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言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再也难以遏制!
枯影的话在魂言脑海中回荡,这里当真不简单,按那身影的话来说这里似乎是他的传承。
小宇、残钟、老鸦、孤松,这其间似乎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
趁着夜色,魂言将小宇内外翻了个遍,将残钟、孤松、老鸦也都一一探查了一翻,可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玄机。
那枯影的话究竟是何意思,耐人寻问,也只能再等等看,那身影再出现会不会道出一些线索。
这一夜,魂言彻夜未眠,他将那枯老身影的话前前后后想了整整一天也没有想透,他实在是将所有的一切都联系不上。
第三日,魂言盘坐在古老的松树下整整一天,入夜,同样的时辰,那道枯老的身影不期而至。
这次身影竟然从松树中出现,与魂言近在咫尺,却未曾说话,魂言的心也快提到嗓子眼上了。
三两只老鸦不知和时出现,停留在枝头上,钟音随之响起,枯影朝着小院而去,同上次一样转悠了一圈,进入屋内。
魂言跟随其后,就在魂言走到屋前时,这一次青铜油灯竟然亮了,发出黄色的光芒,魂言心中大惊,不见屋内有任何动静后,才推开门。
屋内的苦影早已不见,蒲团空空,灯火闪耀,魂言急忙跑到院外,三两只老鸦也已经不见了,院内残钟自鸣。
一切来的快去的也快,太诡异了,不过有一点魂言可以肯定,残钟亢鸣、三两只老鸦、枯老身影,这三者有这联系,似乎同时出现。
但这次为何青铜灯又亮了?魂言不明白,这一夜他也未敢轻举妄动,生怕错过一些事。
夜色下,魂言依旧如同老僧做枯禅般,一动不动坐在老松树下,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第四日,天空放晴,微风抚过山顶,魂言依旧不动如山,任由消融掉的雪水打在自己的衣衫上。
夕阳西下,天宇上挂着一抹残阳,山顶的雪花也已经消退,到处都是水淋淋的。
此时,夕阳迟暮下,一个身着道袍的身影出现在通往绝壁顶的青色石阶尽头,来人正是魂言月余为见的柳中云,衣带飘舞,仙风道骨。
见魂言身坐在苍老松树下,柳中云并未打扰魂言,他移步到绝壁边缘,闭起了眸子,似乎是在感悟。
直至暮色将临,月上枝头,漫天繁星点缀,魂言才从打坐中醒来。
“月余未见,您老人家可好?”看到立身在绝壁边的柳中云,魂言移步过来,开口问道。
“托你这个好徒弟的福,一切安好”柳中云双眸紧闭道出一语。
魂言微微一笑,他知道柳中云的话未说完。
“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不过可能要费些功夫?”
“难不成不在西北域?”魂言皱眉道,若东西真不在西北域,当真有些麻烦。
“的确不在西北,我仅仅是有了线索,若是推测没错,东西在南疆的帝火国”柳中云一脸的肃然,双眸祥和地看着魂言。
“帝火国吗?”魂言自语。
“恐怕你要找的东西就是帝火国震国神物—帝火”柳中云道。
“呵呵!震国神物—帝火?”
“三百万年前,南疆火域,帝火国鼻祖火之天发现一处灵火脉,听闻火域中有一种幽蓝色的神火,夺天地造化经久不息,后被火之天收服,后来火之天创立帝火国,帝火国的兴起就得益于那片火域,你想要收回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柳中云补充道。
“得去走一遭,若是我魂族之物,不管多么艰难,我终究是要收回的”魂言笑道,只要帝火就是魂火,无论经历过多少万年,都是他魂族之物,他一定要收回。
魂火关乎着魂族的一些隐秘,况且族亲们还需要魂火解脱,纵然千万般困难,那魂火也要收回。
看着魂言的样子,柳中云知道魂言心意已决,自己虽然是魂言的师傅,可依旧难以改变魂言的决定。
“另外你让我推算通灵帝兵的消息也有了眉目,羽化神朝和荒泽王朝相交的边境,那里有一处被遗弃数百万年的战场峡谷,人迹罕至,阴气极重,峡谷中军魂汇聚,内部遗兵刃无数吸收军魂,百万年来有不少兵器化身魔兵,其中很可能有不少通灵帝兵,龙魂剑据我推测应该就藏身兵谷之中”柳中云将魂言所托付的事情,一一推演清楚,毫无保留的告诉了魂言。
“不愧是我师傅,先取龙魂,再找魂火,一切都有了眉目”魂言听完笑着道。
知道两物的下落,自己的心事也就放了下来,这一切也多亏了师傅,对于师傅,魂言发自内心的敬重。
“你就别拍马屁了,只是两物所处的地方都充满了凶险,你若执意前往我随你同去”柳中云一脸的严肃,他活了数万载,自然知道的要比魂言多的多。
帝火国建国三百万载,是大陆上为之不多的庞然大物,底蕴深厚,高手如云,不知有多少老怪物隐匿在背后,自己要去闯也得掂量掂量,以魂言现在还处在山岳王印九印巅峰的实力,人家动动手指头都能撵死。
更何况火域中的危险还不为认知!
若说帝火国凶险,那兵谷则是险中之险,在魂衍大陆上兵谷仅次与禁地的存在,素有魔谷之称,多少寻找莫逆兵刃的存在葬身在魔鬼之中,亡灵化为一员,能够活着回来的人也是十中取一。
当年羽化神朝六皇叔羽化风,乾坤帝印强者,为寻找一把衬手的帝兵,以身犯险,结果差点死在里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