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斤,相当外功六层的力量!黄小赞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举起来。现在他和接待师兄是骑虎难下,落不得一个好。
所有人都不相信黄小赞有外功五层,都认为他天生神力,因为在枫雪圣院记录里,最快修炼到外功五层的记录是两个月零二十八天,也就是相当三个月,而一个月,简直就是耸人听闻。
“不敢?那么就不能证明你有外功五层,我磕头认错更是无稽之谈,我想应该磕头认错的是你!”
旁边又有几人附和,壮大声势。
“哼!这个画壁有一千五百斤,是归属于外功六层的力量,你们不就是欺负我一个新生吗?”面对对方步步紧逼,黄小赞心里愤怒在咆哮,没有实力,连最基本的平等对话都没有。
再看那些人,围观不嫌事大的主,根本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主张道理,框扶正义。
“笑话!我欺负你?你有什么能让我欺负的?怎么?还不动手?那就跪下认错。”
黄小赞全身憋着一股劲,就如同蓄势待发的火山,对!这不是欺负,是羞辱!
“哈哈!就算我举起来,你也不会认账的,你这种小人,我不敢相信。”
“苍天为鉴,绝无虚言,你若举起画壁,我一年的例奉,双手奉上,并跪着磕头。”接待师兄在赌,他只能下这么大的赌注,赌黄小赞做不到。
“那我要是不举呢?”
“那你实现你的诺言,跪下磕头,否则今日之事难了。”
“好!好!好!”
黄小赞咬碎银牙说出三个字,字眼里充满愤恨和无奈。他刹那间明白,他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这里只有谁的拳头大,谁就是真理,今天就是很生动形象的直观那面。他也不是那个平凡的他,一切都将变得不同。
他举一千一百斤的石墩,相对比较轻松,加四百斤,他只有五成把握。他只能赌了,拿出自己的所有实力,让对方匍匐在他脚下。
坚定的脚步,孤傲的身影,带着几分悲凉,感染四周。
围观的人们暗暗叹息,可没有出口,也说不出口,几位师兄眼神凌厉,扫视周遭,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握紧精致雕花的石壁,黄小赞双腿绷紧,腰间发力,双手猛地一拽。
“起!”
他只感到血液如煮开的水,滚滚沸腾,用力!再用力!更用力!
到膝盖了!但他浑身发抖,已经有乏力的感觉。
画壁越来越沉,似乎随时可能落回原位,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力量的区别是如此分明。
“不!不!不!”
黄小赞无声地呐喊,绝不能输,绝不能,决不!
经脉似火烧般疼痛,血液已经把他灼伤,眼里布满血丝。
突然,一股暖流在腹部流转,打滚后形成一股火球,直至膨胀得轰然爆炸。
“喝!”
一股能量涌上心口,猛地一用力,画壁过头,黄小赞癫狂地看着四周,看着那个接待师兄,眼神似乎发出阵阵利刃,环视许久。
最紧要的关头,他燃烧最后一份深藏在身躯的奇果能量,突破外功六层。
他做到了!
“轰!”
放下画壁,黄小赞心绪如滚滚岩浆,此起彼伏。
“如何?”
“你!你!…”接待师兄手指颤抖,说不出话来。
“跪下磕头!”黄小赞一声爆喝,响彻云霄。
“你一定隐藏实力,不可能的,绝无可能。”接待师兄面目狰狞,精致的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说话也带着颤音。
黄小赞没有说话,眼睛灼灼地看着对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噢!赖帐可不是男人所为。”
声音不大,可在安静的场面却像起了一声惊雷,所有人都唰唰地把目光对准出声的人,一脸惊奇。
“你是谁?你再说一遍!”接待师兄眼珠喷出了火花。
“我叫卫星辰!”那星目男子,唯一惹人注目的是他身体的吨位,实在庞大,他无所谓地回答,表情很随意。“赖帐可不是男人所为。”
“你算个什么东西?卫家的吗?跟我比家世?我家吹灰间能灭你全族,你信也不信?”歇底里的呐喊,声音尖锐得震人耳膜。
就在这时,天空中似起了波浪,崩溃开来,一声轻语响起。
“噢!你家老祖要是知道你这么威风,估计能气个半死。”
众人再看,场地中间赫然多了两个人。一个是程宣,一个则是持院吴恒良。
“见过持院!”所有人弯腰见礼。
“说说吧!怎么回事?”声音不大,却有无上威严。
“禀持院,我问这新生小子修为,没想到对方谎报,声称有外功五层。我本着师兄之责,指点了他几句,让其好好修行,没想到对方居然恼羞成怒,所以就起了冲突,弟子知错。”接待师兄率先大步上前,恭谨地回答。
“你有什么想说的?”吴恒良转头看向黄小赞。
“我只能说,他撒谎!”
“我…”
“你住嘴!真当松涧是你家别院?这么多人为证,难道他们敢对我撒谎,我一问便知。”吴恒良爆喝,打断了接待师兄的辩解,让其面无人色。
吴恒良随意点了几人,了解情况。作为学子,哪里敢有半分私藏,从头到尾仔仔细细,一件不落统统搬出来。
越听,吴恒良的脸色越黑几分,终于忍不住狠声说道。
“不错!松涧果然是你家别院。”
“弟子不敢了!弟子错了!可这小子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