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鞅射族的遗命,那些逃出厄运的遗孤在建立金帐王庭之后,并没有忘记,六百年之前的灭族大恨,他们励精图治六百余年,一百余年,积攒出这么庞大的一批物质财富,就是想着,以后自己的族人能有一天,亲手的把这一批财富启出来,以备复族只用。
这些鞅射族的遗命哪里会知道,他们励精图治的金帐王庭,才又过的百余年,就又再次的被人灭族,这一次灭族更甚于八百余年前,这一次被灭族,鞅射族的族人,几乎被屠杀殆尽,
只剩一人。”
午鞅心中悲戚,双膝跪下,对着这孤零零的方形石柱跪下,午鞅看着眼前的方形石柱,就如同在看着自己,自己和这石柱,同样的孤零零的屹立于这天地之间。
午鞅对着这个孤零零屹立于天地间的方形石柱,叩首。
一拜:八百余年前的鞅射族。
二拜:八百余年前鞅射族战死的族人
三拜:八百余年前的鞅射族得以存活的遗命。
四拜:六百余年的鞅射族遗命经历的艰难困苦。
五拜:两百余年前的鞅射族在北疆西地建立金帐王庭。
六拜:两百余年前的鞅射族在北疆西地建立金帐王庭后的励精图治。
七拜:一百余年前的鞅射族的遗命在此地封藏物资与后人以备复族之用。
八拜:十余年前鞅射族又战而亡的族人和仅存的唯一遗命。
午鞅抬首,看着自己面前的方形石柱,伸出手按在了方形的石柱上面,手掌向上一划。
“唰唰唰”午鞅的手掌间不断的有细碎石沫不停的掉落,午鞅的手掌从方形石柱的下端,一抹而上。
方形石柱字迹不见。
并且朗声说道:“鞅射族后人,今日启封。”
午鞅再次俯身,叩首。
九拜:鞅射族,后人,今日启封,物资,复族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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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鼠不知道午鞅怎么了,也不知道午鞅在干什么,但是,小白鼠感觉到了午鞅的心里非常的沉重,难过。
小白鼠很乖巧的不敢胡闹。午鞅的沉重心情,和难过的心情,也让小白鼠感觉的这心里很不舒服。
小白鼠眼睛眼睛圆嘟嘟的看着午鞅,看到午鞅俯下了身子,对着一个奇怪的石柱也不知这是干什么。
“祭拜吗。”
午鞅每拜一下,这小白鼠俯身在午鞅的肩膀是,也对着石柱,两只前爪合在一起,抖一抖。
“我也拜一下。”
午鞅拜一下,小白鼠也拜一下。
“你拜,我也拜,不知,拜了,有没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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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鞅七拜之后站起身,向着台阶登阶而上。登阶而上的午鞅身影飞快,午鞅要到石墙的顶端看一看,自己这心里的疑惑。
“到底是,石墙起,还是那,己身落。”
很快午鞅就登完了石阶,当午鞅跑到石阶的顶端的时候向着石墙的外面一望。
“果然如此,果然不是那高耸的石墙平地而起,而是,一恍惚间,自己身体从石墙之巅下落到了池城之底。”
“既然是自己的身体下到了这庞大无比的大池子之底,那这一池子之物,又都到了那里去了。”
午鞅站在石墙的顶端,俯首在思考这个问题,紧接着的一幕,让午鞅知道了,这庞大无比的大池子里面,所封存的东西到底到了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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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身影,于,土山之巅,飞身而下。
只见这一抹身影头上墨丝挽纘,穿红玉,坠白珠。
青青劲褂,白狐落肩,葱黄绫裙,锦红漆裤。
一双足鞋,荷叶墨绿,锈双白莲,
双足双鞋,巧巧妍妍,半遮半露,
双足双鞋,裤脚随风,时隐时现。
这一抹身影,是个英英女子,一手置于身前,一手置于身后,后手食中二指,夹着一张黄符,黄符朱迹,莹莹见光。
女子,身子凌空,银面俯视,身下,一条狰狞裂缝横霸于大地之上,荒野之中。
女子的倩影即将进入狰狞裂缝。
只见女子,杏眼射晶,红唇轻启,不见有齿,莺莺语语:“咦,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感觉到了一股浓郁的灵气,可这股浓郁的灵气为何一闪间就消失了。”
“不行我的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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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色身影,和一个白色身影,凌空飞行,飞行的方向正是,土山屹立,狰狞裂缝之处。
“灵气的气息,忽然不见了。”被黑袍遮身遮面的黑袍人忽然吃惊的开口说道。
“我感觉到了。”白衣人回答。“会不会是那些劳奴们已经挖出了古仙传承。”
黑袍人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白衣人听到黑袍人的口气有变,就疑惑的说到:“怎么不可能,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你想想,就凭那些凡夫俗子就想挖开古仙传承,凡夫俗子能挖开的传承还叫传承吗。”黑袍人心想:你这只狐狸。
“呵呵,但愿如此。”白袍人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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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鞅站在高耸的墙头上,低头思考:“既然是,自己的身体落下,那池中所储存之物,那又去了何处。”午鞅的心中不解,那么满满的一池子东西怎么就会突然的不见。
午鞅所站立的城墙下面,是一望无际的晶石,红色晶石。
血红晶石,红凌反光,红光耀目。
忽然午鞅的双目之中又射出两道金光,金光如午鞅记忆深处的那探照之灯。
金光直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