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扎与格莱戈瑞大战落幕之后的两三天,整个内院依然是沉侵在那场惊天战斗所带来的震撼之中,整个内院之中,到处都是在谈论着那一天最后那惊悚一幕。
而借助着空扎所创的声势,在这短短两三天的时间中,四海盟的声望与地位,几乎是呈直线上升,每一位四海盟成员行走在内院之中,再无以前那段时间的小心翼翼。
不过在内院之中各种各样的风声传得沸沸扬扬时,作为当事人的空扎却依旧躺在医护室之内。
医护室的一处病房,一道身影被绷带缠的如粽子一般,脸庞却是略显惬意的躺在床上,而他的身边一名蓝发垂肩的女子正为他削着苹果,阳光打在身上,将她的影子缓缓拉长,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嘴角挂着微笑,空扎缓缓的说道:“这几天四海盟没什么事吧?”
温柔的将一片果肉切下,递到前者嘴边,诺琪高略带幽怨的说道:“你就别操心了,四海盟的事不是你一个的事,相信鹿丸他们会处理好的。”
微微点了点头,脖颈略显酸疼,嘴中嚼着果肉含糊的应道:“嗯,对了,听说你被特招院看上了?”
“什么叫看上了,那叫准许我进入特招院学习,”闻言,诺琪高没好气的白了前者一眼,霎那的风情万种,连空扎都觉得眼前一亮,“天使果实的能力在医疗方面有很大的开发空间,所以特招院的导师就找到我,给予了我去学习的机会。”
尴尬的笑笑,习惯的想要挠头,却发现自己被包住的双手正能作罢,耳边依旧传来诺琪高温柔的话语,“另外大伙的星点基本都用完了,鹿丸打算等你出院以后,组织一次集体外出历练,导师那边苏笑已经通过苏陌中将的关系去安排了。”
“集体外出吗?”脖颈扭转,看向另一边的病床,那个依旧陷入意识深处的伙伴,空扎的眼中透着莫名的歉意,喃喃声从他的嘴中缓缓吐出,“带土,你什么时候醒来,我们一道啊?”
一处原本精致的庭院中,不时的响起阵阵打斗声,凶悍的劲风将四周的一切毁坏的一塌糊涂,庭院中,一道身影缓缓起身,不时的咳出淡淡的殷红,“呵……终于碰到了……”
“不过是一处衣角而已,我的傻弟弟,”而与其对战的黑衣男子,却是风轻云淡的说道,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口鲜血猛地从前者嘴中涌出,一道利刃从后向前毅然穿透了他的心脏,那阴冷的声音缓缓在他的耳边响起,“想要杀我就应该像这样,带土,我的傻弟弟。”
随着鼬的话音落下,利刃从带土的胸膛猛然抽出,在其放大的瞳孔中精美的庭院一点点变的模糊,崩塌,随即泯灭……
身体微微颤抖,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条熟悉的街道,曾经宇智波一族繁华的家族街道,缓缓向前行去,袖中的利刃再次握紧,带土知道新一轮的折磨又将开始,他很快又将见到那个男人。
繁华的街道随着带土的步入,一点点变的古旧,透着浓浓的迟暮气息,抬头看天一道黑影从月下划过,随着带土的瞳孔骤然一缩,一道道身影浮现在了街道之上,曾经的族人,纷纷倒在血泊之中,猩红的血液带着刺鼻的气息汇聚一道缓缓流淌,随之他的步入,粘稠的血液浸湿了他的鞋底,尚留的余温一点点刺激着这个悲痛的少年。
泛红的双眼,目不斜视盯着百米开外的阁楼,他知道那个男人就在那里,脚下的步伐略微加快,在血泊中溅起一道道涟漪,冷冰的面庞透着浓浓杀意,显得越发阴森。
望着面前的阁楼,依旧如记忆中的精美,但是却不再温馨,犹如恶梦囚牢一般困惑着这个愤怒的少年,带土猛地推开的阁楼的木门,嘎吱声中他再一次见到了那让他夜夜惊醒的一幕,温热的鲜血迎面溅来,模糊了他的双眼,父母的背影在他的眼前缓缓倒下,止不住的泪水从他的眼角缓缓淌下,而那个冷漠的男人却是略然讥讽的回头,“我的傻弟弟,还是那么爱哭吗?”
颤抖的双手用力的握着袖中利刃,尽管他已经质问了前者千次万次,但他还是嘶吼的咆哮,“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啊!?”
手中利刃轻轻甩动,看着上面鲜血流淌滴落,不带一丝人气的声音缓缓的从鼬的口中吐出,“为了验证自己的器量而已,我的傻弟弟,你不会明白的。”
“啊!”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落下,带土的身形如一道利箭向着前者爆射而去,手中利刃在劲风中泛着森然白光。
淡漠的望着越加凌厉攻击,嘴角依旧挂着那丝莫名的微笑,在其距脑袋仅仅只有半尺距离时,鼬的脚步方才随意的对着左右轻轻移了一步,右手轻轻拍出,将前者的攻击挡向一边,冷笑道:“有进步呢……不过想好这一回要怎么死了吗?我的傻弟弟。”
随着鼬的话音落下,带土猛的感到腰腹一阵剧痛传来,随即他的身影爆射而退,生生砸在房墙之上,吼间一阵涌入,终是一道猩红从其嘴中喷涌而出。
定身收腿,随意的掸掸袖口,看着挣扎着起身的前者,鼬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或者是你想永远沉睡在这无限月读中,直到肉身老死……呵呵,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话音未落,其身形已经出现在了带土面前,单手探出,勒住后者脖颈缓缓将其举之凌空,笑看着带土那双眼泛红的脸庞,“对了,就该是这个表情,想要杀我,那就快点变强吧,我的傻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