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金散来上去就抓那个假术士,假术士脚下一“醉”,溜到了一旁。
“哟呵,我还以为温陈盏真是光杆掌门呢。”
其实是这个假术士跟温家沾亲带故,武功完全是偷学的。
金散来利用自己武功的“摇”,第二次过去抓的时候,一下就“摇”到假术士要躲闪的位置,一脚把他踢得一溜滚,一直滚出大门口。
“告诉你们大堡主,明人不做暗事。”金散来指着假术士道。
窦旎纨这次虽然没有骗成功,但责不在她,所以回去也不是不好交待,但路上被拦住了。
“大胆窦旎纨,竟敢助纣为虐,帮诡道堡骗人家的林场。说,该当何罪?”“那小女子任凭常老板发落好了。”“发落谈不上,你到我的赌场来就行。其实十赌九骗,你那么会骗,我再教你几手,管教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十赌九骗?那我想你来之先是不是贝二爷跟你打了个赌?赌这次骗林场的事情定可成功?”
常大蛤蟆听罢若有所思,先苦了一下,又笑了一声,“难怪你能从诡道堡里全身而退。”
福寿人家里,金散来正咀嚼着一块金鱼型的小点心,咀嚼得很慢,似是一定要不辜负大师傅用心的好手艺。
常大蛤蟆坐在对面看着他,打了个好大口气的哈欠,看来是等得有些厌倦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嘿嘿,听你的口气好像是说我有所企图。”“难道不是吗?”“是你们二场主蔺浇找到了我,说跟我打个赌。要是我能拆穿那个假术士的勾当,就把他生日那天所收的全部礼钱都输给我,反之,我就倒赔一文银子就行。”“蔺浇这个二场主我果然没看错,他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领我的情。”“你只不过做了件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何必领你这份儿情。”“也罢,等我回去跟樱熟讲讲,会有人替你领我的情的。”
“情”这个字他说得语气异样,弄得金散来连萝卜鸟也不用吃了,吃醋也可解酒。
“我看你还是少在我面前洋洋自得。那个术士就是我们二场主做寿那日让我吃小点心的人,其实我早就认出来了,无非是想再见识见识那诡道堡还有什么新花样而已。”“金大场主刚才自诩蔺二场主用的得当,那应该是你的心腹才对。怎么连他也瞒着?”“我就要让他去找你,以便让你好好在我面前耍耍厚脸皮。常老板满意了?”“我满意?金大场主在允值面前的演技有没有令她满意呢?她可跟我说你可演得够像的,真情流露不说,还没有那种人家上了你的当自满的感觉,果然够谦虚。”“我就纳闷儿了,你怎么就那么自负呢?认定我一定是上了别人的当?”“关键是我身边有人了解你。”“你给我住口。”“说实话,我真正想赌的是你有多混蛋……”“闭嘴!”
金散来一拳照常大蛤蟆的蛤蟆大嘴打了过去,这一拳的劲道至少是三个大金钱的。
“欸,你这是护完庄稼打蛤蟆。”常大蛤蟆冷笑着道,别看“没”脖子,可脑袋倒灵活,一扭一避,蛙舌一吐,舌尖点他手背。
金散来一吃痛,急忙反手去抓蛤蟆的舌头,恨不得揪住了就给扔出去。常大蛤蟆立刻将蛙舌一翻转,又去打金散来的胳膊。金散来一撤臂,这回双手都抓了过去,可还是让人家及时把蛙舌给收回去了。
“怎么?醉得手都慢了?看来得让你多吃点儿醋了,管用。”常大蛤蟆笑嘲到。
“你……”
“大场主。”蔺浇不知何时来到了金散来的身后,“咱们林场里像是有点儿火情,您快回去吧。”
金散来知道,这是蔺浇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懂得吃的吃的是意,不懂得吃的吃的是味。”小星端着盘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