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鬼谷、墨家、释家、甘泉宫,五大势都参与了刺杀。
这些宫鸣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查,唯独最后一个势力,根本就不是他能去查的。
高高在上的血凡楼,居然也参与其中,这么一个超然世外的强大势力,除了嬴政,谁敢去碰钉子?如果真是血凡楼的人策划的这一切,以嬴政的能力,别说去查,就算查了,也不敢深查。
因为血凡楼除了嬴政,还有绯月。以绯月的个性,杀些嬴政的女人,此事还真能做的出来。
嬴政怒声道:“小姿,马上来到我的身边,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千姿从门外走了进来,对嬴政一礼道:“启禀公子,杀死林笙之人,不可能出自血凡楼。家里的人,对公子最忠心,不可能做出背叛之事。”
嬴政问道:“可此事怎么回事?宝儿不可能说谎,她说有,就肯定会有。”
千姿面脸疑惑,问道:“圆宝姑娘,你到底查了什么,请仔细对姐姐说说。”
圆宝言道:“我家林笙姐姐最致命之伤,乃是血凡楼的圣岳功法。当年秦宫一役,血凡楼众高手围攻夏姬太后,蚕桑女的出手,我们都历历在目。整个中原,懂圣岳功法的人,唯有血凡楼。”
听到此话,又看了看嬴政抱在怀中的尸体,千姿伸出手掌,股股内气围绕在嬴政周围感应,特别是对林笙的尸体,进行着仔细的探查。
查完之后,收功的千姿,当场跪在嬴政的面前,言道:“启禀公子,林笙的体内,确实有圣岳功的痕迹。此事我给不了任何解释,因为在此期间,家里除了陪在公子身边的千葵,也就只有我在外面保护以安。除了我们两人,家里再也没有人外出。”
“那些外出的钓须客、长桑等人,都不会圣岳功法。会此种功法的,只有扶桑人,此事还需询问蚕桑女,唯有她最清楚哪些扶桑人会圣岳功法。”
嬴政言道:“传蚕桑女前来,牧场让千月等人保护。并且告诉千月,没有我的命令,血凡楼的人不许踏出楼船一步,所有在外的人,必须在三天之内赶回。”
千姿嘴角动了动,没一会儿,蚕桑女赤足而来,也感应了一番,言道:“确实是圣岳功法,但不纯正,只有五层功力。具体是何人,我不清楚,当年圣岳大殿,被玥卑女毁去,许多子民流落在外,查无可查。”
嬴政怒道:“查无可查?这个解释能令我满意吗?”
蚕桑女愁道:“公子啊,当年的情况你也知道,我虽是圣岳殿主,但是掌管圣岳的话事人,依然是玥卑女。那个可恶的女人逃了,她带走了多少人,去了哪里,我们一无所知。”
“她从来不在一处长时间逗留,每次感应到她的痕迹,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消失。她知道我在追杀她,所以不停地逃亡,我也感到棘手。中原必定有她的内应,不然以她的实力,岂能躲过血凡楼的感应?”
嬴政又问道:“小姿,最近主船那边有没有人外出?”
千姿答道:“我们每半个月,都会与鸠鹤婆婆联系一次。血祭之战临近,已经有强者提前登陆主船,婆婆根本不会派人出来。也就是说,家里的三条楼船,在血祭之战前,除了我们这里,都是只进不出。杀死林笙的刺客,肯定是外人,不可能是血凡楼之人。”
嬴政对宫鸣言道:“我相信血凡楼的忠诚,如果你查出与此事有关之人,生杀予夺,你一言可决,千姿等人不会阻拦你,因为那是血凡公子的命令。”
宫鸣弯腰鞠了一礼,言道:“属下遵命。”
又对千姿、蚕桑女言道:“丑话说在前头,大王既然有令,如果在外边查到血凡楼之人,一旦那人与林笙之死有关,本人就不会顾忌血凡楼的心情。”
千姿点头言道:“公子有令,我们不敢不遵,你继续查下去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敢打着血凡楼的旗号,在中原惹是生非。查到一个,你就直接杀掉一个,不必跟我们打招呼。”
蚕桑女恨声道:“圣岳功法,唯有扶桑人会使用,此事肯定与玥卑女有关。以后你有什么询问的,直接来牧场找我,我也想知道玥卑女到底藏在哪里,又被谁隐藏了起来。”
“公子啊,宫鸣等人势单力薄,而此事与玥卑女有关,回去后我提供三位巅峰极品强者给宫鸣驱使,以助他早点查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有种预感,林笙之死,牵涉到这么多势力,深查下去,他们会很危险,很有可能帮我查到玥卑女。”
嬴政点头道:“可以,但你不能轻动,务必保证牧场的安全。对方敢杀我的林笙,就肯定敢杀零羽。宝儿,此事跟银铜有没有关系?”
冷静下来的圆房,认真地答道:“姐姐身上的伤,没有任何聂家剑法的痕迹。而银铜之死,很可能是一种阴谋,但是银铜为什么会出现在密室,为什么要来怡欢院?我们暂时不得而知,还需要其他的佐证,方能正面他的清白。”
宫鸣等人点了点头,从密室的现场来看,银铜的死亡位置、与林笙的位置相距七、八丈。两人的死,都出现相同的伤,很可能是银铜发现林笙有危险,强行闯进密室,与刺客进行搏杀。又因为所站的位置,阻挡刺客密室的大门关闭。
在那么短时间里,银铜挡在门前,杀死他以后,闹的动静够大了,根本不敢关闭密室大门,以免被咸阳的高手感应到。
这个结论,聪明的人同时想到,但都没有说出来。不管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