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玄关那边传来不重不轻的敲门声。
老人一愣,顺着窗户朝外面看去,那里只有从天而降的暴雨和被雨水冲刷的泥泞。
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从客厅窗户的位置根本看不到玄关才对。
“今天的访客真多……”
他嘀咕着朝大门的位置走去。
没多久安一指便听到一阵细微的交谈声,以及明显属于两个人的脚步声正在靠近。
他老老实实的最在沙发上,直到脚步声临近才转过头。
一个穿着身边,他看上去是那种特别正派的家伙,虽说但看面相就觉得这人是不是好人有点偏颇,但那个中年人给安一指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
“把外套交给我,你看上去也需要点热汤。”
“谢谢,葛德文。”
他们之间像是认识,中年男子脱下大衣,一转身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安一指。
“这位是?”
“哦,他是进山写生的学者,因为碰上大雨无法下山,只能到我这避避。”
安一指赶紧站起来,有些拘谨的说:
“您好,我叫安斯洛浦。”
看上去就像一个少与人交流的拘谨学者,不得不说安一指的演技是越来越好了……
但中年人不为所动,他的双眼很不礼貌的上下扫视着安一指,尤其在他的手指处停留的很久。
这家伙该不会是警察吧?
也难怪安一指会这样想,不同工作的人身上也带有不同的特点,其中从手上的一些小细节能更加清晰的分辨对方有没有在职业上说谎。
这就是属于演绎法的范畴了。
足足看了好几秒,那个中年人才说:
“你好安斯洛浦,我是温胡姆,当地警局的警探。”
他主动伸手和安一指握了握,又道:
“原谅我的不礼貌,我在追踪几个偷猎者,这帮家伙很狡猾,不得不多加小心。”
偷猎者?这不是护林员该干的事吗?
葛德文放下大衣也说:
“住在山上的护林员怎么不出动?居然找镇上的警察追偷猎者?”
“没办法啊”
温胡姆耸耸肩,无奈的说:
“护林员得了疾病被送去了医院,您知道,镇上人手不足,所以就让我们这些警察帮忙,没想到搜索途中突然下起大雨。”
安一指很想问问所谓偷猎者的事,要知道刚刚葛德文还跟安一指说自己向往猎人生活,该不会偷猎者就是他吧?
不过贸然这么说肯定不怎么礼貌,而且看上去葛德文和温胡姆两人还很熟悉的样子。
“偷猎者的目标……果然还是狼人吗?”
“狼人?”
这下安一指不淡定了,明明是个近现代背景的临时副本突然跑出来个狼人算怎么回事?
温胡姆结果葛德文递过来的浓汤,道了声谢后解释道:
“这一代在猎人之间流传的传说,说山里住着狼人,传说倒是有模有样,可从来没听说有人抓住过,上面倒不是担心狼人的问题,更加担心那些偷猎者会在镇上闹事。”
安一指点点头,毕竟偷猎者都带着枪。
“那可不仅仅只是个传说。”
葛德文坐下说道:
“我曾经见过狼人一次,它对我们没有任何恶意,我认为他只是个生活在山里的未确定物种。”
温胡姆摆了个投降的手势,显然并不相信葛德文的话。
因为这件事之所以会流传的很广,就是因为葛德文见人就说曾经见过狼人。
而安一指则在考虑……
难道自己来之前听到的狼嚎不是野狼,而是狼人?
“狼人是不是就是神话中那种?”
见安一指感兴趣,葛德文似乎也很愿意跟人谈论这些:
“外表看上去差不多,不过我看到的狼人可没有神话中那么多的超自然要素,他也和许多动物一样需要吃饭,受伤依旧会流血,像月圆之夜会从人变成狼人的传说根本不可信,我认为他们只是一种从未被记录在案的物种而已。”
即使没有神话方面的要素,狼人的出现也足够卧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