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
“快停下!”
司徒刑看着即将化作流光飞出的令牌,脸色不由顿时大变,有些焦急伸出手掌,做擒拿状,大声的吼道。
“大人,可是想好,准备答应小生的条件?”
刘子谦即将张开的手指顿时停住,眼睛下弯,脸色上充满欣喜的问道。
“知北县乃是本官的根基所在,拱手让于他人,万万不行!”
司徒刑看着满脸喜色刘子谦,毅然摇头,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说道。
就在刘子谦脸色微变的时候,司徒刑继续说道:
“刘子谦!”
“你我本是同年,同在傅举人门下同窗多年!”
“彼此十分的了解!”
“本官不是迂腐之辈!”
“你也不是儒家的正人君子,否则也不会为了功名利禄投靠李承泽,更不会用自己的发妻作为进身之阶!”
“哼!”
刘子谦听到司徒刑的话,不由的冷哼一声,算是默认。
“你所求的无非是尘世的功名利禄!”
“投身宗门,本就是无奈之举!”
“只要你用念头发誓,绝对不将今日之事告诉旁人,本官不仅不杀你,还会保举你一个光明前程!”
司徒刑见刘子谦情绪并不像刚才那么激动,这才继续说道。
“和本官玉石俱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放出令牌,固然让本官的身份大白于天下,但是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来日能不能躲避开追杀,本官不知,但是今日,你如果胆敢放出令牌,一定会被本官斩杀!”
“而且是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司徒刑眼睛收缩,看着面色铁青的刘子谦,煞气盎然,一字一顿,声音冰冷的说道。
“玉石俱焚,那只是下策,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你是聪明人,知道应该如何抉择!”
“你!”
“你!”
“你竟然胆敢威胁我!”
“难道你真的就不怕我将令牌放出么?”
听着似曾相识的话语,刘子谦的眼睛不停的收缩,鼻息粗重,好似斗牛犬一般恶狠狠的瞪着司徒刑。
不过,他手指却死死的按着令牌。
显然是司徒刑的话起了一定的效果,刘子谦的确不想和司徒刑玉石俱焚。
“怕!”
“本官怎么可能不怕!”
“但是,怕有用么?”
“还是说,本官害怕,刘同年就不害怕?”
司徒刑看着刘子谦,有些唏嘘,有些淡淡的说道:
“怕!”
“我怕什么?”
司徒刑的话虽然软绵绵的,但却是绵中藏针,刘子谦言语躲闪的说道。
“刘年兄!”
“就不怕被本官斩落刀下?”
“刘年兄,想来也不愿意做那种为人嫁衣之事吧!”
司徒刑脸上挂着微笑,一脸笃定的看着刘子谦。
博弈!
两人再度开始心里上的博弈!
“刘子谦,用你的话说,咱们俩现在是合则两利,分则两敗!”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玉石俱焚!”
“举报我,将这件事情大白于天下,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反而有着杀身之祸!”
“孰轻孰重,刘年兄心中定然有所决断!”
“本官知道,在年兄心中,任何事情都有他的价码!”
“重新开个价吧。。。”
司徒刑眼睛复杂的看了刘子谦一眼,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
“只要本官能够接受,自然会同意。但是你要以自己的神念对着无尽虚空发誓,绝对不和他人透露今日之事半句,否则,本官就算被天下人唾弃追杀,也要定然将你斩杀!”
“知北县!”
听着司徒刑的话语,刘子谦眼神幽幽,好似在心中衡量,过了半晌,他还是毅然说道。
“知北县!”
“除了知北县,其他的我都不要!”
“本官说了不可能。。。”
“那就是说没的谈了!”
司徒刑眼睛微眯,全身的煞气浮动,好似寒冰一般刺骨,头顶上的斩仙飞刀不停的震动。
显然,司徒刑已经做好玉石俱焚的打算。
“大人不要先急着否定!”
“听完小生的打算,在做决定也不迟!”
“知北县还是大人的知北县,不过晚上却要担任主簿之位,行使管理之责!”
刘子谦看着司徒刑的反应,身体瞬间就是一僵,不过,他也不着急,反而面色带笑,好似异常随意的说道。
“你要知北县主簿之位!”
“就这么简单?”
“不对!”
“你要的定然不会是这么简单!”
司徒刑眼睛微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刘子谦。
“对!”
“还是大人了解小生!”
“我还要知北县大营的兵符!”
刘子谦微微一笑,眼睛中有精光射出,直直的和司徒刑对视,气势高昂,好似排山倒海一般,一字一顿的说道。
“主簿掌管知北县内大小事务!”
“令牌可以调动知北县大营的五千兵马!”
“你这是要架空本官!”
“真是乱臣贼子,亡我之心不死!”
司徒刑眼睛一闪,心中顿时明了刘子谦的打算,脸色难看的说道。
“大人!”
“这样做,固然大人的权利大减,但知北县毕竟还在大人手中不是?”
“这样做,大人也能够给人王一个交代,朝中大臣一个交代!”
刘子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