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魏玉祁弄得昏迷这件事当然没有那么容易了结,朱厚煜不敢找朱厚烈的麻烦,但这却不代表随后而来的魏家和世子朱厚烨不敢怒斥朱厚烈。
尤其是朱厚烨,别看其不通武道,可喜好儒道的他在精神方面的修为,真不是魏玉祁可以比拟的。朱厚烈的那些幻术对他可没有什么作用,而且因为其身份的原因,也让朱厚烈不好在他身上下什么暗手。
因此,面对朱厚烨的斥责,朱厚烈只能沉默以对,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最多把魏玉祁弄醒,让他表面上看起来与旁人无异。
之所以说是表面上的,则是因为朱厚烈在和魏玉祁进行精神上的交流时,感应到了这位魏家的天才对自己的恶意和杀意。
既然是一个潜在的敌人,朱厚烈当然不可能置之不理,将威胁消灭在摇篮之中才是朱厚烈最喜欢做的事情。
所以在弄昏魏玉祁之时,朱厚烈也在其灵魂深处留下了独属于自己的精神烙印。而魏玉祁日后也将会永远迷失在朱厚烈道阴影之中无法自拔,如果出不来,那么他的神魂修为就像朱厚煜一样,永远卡在当前的境界,无法前进一步。
至于朱厚煜这个已经被朱厚烈暗中下阴手导致报废的跳梁小丑,朱厚烈再也没做什么手脚,因为已经不需要了。常日花天酒地的他,虽然仍受其母妃和自己兄弟的宠爱,可安王却不会多看其一眼。
只要朱厚煜不在惹大麻烦,那么他醉生梦死就是他日后的生活了。
现在可是安王宴请龙王敖瑜的时候,可不是朱厚烈他们几个在大庭广众之下闹矛盾之时,所以当朱厚烈将魏玉祁弄醒,而魏玉祁看上去也没有什么损伤之后。他们几个也就安然归位,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事实绝不是如此,不管是朱厚烈还是朱厚烨都明白,今天的这一出之后,他们两人之间就出现了无可弥补的裂痕。因为朱厚烈明目张胆的对魏家出手,就是和朱厚烨这个世子过不去,双方再无调和的的余地。
这也是朱厚烈想要的,对于朱厚烨的小心思他一眼就看明白了。作为一个勉强有雄心壮志的人,朱厚烈当然不会接受朱厚烨的招揽。所以怎样发生矛盾,义正辞严地拒绝他,便是朱厚烈要做的,而朱厚煜一伙人不过是撞到了他的枪口上,给了他一个不错的理由而已。
又等了小半晌,客人渐渐齐整,最重要的客人龙王敖瑜也来了。不得不说这位fēng_liú龙王确实是一表人才,淡青的龙王衮服,潇洒如仙,面若冠玉,其容貌非常符合人族的审美观,可以说他现在就是人世间一顶一的美男子。
而他头上的两枚标志性的龙角不仅没有打破他的美貌和潇洒,反而在相互衬托之下,别有异域风情,简直是痴迷众生的祸水。
“难怪这位龙王身上不仅有那么多桃色绯闻,还有许多捕风捉影的龙阳新闻,这么一副好皮囊,走到哪里,都是招蜂引蝶的存在啊。”
看着龙王敖瑜的样子,朱厚烈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在面貌上自惭形愧的感觉。虽然朱厚烈自认为是帅哥一枚,可和敖瑜一比,两者之前的差距真宛若云泥之别。
龙王敖瑜是今日的主角之一,所以他要坐到台阶之上,而当龙王坐稳之后,安王朱祐标也缓缓走上宝座,亲王服饰,大红蟒袍,面相威严,他那严肃的目光看着下面,略作示意:“诸君都是大乾的依靠,今日能够为孤王和龙君前来,本王荣幸之至啊。”
语音浑厚,却不见半点苍老,且言出法随,声音虽然不大,可却大殿之中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此时此刻不管是谁都安静了下来,齐声还礼,向安王行礼。
不行礼不行,安王可不是普通的藩王或亲王。对于这些门派高手来说,列土封疆的藩王他们不一定看得上,因为有些藩王只是子承父业,其本身的实力和能力不值一提。
可安王不同,在南海龙皇被擒之后,除了朱厚烈被南疆大都督府大肆宣扬之外,安王的名声更是如火箭一般飞涨。其原因很简单,为了震慑如今的局势,大都督府把十位阳神级修士共擒龙皇的功劳都安在了安王头上。
安王本不想独占这滔天大功,但这可是大都督府的命令,军令如山,他不得不从。
所以在在场的大多数人心目中,现在的安王就是只身一人擒拿龙皇的恐怖魔神,如此骇人听闻的修为,由不得他们不敬重。
“龙君此来兴安,实乃我安国荣幸,诸位又给小王面子,纷纷前来,无以为报,且设着小宴,请大家尽些兴。”
说罢,安王大手一拍手,大殿四周顿时吹起了号角,擂起战鼓,在许多修士高手子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只是,就见着旌旗招展,许多兵甲整齐地踏入大殿。
这些甲兵个个杀气盎然,雄姿英发,气血之力不断向四周涌去,让人肃穆不已。
“请诸位观赏,秦王破阵舞!”
安王没有说话,他身边的内侍便高喊了起来。
声音一落,这一百多位甲士便开始舞蹈起来,披甲持戟﹐执纛挥舞,气势雄浑,英武威严。
“一百多位先天高手。”朱厚烈看着这一曲杀机四伏的舞蹈,心中不由得笑道。
宫廷宴会,必有舞蹈。若是以往,这里舞曲的可都是宫中的美人和梨园大家。
秦王破阵舞,可不是那些文舞,而是有名的武舞。创造此舞的,非是别人,而是秦王李世民。
此舞一诞生起,除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