人与清弦长老恭贺,但毫无疑问的是,今日在场的所有修士,都会将知月今日耀眼出彩的表现牢记心底,永生难忘。
这边,神叶真人和清弦长老与众神境修士正在交谈。
这时,心炎跑到知月身旁,见宗主与清弦师叔都在此地,还有一些或认识或不认识的前辈。心炎停下脚步,向众人行礼道:“心炎拜见宗主师伯,拜见清弦师叔,见过众位师伯师叔。”
身为这次典礼的另一位主角,虽然今日心炎并不知月表现耀眼,但在场的诸位神境修士还是对她有印象,甚至有些本就是冲着清炽长老与清花婴者来的。
而此处在场的除了知月都是宗主、长老级的修士,此时怕是也只有心炎这个庆典主角,身为霸道骄横,才敢以灵境修为就直接跑了过来。
心炎也是迫不及待想要寻知月,又兼知道自己身为今日的主角和爹爹的女儿,宗主和清弦师叔定不会因此怪罪自己,所以才看似莽撞地直接跑了过来。
自然,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