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想胡扯。落虹剑客的后人因家道没落,沦落为猎户”?钟楚杰见对方一口气道破自己的武功来历,早已惊得面无人色,又见对方语气已隐含肃厉,大骇之下,头如鸡啄米般急磕不止:“晚辈有眼不识泰山,该死……该死……实该死,……。”
一旁的傲冷雪顿感胸中快意气抒发,他长长吐出口气,目光转向这深不可测,洞悉秋毫的锦衣人。同时难抑心中的惊叹,不可思议。他这才明白,为何天不怕地不怕的苏风月也对他感到头痛。
但一扯到落虹剑客这四个字,他心头又想起那个蒙面少女的话,心中一阵失落惶恐,失落,怔怔不知道所以。
相比钟楚杰惶恐不迭,华服少女的神情却坚韧好多,她一动不动地望着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锦衣人,紧咬着嘴唇,苍白的脸上一片冷砺。直到锦衣人的目光跟他接触,她才垂下目光。
“但凡冒犯本座之人,只有一条路可走。”
钟楚杰和华服少女全身俱震,面色灰败。
“但凡在本座面前说谎者,也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锦衣人突然加重了声音:“这条路就是死,你们两个都必须死。”伏在地上的二人似乎早有预感,但闻言仍如遭雷击,全一阵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