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说的是,赶快走。”
两人背起岩羊匆匆离去。
午鞅看着这两个汉子,很不要脸的背上自己的岩鹿,离开了,自己转了一个弯,向着山上跑去。午鞅看着汉子走的方向,向前绕去。
午鞅绕到前面,爬到一个山坡上,藏在树林密草中,
不一会午鞅的视线里出现了两个身影,其中一个人影背上背着一只岩鹿。
午鞅看着远处的身影,又看看自己手中的弓,心中感叹一句:“目之所及,弓箭不至”。
午鞅取出箭,搭在弓上,慢慢等着这两个身影靠近。
这两个汉子,一路上有说有笑,毕竟是成年人,步子走的大,很快就靠近了午鞅所在的山头。
“这个岩鹿个子挺大,份量不轻,来我替你来背一会。”
背岩鹿的宽脸汉子一听,也对,反正这岩鹿也有对方一份,让同伴背一会也好。
背羊的汉子站住开口说道:“不急,我们先把这岩鹿的事说清,你看这样行不行。一只母鹿一次生产两只小鹿羔的机率非常大,如果这一胎生两个,两个小鹿羔换一个母岩鹿,如果生一个,那就等下一胎,下一胎不管是一个还是两个全是换算的小鹿羔,两胎换一个母鹿,你挑小鹿羔还是要母岩鹿。”
对方一听,“你这样换算的还是比较合理的,那我就选小鹿羔吧。”
“欸,好咧。”说着,就把母岩鹿给取了下来,准备递给对方。
在远处隐匿的午鞅鞅等的就是这一刻,捏着箭尾的手指一松“嗖”的一声,一箭射出。
弓体发出“嘣”的一声,箭尖“噗”的一下钻进背对着鞅,刚刚把岩鹿取下的汉子的后脖颈处。
箭体从后颈钻入,从前颈钻出,带着鲜血的箭头又接着“噗”的一声,钻进另外一人的肩膀上。
破颈的宽脸汉子临死被箭势一催,一下子趴在同伴的肩膀上,就像一个女子把头放在心爱男子的肩膀上,双方抱着要跳交谊舞,可是天公不作美,那趴着的人的嗓子“咕咕”不停的冒着热血。
美妙变得不美妙了。
这惊悚的一幕把高个子吓坏了,
“啪”岩鹿掉在地上。
被射伤肩膀的高个子看到自己的同伴惨死时那瞪着的眼睛,就在自己的鼻子尖前面,吓得“啊”的大喊一声,从肩膀拔出箭头,
拔箭头时,高个子感觉太踏马地疼了,撕心裂肺的,
顾不上那么多了,高个子推开已经死去的同伴,转身就跑。
这一切午鞅全部看在眼里,张弓搭箭“嗖”的一声,又一箭射出。
受伤的汉子捂着肩膀,转身刚要跑,“噗”的一声,第二箭钻进受伤汉子的后背,穿心而过,从心口透出,就连挡在心口的右手前小臂也被连带着的,被箭尖儿射穿。
这个汉子跟刚刚的同伴一样,一下子被飞箭抽空了全身的生机,眼前一黑,扑倒在地。
午鞅的眼力就像他父亲讲的一样,很犀利,看到这两个人身体上的着箭处,就知道这两个人已经死了。
午鞅迅速的跑了过去,来到这两个人的身边,察看起来。
午鞅把这两人的箭取出,放进自己的箭囊里。两把弓和柴刀也收了。在这两人身上搜索一番,还有腰牌,午鞅翻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剥二一和剥二七。
“这两个人,原来是剥老爷家的家奴。”鞅把他们的腰牌一丢,不再看他们一眼,背起岩羊拎起两只野兔,往家里走去。
莫欺负少年小,
莫欺负少年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