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不反对!”
“那么本官就来主持这次会议!”
“知北县的各位家主,都已经到齐了吧?”
司徒刑的身体微微挺直,环顾四周,和所有的人目光交错之后,语气强硬,不容别人质疑的说道。
“尚未!”
“唐家家主,何家家主尚未到来。。。”
各位家主虽然诧异,不知今日为何是司徒刑主持聚会,但是吕家,胡家,以及白家都不反对,他们这些小家族更不敢出头。
所以,当他们听到司徒刑那充满霸气,不容拒绝的语气后,都下意识的环顾四周。
花厅内的座位大多已经坐满,但是,在角落中,尚有几个空座,显然是,还有几位家主并没有如时赴约。
“恩!”
司徒刑轻轻颔首,脸色明显有些不悦的问道:
“时辰早就通知了吧?”
“早就通知了!”
“每次聚会都会提前三天通知!”
胡御道知道这是司徒刑在问他,急忙回道。
“既然时辰早就通知,怎么到了现在,这几位家主还未到?”
司徒刑眼神幽幽的看着几个空座,声音不悦的说道。
“许是路途遥远吧!”
胡御道看着那几个空位,脸色也有几分不渝,有些不确信的说道。
“本官看他们是不重视!”
“对这次聚会不重视!”
“也是对在座各位的不重视!”
“既然这么不重视,那也就不需要参加这次会议了!”
就在这时,花厅大门再次打开,一个气喘吁吁的,身体肥胖的男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满脸抱歉的不停的点头。
“对不住各位!”
“对不住各位,住在乡下,路途实在是太过遥远!”
“寅时就出发了,结果还是误了时辰!”
“这是唐家家主,在乡下有着一千亩土地,雇了几十个佃农帮他耕种,是一个大地主。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平常不在城中居住!”
看司徒刑眉头微微皱起,明显有着几分不悦,胡御道急忙把脑袋凑过去解释道。
“恩!”
司徒刑轻轻的应了一时,看着唐家家主已经坐下,也就在没有说些什么。
看着那几个还空着,有几分扎眼的太师椅,司徒刑的眼睛闪烁思索了几下,没有任何犹豫的转头吩咐道:
“去!”
“将那几个座位搬走!”
“这?”
“大人,还有几位家主没有到呢?”
听着司徒刑的吩咐,胡御道的表情不由的就是一滞。眼睛中更流露出犹豫诧异之色。
“怎么?”
“有问题?”
感受到胡御道的迟疑,司徒刑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不悦。
“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
“你们都是木头人啊,没听到大人吩咐么?”
“将这些空着的座位统统搬走!”
胡御道看着司徒刑的表情变化,心中不由的就是一滞,急忙站起身形,对着下面的奴仆大声的呵斥道。
“诺!”
“诺!”
看家主发火,胡家的下人自然不敢怠慢,急忙上前,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手脚十分麻利的将那几个空着的太师椅搬离。
本来有几分拥挤的花厅,顿时显得轻松了不少。
“这?”
“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家主没有到呢?”
“为什么要把座位搬走?”
看着被搬走的座椅,诸位家主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诧异之色。
“大人!”
“为什么让人把座位搬走?”
看着座椅被搬走,长着山羊胡的刘家家主再次站起身形,满脸不悦的说道。
司徒刑被他再次质问,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起来,眼睛更是好似长刀一般尖锐,直勾勾的逼视。
那刘家家主,好似豁出去,又好似有什么依仗,也不避让,就这样和司徒刑对视,竟然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
“本官很忙!”
“想来诸位家主也很忙!”
“但为什么大家都聚集在这里呢?”
“因为我们认为这个会议更加的重要!”
“但是他们早早的就得到通知,却让我们在这里枯等,浪费我们的生命,大家说,这样合适么?”
“既然他不将我们大家放在眼里,我们大家为为什么又要将他们放在眼里?”
司徒刑目光冰冷的环顾四周,和每一个人目光交错之后,身体略微前倾,一脸霸道的说道。
“不过,既然刘家家主对本官的处置有意见,本官也不是一个跋扈的人。”
“本官在这里征求大家的意见,撤掉座位,谁赞成,谁反对!”
轰!
随着司徒刑话语落地,空中的龙气陡然翻滚起来,一丝丝赤色的气息从天而降,好似龙形一般环绕司徒刑的身体。
让他本来就充满霸气的身形变得更加的威严。
除了龙气之外,还有一条条象征着律令威严的锁链,将在场的每一个人,头顶好似光柱的气运洞穿。
虽然不会让他们的气运大损。
但是却让他们在心中,对司徒刑不由自主的产生畏惧之情。
法家神通,震慑!
这也是法家和儒家最大不同的地方。
儒家讲究仁!
法家讲究威!
儒家以仁义治国,以道德约束人心!
法家以严刑峻法威慑人心,让人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
诸位豪族家主看着司徒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