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尘焦头烂额之时,一声“叮咛~”传入众人耳中,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摇着铃铛,举着一杆算命幡出现在了众人眼中,只是大门却是紧闭,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竟躲过了这么多人的眼睛,只待铃铛响起,他们这才发现他们。
“故老相传神仙术,赛过星占胜紫斗”这便是算命幡中所写。
来者,正是李尘曾在北京小吃街所见到的算命先生——张用。
“道尽天机神仙算,不准不要钱啊”张用笑着吆喝道,也不理亭廊众人,径直向李尘走去。
虽然对这道士,众人对其来历一概不知,而此时突兀出现更是十分可疑,一时间场中竟然十分安静,都在看这算命道士的底气。
李尘虽然仅仅见过道士一回,但是心底还是对其颇有好感,此时虽是受了重伤,却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两手抱合,对道士作了个合拳之礼,十分虚弱地说道。
“见过先生,先生若是为我而来,晚辈在此谢过了,只是这里毕竟是是非之地,还是请先生离远些。”
而张用听了李尘这么说,倒是颇有些不高兴了。
“我来此地,远处便听到了此处争斗,瞧了一二,看见了老弟你,便斗胆前来又想算上一卦,把你手伸来。”看样,张用似乎还是对李尘的奇异手象颇有重视。
还不等李尘开口,张用将铃铛和旗幡放于墙旁,便即一把夺过李尘之手,倒似一个医师一般把起脉来,这一举动,倒是让旁边王天佑有些怒了,因为他似乎并未当李尘作为伤者,反而十分用力,有种欲将李尘捏疼的势头。
不过李尘却能感受到身体内的变化,一股灵流从张用摁在的地方涌入,而李尘的内伤尽然渐渐好了,只是皮表还有些伤患,但是外伤,而李尘立时则便无大碍。
李尘正要开口道谢,张用以另一手做了一个不语的手势,将李尘嘴中的话又给噎了下去,自己倒是又大声的说了起来。
“之前进门之前,仿佛听闻到有人问了你个问题,倒是李尘你故作神秘,不妨我替你答了。”这话越发神秘,便是秋爷爷也是难晓其身份,只是待张用继续说了下去。
此话说完,张用却大笑了起来,过了片刻,张用这才又说道:“这位客官修行之路看似仅走三日,但却胜过他人数年,其一,虽是近日才血脉觉醒,实则道种深种,早在幼时便启了灵力,甚至还见过上古之门,其二,血脉觉醒之时,沉睡十日,便胜过修道十年,先是打破梏桎,将这么多年之沉淀唤起,而这十日沉睡,则如若怀胎十月之产子,将之身体内构重造,更合修道之路,其三,而这真正修炼呼吸之法虽然仅仅三日,但却以之灵丹妙药相辅,却也修的体表化气之能,其四,李尘修炼之法实为强大,精妙绝伦。仅仅四点,便胜过场中众人。”
张用这数语,惊世骇俗,说得众人无不面面相觑额,竟道尽李尘之根本,其中许多,竟是李尘也不知,就连那百事通和秋爷爷也直拍手称赞。
而这张用就在李尘诧异的神情之下,又尚未作罢,又将双手伸至王天佑与韩晟睿之手处,提起来便又把起脉来。
但是当张用这刚一上手,王天佑和韩晟睿两人便立即爆发了强大气场,王天佑气场如上古之鱼鲲,韩晟睿之气场则如上古之鸟鹏,瞬时气场便将张用震飞了出去,而亭廊众人受到此般气场,也是受了极大冲击,甚至墙壁石柱,都是震的有些许抖动,便是王天佑和韩晟睿,都是始料未及的。
张用被震飞于地后,倒显得十分狼狈,则立即起身向王天佑和韩圣儒拱了拱手。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两位竟然有如此之能,如此突兀实为抱歉,既然卦也算了,脉也把了,问题也答了,张用这便告辞”说完便拿起靠在墙旁的幡旗和铃铛转身离去,颇为潇洒。
刚才连番几幕,不仅仅是李尘三人完全没有了头绪,而场中其他人更是是一头雾水,但是有一条他们算是明白了,那就是李尘三人留有后手,便是刚才跃跃欲试的几人,也便不敢轻易尝试了。
直至现在,秋爷爷终于开口了:“既然朱柏渊与李尘之战已经以李尘战胜告终,众人也便散去吧”
说完秋爷爷便让吕倩扶着,在豪天的陪同下向李尘三人走去。
而其余众看客,见在此地再多呆也无大用,便相继离去,看来秋爷爷还是十分具有威信的。
不多时,便只剩下李尘三人与秋爷爷三人在场中,就连身受重伤的朱柏渊也被云纵天扶了离去。
“李尘,你还记得曾许诺我帮老夫一事吗?现就有一事正可需要你们三人帮忙,若是不答应也罢,但是若是能给老夫一个面子,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去之前那家酒楼宴请众人可好?”
秋爷爷十分郑重的说道,似乎将要所说之事关系甚大,就连一旁的吕倩也是一本正经,而她一旁的豪天则是面无神色的看着三人。
王天佑一想到李尘这么重伤势,这便要先开口拒绝了这秋老虎,但是却被韩晟睿拦了住。
而李尘则便一口先答应了去宴会,还谢道秋爷爷帮忙收尾,听闻李尘答应,秋爷爷这才笑了起来,连说道后生可畏,这才离去。见场中无一人了,李尘三人这才离开。
三人在医院做了简单检查之后,发现李尘竟并未有大碍,仅仅是处理了下外伤,涂了些消炎药,又吃了些抗生素便就此离去,王天佑和韩晟睿都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