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鞅的心里突然的就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悸动,不知是为什么,为这个世界的残酷,还是为这整个世界的人性,还是为这个世界的修行法则。
这些原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股悸动,从无到有,弱弱而生。
而这一股莫名其妙的悸动终究会变成一艘撼天大船,承载着午鞅不断的去攀升一个又一个的高度。
或许就是这一股莫名其妙的悸动吧,让午鞅变得坚韧,让午鞅懂的了迎难而上,上又上。
又上了,再上,上完了,还想上。
这是什么,这是,不死不休。
踏难而上,上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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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血洗方台。”
“少主,他们,为什么要血洗方台。”
“这我也不太清楚。”
“少主,他们怎么会这么残忍。”
“世界上总有善良的人,也总有些狠恶的人。”
“少主,看来这做人不能太善良了,太善良了就会被人这么的死命的瞎欺负。”
“对,但是,也不能太狠恶了,善良的人性命不长,这狠恶的人性命更加的不会长。”
“这,少主,这我就不懂了,为什么这善良了也不行,这狠恶了也不行。那要怎么样。”
“你看到你自己的手了没有。”
“少主,我不懂你说什么,这和我的手有什么关系。”
“看着你自己的手,手心是善良,手背是狠恶,你说,你要哪一个,不要哪一个。对付敌人,尽管打出你的拳头,面对朋友,就伸出你友好的双手。”
“少主,我明白了,你这么一讲我就明白了。”
“我也明白了,少主。”
“我也明白了。”
“吱吱吱”老鼠也好像明白了。
“咦,少主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的老鼠。”
“哪呢,哪呢,我看看。”
“对啊,少主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老鼠,这些老鼠在你身上干什么。”
“是他们自己爬到我身上的。”
“那少主你把他们赶走就是了。”
“他们当我是朋友,我怎么会忍心驱赶他们。”
“可他们是老鼠,是畜生。”
“有些人还不如畜生。”
“对,少主说的对,比如那个黑乎乎的看不见手和脚的畜生。”
“少主我明白了,别人把我们当朋友,我们也要把别人当朋友。”
“这些老鼠既然是少主的朋友,那也是我沽一的朋友,来少主,你能不能,也给我一只老鼠,在这个鬼祭台上,有少主,有兄弟,如果再有了老鼠朋友,那不是更加的美妙吗。”
“来,少主,我也要一只。”
“我也来一只,小老鼠,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欧。”
午鞅的身上有十多只老鼠,大家一人捉去了一只。
在这个恐怖的祭台上面,人人惊恐,却是有了这么一群人,他们在祭台上面苦中做乐,他们在和老鼠做朋友,
他们不只是“嘻嘻”他们还在“哈哈”。
不知怎么回事,从这一刻起,沽一这些平凡的人这心中也生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东西,这一群人从这一刻起,变得好像和其他的人有些不一样了。
那,不一样的是什么,是苦中作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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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了多久,琯二回来了,琯二捂着嘴巴和鼻子。忍着这刺鼻的味道,快速的向着琯城主的方向走去。
琯二来到琯城主的身边说道:“主人,两千劳奴琯二现在已经带到。”
琯城主淡淡的说道:“知道了。侯着吧。”
“是城主。”琯二刚要站到琯城主的背后,斛老就又开口说话了:“去把那两千人带进来。”
琯二看了看自己的主人,见到自己的主人没有讲话,只好在心中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来问候几千遍黑袍子的母亲,还有他母亲的母亲,然后转身就向着岩洞的外门慢吞吞的,边默默的问候边走。
不一会,琯二就领着两千个劳奴走近了金属大殿。
只见这两千个人,四个人站成一排,一共排成了五百排,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五百排人的后面竟然还孤零零的跟着一个人,原来这不是二千个劳奴,这是两千零一个劳奴。
琯二,带头领着这两千零一个劳奴,很快就走近了方形祭台,向着自己的主人看了一眼,见到自己的主人没有讲话,就带着这两千零一个劳奴,围着方形的祭台绕了一个大圈圈。
这两千零一个劳奴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惊恐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些白骨:
“这里为何如此恐怖。”
“这里为何如此的腥臭。”
“这里为何如此的阴冷。”
没有人回答这些劳奴这心中的疑问,因为不久他们自己就会知道答案。
只不过,他们自己知晓答案的方式竟然是那么的无情,残酷,血腥。
一模一样的场景在午鞅他们的眼前上演,不同的是换了一批劳奴来做这受害者。
一模一样的,
黑袍长袖,袖绕方台,裂袖如蝶,蝶舞化针,针丝如雨,天降雨针。
一模一样的。
森森寒针,刺入人眼,刺入人鼻,刺入人颅,刺入人口,刺入人耳,刺入人身,刺入人心。
一模一样的
劳奴震惊,劳奴恐怖,劳奴绝望,劳奴呐喊,劳奴没死,
一模一样的
劳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开始腐烂,烂完了皮肤,烂肌肉,烂完了肌肉,烂筋膜,烂完了筋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