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几个家伙,见到午鞅撒腿就跑。
“站住,谁跑,我就把谁的吊子射下来。”
午鞅的话一出口,这几个家伙赶紧的立马站住,嗨,还别说,真没一个敢跑的。
“午鞅小爷,午鞅爷爷,饶命。”
“午鞅少主饶命。”
午鞅看着这几个人,说道:“我以前怎么跟你们讲的。”
“少主,饶命,少主……”
不等这个喊少主的青年把话说完,就被午鞅给一脚踹飞了。
“啊”“啪”
“午鞅爷爷,不敢了。”
“我以前不是说过了,不要你们在这里出现,若是见到一次,就打你们一次。你们是不是都忘了。”
“没忘,没忘。”
“既然没忘,那就给我趴好了。”
这些人在听到午鞅的话后,赶紧的一个个的都趴好,佯装在地板上捡肥皂,还不忘一个个的把屁股都高高的翘起来。
只见午鞅抬起腿,一,二,三,四,五,一连五脚,把这几个家伙,一个个的都给踹飞。
等人形鸟,纷飞后。
“噗嗤”一声,篱笆墙里传出一声轻笑。
午鞅朝着篱笆院子,转身一看。
一个倩影从屋里走出来说道:“午鞅哥哥,你怎么从这边过来了,你每次不是都从,村子这边绕着走的吗。”
“打猎回来,我到村子里讨了一碗酒,喝吃,喝吃,解解乏,暖暖身。”
“噗嗤”女孩儿又笑了“午鞅哥哥,你想喝酒啊,我家里有,你不用到村子里,喝吃,喝吃,我去给你拿一壶。”说完不等午鞅拒绝,转身就向着屋子跑去,眨眼就拎着一个酒壶又跑了出来。打开篱笆门,跑到午鞅的面前,把酒壶递了过来。
午鞅看着这个邻家女孩儿,脸上浮现出笑容,把手里的草鸡拎起来说道:“看,这草鸡肥不肥。”
“肥”
“拿去,让你母亲给你炖上。瞧你瘦的。”午鞅看着邻家女孩儿的小胸脯,是有点瘦,可能年龄还小,没有发育好。
少女本想拒绝,但眼珠骨碌碌一转,笑嘻嘻的把草鸡伸手接过。
“回去吧,天慢慢的转凉了,外面风紧。赶紧回屋。他们要是再来这里,你就和我讲一声。保准,后腿炮,挨个儿把他们嘣飞。”
“噗嗤”一声,邻家女孩儿又笑了。
午鞅说完拎起酒壶,转身离去,绕过院子,边走边嘀咕:
“你有酒窝,我有酒。酒不醉人,酒窝醉。酒窝斟酒,潜甜一口。”
“哈哈哈”
人生有苦,有乐,也有甜。
午鞅向着自己住的地方看去,见到不远处的小山顶上似隐似现的微弱灯光。
土山岗上有卧龙。
邻家少女站在院子里,目送着午鞅的背影,只是看着这一个朦胧的背影,居然也是这么的招人喜欢。
就这么一个乡野的邻家女子哪里知道,那朦胧背影虽然清瘦,单薄,但其中隐藏的可是仙骨。
邻家女孩儿不知背影是仙骨,却沉醉于,背影的月下朦胧。
仙骨,飘渺,灵逸。
月下朦胧,更朦胧,已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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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午鞅去找沽老爷换武谱,没想到沽老爷竟然出远门去了。
“哎,换武谱的事,也不急这一天两天。”
午鞅背起箭囊和弓,腰里插了一把柴刀,拿起昨天自己的小丫头,给自己准备的干粮和水壶,像往常一样,下山而去。
还在为昨天那个墨黑小碑耿耿于怀的午鞅情不自禁的想到:“难道昨天那个黑货,真的是祖宗留下来的宝贝,就像那书上写的一样,难不成还真是个法宝。
草,要是这样,加上我的天赋神器,我不是就有两个宝贝了,哈哈,宝贝成双。”
午鞅一边说,还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本命神兵,天赋神器。
“这个宝贝是用来传宗接代,开枝散叶,多子多孙的,那射入我眼睛里的那个墨黑小碑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午鞅不知,不知亦想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分,本分之外,就是发生再有趣的事情,也不能忘了本分。男人,自己的份内之事一定要完成。
午鞅当下的份内之事就是打猎。
努力打猎赚钱养家。换武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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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山岭之中的午鞅,很快就发现了地上的岩鹿的足迹。
这些岩鹿奔跑的速度非常快,跳起落下,减少和大地,草丛的磨擦,不是经验丰富的猎人,很难发现这些岩鹿,行走过的痕迹。
午鞅蹲下身子,仔细的查探了一番之后,向着一个方向,循着岩鹿留下的足迹,追寻而去。
大地在午鞅的双足下向着身后漂移,时间也随着午鞅的脚步而流逝,太阳好像也随着午鞅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正当空。
忽然午鞅感觉到了,大地一丝丝波动,仔细感受了一下,那种波动就像无声的“砰砰砰”的跳动。
那种波动,由模糊而变得清晰,有远处而变得渐渐靠近,很快就从自己的脚底下传播了开去,向着身后波导。
这种波动传导开去,大地有些地方,在这种无声的波动下,出现了裂痕。当波动传导到午鞅背后两千多里的时候,大地开裂,裂缝深邃,裂缝深处似乎有一些亮点,只是这些亮点离地面太远,在地上难以看到。
忽然午鞅的面前出现一群岩鹿,这迎面向着午鞅跑来的一群鹿,正是午鞅按着足迹正要去追寻的那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