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出了客栈,此时已经是下午,用不了多久就要到晚上了,既然宁采臣前来收账,那么朱厚烈和诸葛卧龙所约定的日期差不多要到了,所以这个时候朱厚烈就要去兰若寺等着诸葛卧龙的到来。
走到大街上,朱厚烈来到了一个画摊旁边,突然看见了一幅画,心中产生了一个念头便脱口而出道:“老板这副画多少钱?”
这是一副美女梳洗图,而图中的美女很似聂小倩,不知道为什么朱厚烈就突然对这幅美女图感了兴趣,所以才问了价钱。
“哟,这位道长,您的品味可真高。”
老板是一个三四十岁的落魄文人,脖子后面插了一把折扇,右边的太阳穴处贴了一个膏药,一副贼眉鼠脸的样子,显得十分猥琐,他笑嘻嘻地对着朱厚烈说道:“不贵一点都不贵,才五钱银子。”
“你倒是实诚,没有狮子大开口。”朱厚烈笑道,“这是一两银子,不用找了。”
将一两碎银子丢到这个画摊上,朱厚烈便将这幅画卷了起来。一钱银子就是一百文铜钱,他现在身上就几十枚铜子,而那些银锭银两最少也是一两银子,他可没有几钱银子这样的小钱
“道长您慢走,下次再来!”老板笑眯眯道。
虽然在笑可这个膏药老板心中却在滴血,虽然这一两银子足够他一人潇洒一个月,但是早知道这位道士客人出价这么痛快,他哪会就只开五钱银子,这还是他一些客人要讨价还价的额度都算进去了呢!
“不长眼,叫你不长眼!”等朱厚烈走后,这位狗屁膏药老板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将美女梳妆图放入乾坤袋中,朱厚烈漫步走向兰若寺,在途中倒是遇见了宁采臣这个无钱住客栈,被人忽悠地在兰若寺歇息一晚上的主角。
不过朱厚烈并没有一点和他打交道的地方,虽然破坏了宁采臣的那些机缘,但朱厚烈在某种程度上也让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远离了各种危险,所以他们两谈不上谁欠谁的。
因为急于回到兰若寺,所以朱厚烈便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三下两下便将宁采臣甩得老远,没过多久,便来到了兰若寺。
还没有进入兰若寺的大门,朱厚烈便听到了一个叫嚣的声音。
“燕赤霞,你给我出来,今晚我们就要好好地比一比,看看到底谁才是这天下第一剑!”
“夏侯兄,我都躲到这里了,你还不放过我吗?”燕赤霞有些无奈地声音传入朱厚烈的耳朵中。
“只要打败你,成为天下第一剑,我就不会再来找你比斗!”
“你个死夏侯,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是病猫不成!”燕赤霞大喊道。
比就比,他燕赤霞连妖魔鬼王都不怕又岂会怕他的手下败将?
叮!叮!叮!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位大周有名的剑客就这样交手起来。
“没想到一回兰若寺便看到了一场好戏,还真是有趣。”朱厚烈飞到两人大战旁的屋顶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对决。
“都是剑术大家,不过燕赤霞好像留了一手。”朱厚烈小声喃喃道。
比道术,他现在还比不上燕赤霞,可单纯的比武道,即使燕赤霞的年纪差不多可以做朱厚烈的父亲,但在这方面他也比自己差了些。倩女世界是一个道法昌盛,妖魔乱舞的世界,而不是武者的天堂。
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这夏侯剑客每一剑都狠辣无比,招招都要置人于死地,不过燕赤霞却留有余地,只是他现在只守不攻,所以给一般人一种难分伯仲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宁采臣也来到了兰若寺,甚至误入燕赤霞和夏侯剑客的战圈中。而就在这时,两人之间的激斗发生了变化,燕赤霞从空中一剑扫了过去,那人急忙横剑抵挡,但是燕赤霞速度要比他还要快。夏侯剑客的剑还没有动,燕赤霞便已经把他的胳膊击伤。
两人立刻分开站立,拿剑对峙,而可怜的宁采却成为他们对峙中心的人物,宁采臣咽了咽口水:“你们该打完了吧?”
燕赤霞没有理宁采臣,而是对夏侯剑客说道:“夏候兄,你我打了七年,你足足输了七年。不过你倒挺有耐性,我避到哪,你追到哪。”
夏候剑客愤愤道:“燕赤霞,想不到你来兰若寺半个月,把你的剑磨得更锋利啦!”
燕赤霞摇头否定道:“不是,只不过你浪费了青春,野心太大,不求上进,为了天下第一剑的虚名,锋芒太露、居心不正。用招神形不定,燥火太大,招式劲而无力,你还有个毛病,出剑快而不准!”
朱厚烈和燕赤霞相交一段时间,也没有想到燕赤霞会有这么嘴啐的时候,看样子他实在是被这夏侯剑客纠缠得没有办法了,才开始毒蛇起来。
夏候剑客气得浑身发抖:“燕赤霞,我是来和你比武,不是听你讲道的,你...”
宁采臣这个时候插嘴起来:“对对对!没胡子的说得对。你也是的,他已经打不过你了,你还这样说他,他不是好没面子;他也对啊!人家有胡子的已经避开了你了,你这是何苦呢?不如把剑放下来,用自己的爱心来感动对方,你要知道,宇宙是无限的,爱才是永恒的吗?这是爱的世界,不是剑的世界,爱才是最有力的武器啊!”
“去你的爱!”夏侯剑客见此刻赢燕赤霞无望,直接转身就走。
对于他这个刀口上舔血的人来说,和他谈爱不如谈拳头。
“有爱的书生,你一个人来这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