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擂台场中的总舵堂主,话音刚落,看台上的鹰铁爪却是说道:“这才对嘛!自己下注输了钱财,下场多下些赌注,赢了回来不也就是了!何必吵吵嚷嚷,伤了和气?”鹰铁爪这话,故意说的大声,显然是说给远处看台之上,那些排位靠前,且上场输了钱财的‘分舵主’听的。
鹰铁爪话音刚落,便听那边看台上,也指桑骂槐般地说道:“哼!这场要是有谁还敢押出四锭大金元宝,并且还能赌赢,我这分舵主就拱手让人!”这话,明显是在激‘鹰铁爪’继续下注了!
而这边的鹰铁爪,上把赚的盆满钵满,此刻自是有些飘飘然。听了对面看台上,有分舵主以言语相激。这鹰铁爪心中暗道:“哼!下注有什么不敢!你们这些把戏,难道别人还是不明么?不就是假打一场,爆个冷门,要大赚一笔么!所以,押给那身手弱的肯定错不了!”
于是,这鹰铁爪立即起身,抱着四锭大金元宝,走到了‘刀鬼总兵’主持的赌场旁边,将四锭大金元宝,向桌上一撂,说道:“我赌刚才那叫嚣总舵堂主,本场必输!”
鹰铁爪刚一下注,旁边也跟过来那对鹰铁爪言语相激的‘分舵主’,说道:“好!鹰铁爪分舵主真是豪爽!我跟了!但是在下赌那为堂主,本场必胜!”于是他便也自掏腰包,跟了四锭大金元宝来。
随后,不少排位靠前的‘分舵主’,因见那总舵堂主,曾为自己输钱鸣不平,于是也纷纷押那总舵堂主,本场必胜。
随后,只听“咚咚咚咚”鼓声敲响。‘刀鬼总兵’说道:“擂台开打!停止下注!”
于是,只见场上两名选手摆好架势,你来我往地开始周旋起来。那后上场的‘分舵主’,与这总舵堂主过招,自是按照晚辈对长辈之礼,先行让了三招。待三招过后,那‘分舵主’叫道:“晚辈冒犯了!”说罢,“呼”地一拳便朝那总舵堂主迎面打去。
这时,已然回到看台上的鹰铁爪,欢呼地叫喊了一声:“打得好!使劲儿打啊,使劲儿打!”
见‘鹰铁爪’押了这‘小分舵主’本场必胜!鹰铁爪身边的边缘‘小分舵主’,便也随着鹰铁爪的话口,跟着吆喝道:“加油啊!用力啊!使劲儿啊!哈哈!打中了!”
就在此时,只听“砰”的一声,那‘小分舵主’果真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那总舵堂主胸前。那总舵堂主竟然好似弱不禁风一般,砰的一下,被一拳打飞了出去。随后,又是“砰”的一声,远远地摔在了远处地上。
这下,远处看台之上,押了那总舵堂主必胜的那些排位靠前的‘分舵主’们,见总舵堂主摔倒,自是瞠目结舌!而那刚才对鹰铁爪言语相激,引诱鹰铁爪下注的‘分舵主’,此时更是惊得张开大嘴,说不出话来!而鹰铁爪此刻,则是磨搓着自己的扳指,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原来,刚才这总舵堂主,见自己一手栽培的‘分舵主’一拳打来,有意试试这‘分舵主’的修为力道,因此自己竟然毫不躲避,只是鼓起胸部肌肉,硬生生地接了那‘小分舵主’一拳。而那对战的‘分舵主’,也丝毫没有想到,自己恩师在这擂台场上,竟是豪不躲避,待自己反应过来之时,自己这一铁拳,已然到达了这一向器重自己的恩师胸口,自己收招不及,这一拳“砰”地一下,正结结实实打在了恩师胸口之上。
待见恩师,竟被自己这一拳打飞,远远地摔了出去。这‘小分舵主’,连忙关切地叫喊道:“恩师!”同时大踏步地,向那总舵堂主摔倒之处,冲了过去。这‘分舵主’,刚跑到恩师面前,察看伤势,只听“叮叮叮叮叮叮叮叮”,金钟声响,这第三场擂台比试已鸣金结束了!
看台之上的鹰铁爪等人,见自己下注又胜,自是一窝蜂地从看台上跳起,就如见到自己支持的球队,射门成功一般,欢呼起来。
而这时,那‘小分舵主’哪里还有心情顾及台上的起哄、欢呼与吆喝,自己早已俯身,蹲在‘总舵堂主’身旁,关切地察看起恩师的伤势来。而那总舵堂主,因亲身感到自己爱徒,手上力量大有长进,果真不枉自己一贯栽培,尽管身中一拳,此刻躺在地下,只顾满意地朝这‘分舵主’点头赞许!
而这时,凉棚之中裁判席上,一充当裁判的总舵堂主也已起身,大声公布道:“第三场擂台比试,分舵主……”可这裁判堂主,话音刚说到此处。忽然场中又起变故,只见那正望着自己恩师的‘分舵主’,或被场外吆喝激怒,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竟是挥起拳头,朝着躺在地下的总舵堂主,“砰”地一声又是打了一下。这下当真是将躺在地下的总舵堂主,打的身子弓起。不由自主中地,“啊”了一声。
这下变故,也当真是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场上所有人,都瞧得清清楚楚。那本要宣布这‘小分舵主’本场得胜的裁判堂主,见这分舵主鸣金之后,竟然无视规则,又击打对手,于是这裁判堂主,瞬间疾声厉色地大声喝道:“啊?什么?这分舵主,鸣金之后,竟然击打对方?本场,分舵主败!总舵堂主,本场得胜!快请总舵堂主,上台领奖!”
这下,正在跳跃欢呼的鹰铁爪等,听了这一宣布,当真是如闻了睛天霹雳,跟随鹰铁爪的这伙排位靠后的‘分舵主’,瞬间都没了声息。有‘小分舵主’还说道:“什么?还可以这样?”
“唉!谁想那分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