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什么时候丢过这人?放心吧,这个吴主任只要肯来,我必定搞得定他啦!”
涂蝶还是忐忑不安的,说:“芃哥,我给他许愿啦!”
李大芃问道:“什么愿?”
涂蝶依然有点惶恐,就有点结结巴巴说道:
“我说——我——不会——叫他、叫他——白白帮忙的,会在、在——年末时候,给他——给他——一个大大的大红包的!”
李大芃大笑起来:
“好你个涂蝶,还未出山,就胆敢擅自承诺啦?”
涂蝶发现,李大芃并未真恼,指责的话语,也是笑意涟涟的,就更加大胆啦,他说:“我就知道芃哥不会亏待了他的嘛,所以就大胆说出了您的心里话。”
李大芃冷笑啦,说:“哦?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同意你的这个愿?”
涂蝶赶忙说:
“哪里呀哪里!
我只是想,如果芃哥不同意,我就得从我的那一份里分出来一份给他的,反正只要他愿意帮我就行的!”
李大芃乐了,拍拍涂蝶的肩头,笑道:
“好小子,真有你的!
嗯——还真是个好手呢!
好吧,就按你说的,咱们每年都特意给他个大红包!”
涂蝶笑了,心底里都透着快乐。
他知道,他在害怕中,已然让自己的头脑内,又多了一纹睿智和大方的道道。
人啊人,第一道坎,最难摸过;第一印象,最为可贵;第一桶金,最为龌龊。
哪个商人的第一桶金里,不是鲜血淋淋的?
难道我涂蝶是个非凡人?可以与众不同?
嘿嘿——嘿嘿——那是不能的!
夜晚降临,驻军首长吴主任和李大芃、涂蝶、小谭等人,一起吃过了一顿豪华、奢侈的大餐。
特别是涂蝶,再一次敬了一圈人头马酒之后,一切喧闹都消逝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再也没有一个人,再提及王玫,就仿佛王玫已经升上了天堂,不再是一个冤魂或者野鬼了。
从此,可以彻底地在人世间销声匿迹了。
就连涂蝶也绝少再念及或想起她来,偶尔突然想起来的时候,他也会暗暗地骂道:
“呸——!呸!呸!赶紧的,剔除!真背运!背运!背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