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走了肥宝,之后我没再去询问,我们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直等着。原以为等一两个小时启星就会回来。没想到一等就一天。肥宝在沙发上不知道睡着了多少次了。他这个傻嗨,要不就是睡觉,睡醒后看到启星还没回来就跟小美对骂几句,然后又睡去。我也懒得理他了。
在我觉得今天要白等的时候,下午四点多,小美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头说启星他们全部人都在医院。
我问启星他们怎么进医院了!小美说因为工伤,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我的心里一惊,他们这种工作的工伤可大可小!
我们问了医院的地址马上赶过去。小美也打算过去。我说我们有车,可以一起去。
肥宝看着我,露出十万个不愿意。小美一开始也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去,但估计碍于现在快到下班高峰期,打车十分的难,她还是跟着我们一起到地下停车场。
当小美看到肥宝的宾利时,她懵了。这时轮到肥宝把逼一个一个往身上装了。
“怎么了!没见过乡巴佬开宾利吗?”肥宝得意地说。
“切!”小美还是那种略带鄙视的态度。
这种高傲的市区人我见多了。而且这种瞧不起人的态度我天天在接触。我家女王看所有人都一个样:我是人,你们都是猪,我一贯都是低着头俯视你们,而你们只能抬起头仰望我。那里面的猪估计也包括我。所以我从小就被严格圈养在猪圈里,那里不能去,那些事不能做。所以我不会跟这名小姑娘计较。
我们很快到了医院。我们到前台询问了启星一行人的情况,得到的回复既是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他们在icu病房,那是最严重的病人才会住进去的病房。
我们顺着指示牌的指示来到了icu病房门口。此时有人打开房门走出来。让我惊讶的是,走出来的人是狼,他一脸的憔悴,上衣全都是血。
这下我觉得不妙了,这么大的血量,肯定伤到了动脉。狼看上去没事,那有事的该不会是启星吧?
我们立刻上前询问。狼看到我和肥宝也来了,显得十分惊讶。
“启星呢?”我问,“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是启星的血吗?”
狼刚想说话,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启星从里面走出来。她身上只有一点点的血迹,但脸色也显得十分憔悴。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启星。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启星疲倦的神色中略带惊讶。
“你不是进了医院吗?”
“这里不是医院吗?”
我一时觉得脑海很混乱,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我深呼吸一下,说:“你不是受伤了吗?”
“没有啊!”
“那他身上的血是谁的?”我指着狼说。
“张哥的!”启星说。
“张隆死了吗?”肥宝说。
所有人都不满地看着肥宝。肥宝嘴巴臭是众所皆知,他这话一出引起了公愤。
“不懂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说话的是小美。
为了避免两人再次吵架,我赶紧转移话题。
我把我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以及我们早上去找他们的事简单说了一遍。随后询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启星只说张隆由于工作原因受了重伤,刚刚做完手术,现在还没脱离生命危险,其他事属于机密,不能在公众场合谈论。如果想知道,明天早上到蜡烛塔找她。
张隆还没渡过危险期,虽然跟他不熟,但怎么也一起共度过生死,我本想进去看看他,但医院不允许。医院方面表示太多人进进出出会影响他的的伤势。
我们也没跟启星多聊,她和狼看上去已经十分疲倦,我和肥宝很快离开了。
第二天,我们早早来到了蜡烛塔。
我和肥宝来到七十三楼,出了电梯后径直往研究局的办公地点走去。正当我做好准备,打算听听张隆昨天发生的事情。但在我们快走到研究局门口时,我听到了狼在说话。
狼语气气冲冲地说:“历史档案局那群笨蛋,还没等我们再仔细研究就想派人去,再多的人都不够死!”
此时我们跟从里面走出来的启星和狼碰了个对头。
“你们要去哪?”我问。
“南海神庙那边出事了!我们正要赶过去!”启星说。
“说好的讲故事呢?”肥宝说。
“没时间说这个了!”启星说。
“我们也一起过去吧!”我说。
“你们不是我们的人,不能带你们去!这两天突然发生了很多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我们太忙了,有空再联系你!”启星说着跟狼一并往电梯走去。
“你老板的,那白肤魔女什么态度!”肥宝说,“叫我们来的是她,我们来了不管我们的又是她!”
“也许人家真的有急事!”
“我们也很急啊!我们也要调查九宫囚牛啊!”肥宝说,“那现在怎么办?又要等明天吗?”
“你觉得呢?”
“肯定不等!”
我和肥宝都已经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这么容易罢休就不是干坏事三人组成员了。
我们随后到地下停车场提车,一路尾随启星他们来到了南海神庙。虽然现在是白天,但那晚遇到的诡异事情还历历在目,我后背不禁发凉起来。
此时我发现南海神庙再次被全面封锁。保安系数一下子回到了我们刚刚逃出地下遗址后的那大半个月的时候。我远远就看到有武警守在南海神庙的门口。隔着大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