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尤笑道:”谁让你自己不动呢。“老郭头打了个哈欠说:”没事都回去休息吧。“我说:”你们先睡,我先守夜吧,反正我也睡不着。“杰克笑道:”你是不是每天闲的睡不着,就想这些了。“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纸。我对他挤出一个笑容说:”滚。“杰克嘿嘿笑着跑回屋里整理那些纸去了。不一会众人都各自找了个包间进去休息了,只有曹昂站在那里。我问:”你在这戳着干什么?还不睡觉去?“曹昂说:”爹,我想学蹴鞠。“我一愣:”你没玩过吗?“曹昂摇摇头。我这才想来,这货玩风筝还是上个月的事呢,更别说蹴鞠了。我笑道:”这个简单,谁让你爹我是个高手呢。“曹昂一听,兴奋道:”那好学吗?“我笑道:“那得靠天赋,也得看你的努力,你爹我从小苦练,到现在连个省队都没踢上,你说难不难。”曹昂问:“什么是省队?”我挠头道:“哦,就是州郡,我们那边管州郡叫省。”曹昂皱眉道:“啊?这么难啊?”我不想打击他,再说了人家爹是朝廷要员,跟我不一样,我爹要也是当今朝廷要员,估计我早进国家队了。“没事,跟我学,保证你迟早闯出司州,走向全境。”曹昂一听,笑道:“真的啊?”我笑道:“那必须的,你爹骗过你吗?”曹昂都笑成一朵花了,迫不及待的开始一个接一个的问我问题。反正我也闲着无聊,便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给他解答。不一会我身后包间的甘宁拉开门对我们怒道:“还特么让不让人睡觉了,大晚上就听你在这叨叨叨的,烦不烦啊。”我扭头看了甘宁一眼:“滚,睡你的去,不睡就滚出来守夜。”甘宁一边往出走,一边说道:“大爷的,让你叨叨的老子现在一点都睡不着了。”我对曹昂说:“你看,这就是心不静,心不静就容易暴躁,一暴躁就容易长皱纹,你看他年纪轻轻,却看着像四五十岁的样子,就是这么来的。”甘宁踹了我一脚说:“老子要像四五十岁的,你就已经入土多年了了。”曹昂看着我们俩吵嘴,在一边抿着嘴笑。我问甘宁:“对了,说个正经的。”甘宁撇了我一眼:“说呗,还请示个屁啊。”我给了他一拳,被他闪开了,我说道:“如果碰到郑在爽的对手,你又几成把握。”我话一出,甘宁表情一下变的比较凝重,在那支着腮帮子想了一会,扭头对我说:“唉~我这辈子还没输过,我也不知道啊,上次和她交手,我并未出全力。”我不屑道:“你大爷的,上次我问你的时候,你还说悬呢。”甘宁笑道:“你后来跟我说的那些,我最近一直在研究,我感觉我的功夫还真有些突飞猛进的感觉。”我一愣:“有没有这么夸张?”甘宁笑道:“真的,我根据你说的那个研究出个刀法,就是刚柔并济的套路,你看。”说完跳到院子里,捡起一根树杈便在那比划起来。他这刀法乎慢乎快,招式也变化多端,看来甘宁这小子还真是个练武的奇才,我只是随口忽悠了他们几句,他还真能从里面悟出些道理。甘宁练完一套后问我们俩:“怎么样?”我点点头说:“虽然看不懂,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曹昂说:”师傅,这是什么刀法,这么厉害。“甘宁把手中的树杈扔在一边,拍了拍手说:“我也是想到哪打到哪,按照你爹的说法,无招胜有招嘛。”曹昂问道:“师傅,我能学吗?”甘宁坐在台阶上说:“可以啊,这不过这套跟我之前教你的都不一样,这套刀法更注重意,而不在形。”曹昂点点头说:“啊~好复杂啊。”我解释道:“他说的意思就是,他这套就是打到哪想到哪,学了他的套路也没用,等你用了这个套路,他下一次练出来的就未必是这样了,所以你要学这个,必须懂得随心所欲,明白吗?”甘宁笑道:“对,就像你爹解释的这样,快慢自调,意形难辨。”曹昂重复了一遍:“快慢自调,意形难辨。爹爹,师傅,我记住了。”我说:“子脩的悟性很高,我相信你。”甘宁也附和道:”嗯,我同意你的观点。“前半夜就这么半聊天办练武的过去了,等我去叫杰克的时候,他居然还在那研究呢。我说:”大哥,你没睡觉啊?“杰克一脸兴奋的说:”没有啊,我正在整理他们今天晚上写的这些。“我说:”那你还守毛个夜啊,我去找他们吧。“杰克拦住我说:”不用了,我去院子里整理即可,不耽误守夜。“我问道:”你行不行啊?“杰克说:”怎么就不行,你们几个在外面折腾了大半夜,我估计他们谁也没睡熟,哈哈。“我笑道:”那你随便吧,我去把老苍也叫起来吧,多一个人总比你一个强。“这时候门外的苍尤探头进来说:”唉~不用你叫,我就压根没睡着。“我回头不好意思的笑道:”吵到你了?“苍尤摆摆手道:”坐在椅子上,难受的要死,根本睡不着。“杰克把一堆纸拿起来说:”走,外面聊。“说完我们便来到院子里。甘宁看我们出来了,打着哈欠说:”那我回去睡了。“说完转身进了屋。我说:”你慢慢研究,我去看看郑在爽怎么样了。“说完朝郑在爽的房间走了进去,一推门,郑在卢就趴在他姐旁边睡着了,我看着葛玄一个人在那打坐,问道:”什么情况?“葛玄也没睁眼,说道:”他刚睡着,别吵醒他了,我在这看着就行,你去歇会吧。“我点点头说:”嗯,我就在隔壁。“说完看了看气若游丝的郑在爽后走了出去。推开旁边的门,里面横七竖八的好几个人,我随便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