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寒真的不想让花自开在去或是留的问题上有任何的困扰了,所以他也只好暂时先平息一下她的情绪,毕竟她现在不只是一个人了。
“自开,我也不勉强你,我尊重你的决定,既然你已经决定把孩子生下来,我也就不想再说些什么了,你如果执意要在一个月之后离开这里,也可以,到时候我会把你的一切事情都提前安排好的,一切事情就是你和孩子的衣食住行等各方面,我的这个要求不过分吧?这个不容你拒绝,知道吗?孩子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也是我的,我不想他(她)在出生之后受到任何的委屈。”
他的话音刚落,还没等花自开再说什么,白广美已经把洗好的衣服全部都晾晒完,走了过来。
她冲着花自开问道:“自开,衣服我都已经洗完了,也都晾晒了,还有别的事吗?”
白广美真的是一块演戏的好材料,竟然把自己完完全全伪装成了一个十足的受气包,而且还是受花自开的气,真的是个笑话。
本来心情不算太好的花自开听到白广美这么一问,只是淡漠地说了一句:“还能有别的什么事?”
白广美被弄得一脸的尴尬,只好说道:“那好,既然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有事再喊我吧!”
其实白广美一直都在边洗着衣服,边偷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
她当然知道花自开为什么用这种态度和她说话,不过这样也不错,让凌寒看看花自开对她的态度也好,让他今天看清花自开的另一面。
果然,楚凌寒开了口:“自开,以后洗衣服之类的事情就不要再让广美做了,家里面不是有佣人吗?如果你觉得佣人不够多的话,我可以再加一些,直到你满意为止。”
闻言,白广美便听出楚凌寒已经对花自开有所不满了,便转过身,她不想把自己脸上的笑容让他看见,便边得意,边往房间的外面走去。
花自开倒是没有反驳楚凌寒的话,因为她觉得他误会她也好,把她想得越坏越好,反正她是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交集的。
“家里的佣人你愿意加就加吧!和我没有关系,反正我……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了,请凌寒哥也出去吧!”花自开淡淡地说道。
听到此,楚凌寒也不得不站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此时的白广美正站在门外等着楚凌寒。
楚凌寒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但没有说话,便准备径直下楼。
“凌寒——”
楚凌寒促住了脚步,回头问道:“有事?”
“嗯。”白广美一脸委屈的模样看向了他,轻声应道。
“有什么事就说吧!”楚凌寒一脸疏离地说道。
“凌寒,我能不能在楚家再多呆上一段时间?”白广美弱弱地问道。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不在白家当她的大小姐,非要在这里像个保姆一样地呆着,她是想做什么?他倒想知道她为什么非要这样做,虽然他心里面知道她是为了他所以才想呆在这里的。
“给我一个能足以说服我的理由,否则,你在一周之后是必须要离开这里的。”楚凌寒淡然地说道。
“自开现在很需要人照顾,所以我想留下来。”白广美马上把已经想好的自己认为足够充分的理由说了出来。
“这难道就算理由了吗?”楚凌寒问道。
“对啊,这个理由我认为足以说服你。”白广美信心满满地说道。
楚凌寒摇了摇头。
“不,这个理由只能是你自认为很充分,但对于我来说,这根本就不够是理由,在楚家,有足够的佣人供她使唤,所以根本就不需要你,而且你为什么要照顾她?她又是你的什么人?你没有理由如此关心她,照顾她。”
白广美马上惭愧地说道:“我知道她不是我的什么人,而且她好像对我还有点敌意,但是我还是想留下来照顾她。”
楚凌寒突然觉得白广美说的话有些矛盾了。
“既然她对你有敌意,你还要照顾她,我还真的是不能理解,这应该不是你的性格吧?从来都是别人忍着你,你什么时候受过别人的气了?想不通。”
白广美见她不相自己,便无奈地垂下了眼帘。
“其实,凌寒,我也是有难言之瘾的,有些话,我真的不想说出来,真的,你知道吗?我真的什么也不求,我只求能在这些天里,每天都能看见你,哪怕只有那么一眼!”
听到这里,楚凌寒不由得厌恶地看向了她。
他是向来都不喜欢主动追求他的那些女人的,因为在他的心里,爱情是神圣的,可以随口就说“爱”的女人,绝对不是那个最爱他的女人。
而且他追求的不只是一个爱他的女人,他也要爱她。
爱也许是想见到,但又怕见到。
爱也许是雾里看花,是一场梦,一幅画,一部,一种意境,是憧憬,也是幻想。
爱也许是,水来,你在水中等着;爱是,火来,你在灰烬中等着……
最爱他的那个女人是一定不会轻言“爱”的,而且那个爱他的女人,要让他去追求,那才算是真的相爱,否则,那不会是爱,只能算是单相思。
“广美,很抱歉,我不是花瓶,也不是摆设,更不是展览馆里的展品,所以用不着你对我有那么大的兴趣。”
楚凌寒的话让白广美觉得羞愧难当。
“算了,凌寒,我现在就离开这里!”
说着,她便快速地掠过了他的身边,跑去了楼下,一个被折叠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