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当那人看到魂言后瞳孔不由得一缩,想喊叫却没有机会,被魂言一把按倒在墙壁上。看着那人在微弱挣扎,魂言毫不在意,如强盗一般单手直接将那人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只留下那遮挡身体重要部分的一角。
不多时一张淡淡的折叠起来的黄纸呈现在魂言眼帘中。
“这是······”
魂言面色微微一变,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之上竟然是他的画像,一个血色的杀字赫然其上,一朵鲜红而又妖艳的血色莲花狰狞绽放,如同鲜红的血液浇灌而成一般,隐隐的弥漫着一个血腥味。
这是血色追杀令,魂言看着手中的纸张上鲜明的字体,心中不由得一寒,刚刚来此就遇到这样的事情,搁到谁身上都不好受。
看着这血色的狰狞绽放地莲花,那妖艳的血色莲花也勾起了魂言的回忆,这莲花他见过,心中暮然间升起浓浓的杀机,没想到那事竟然还未结束。
“你为何跟踪我?这是哪里来的?”魂言眼中升起一缕杀机,话语中充满了寒意,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一重,将那人提到近前。
“呵呵,你最好放开我,不然······”看着魂言的样子,那人不仅没有害怕反倒一笑。
“找死”魂言眼中的杀机不减反增,手中多了一把利剑,尖端刺入了那人的胸口,这一剑虽然是刺在了胸口,但魂言将力道把握得十分得当,仅仅是一股鲜血涌出,不至于当即丧命。
“你到底说不说?”魂言厉声道,这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是魂言出世的准则,他眼中容不得半点沙子,既然要杀他,那这事自己不讨个说法终究不会结束,无论这背后有着多大的势力在蛰伏,他的准则不会改变,因为他所做的不仅仅代表自己,更代表着魂族。
魂言虽不敢自语为好人,但也绝对不是个坏人,他恩怨分明,睚眦必报,他的心中犹如蛰伏着一头远古凶兽一般,心境的气息恐怖得吓人。
剑尖缓缓的深入,血色涌动,但魂言依旧一副冷酷的杀意。
“哈哈,你敢杀我吗?若是杀了我,我血莲殿不会放过你的,哈哈!”那人带着痛苦的面色变得狰狞,让人厌恶。
“血莲殿吗?”魂言冷声道。
“怕了吗?”那人面色依旧狰狞,紧接着是一抹笑色。
“你······”
然而还未他脸上的笑色还未凝固,瞳孔放大如同见了鬼一般看着魂言,话语未落便断了气息,身子倒在血泊之中。
看着那人倒地的身子,魂言用那画着自己画像的纸张搽式过血剑,画像落在血泊中染尽血色,魂言头也不回的远去,那人触碰了他心底的底线,死不足惜,他想要知道的只是要杀他的是谁,仅此而已!
血莲殿,这个名字他知道了,也足够了。
魂言离去半个时辰后,一道黑衣身影,衣服上赫然有着一朵妖艳的血色莲花狰狞的绽放。
黑衣一身的朦胧黑气,气息诡异莫测,看不到他的面容,他出现后仅仅三息,便转身离去,他身后一道风吹过,那血色的画像被风卷吹在虚空中。
“犯我必诛”
虚空中呈现出四个字后,那纸花所呈现的四个字随风而去烟消云散,这是魂言的宣战,对魂衍大陆上一个强大组织——血莲殿的宣战。
夜色如墨,平静似水,穹空上只有稀稀疏疏的星辰之光,夜色中的天水郡城虽然处于深夜中,此时却依旧灯火通明,彰显着身为大郡的繁华。
夜色下,一道黑影在虚空中一闪而过,身后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划过虚空。
郡城东区,一处偏僻的府院,院门外没有悬挂牌匾以及标示,不知道是何所在,院中一片漆黑,未见一丝灯火之光。
从外表看上去,这座府院好似年久失修,颇为破败,让人感受不到有一丝人住的气息,但白日间魂言亲眼所见,那中年人拿着他的画像走进府院中,这里应该和血莲殿有关系,或许就是一处联络点。
打量了一番漆黑一片的院落,魂言不再犹豫,从已出院墙上跃身进了院中,四下里寂静一片,死气沉沉,颇为诡异。
空气中的弥漫着一股古怪的味道,味道让魂言不由得生出几分厌恶,从那气味中魂言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尽管血腥味很淡却异常刺鼻,这应该是常年染血所造成的,不然也不会如此。
这血腥味与白天那中年人身上追杀令的血腥味并无差异,但这里的却要浓重上不知多少,没想到仅仅是一墙之隔,院中与外面竟然有这么大的差异,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怎样一个所在。
魂言身形如同鬼魅,疾步在院中,脚下极轻,不敢有丝毫携带,生怕弄出动静,打草惊蛇。
院落中虽然漆黑,但魂言深邃的眸子依旧能够察觉隐藏在那隐秘角落的守卫,这些只是小角色,应对起来也比较容易,魂言没有鲁莽行事,一一巧妙地躲避了过去。
院落虽然破败,但内部却极大,屋宇内有种难以言明的古怪,气息也极为诡异,只不过这种诡异魂言倒不在乎,它比起秦广王的殿宇还相差甚大。
深处一处颇为巨大的空地,鲜红的血液流淌在血池中,一个妖艳而又诡异的巨型血莲绚丽绽放,如同被数万条生命的新鲜血液浇灌孕育而成一般。
血莲,血莲殿的象征圣物,这里的确是他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