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薇小说>仙侠修真>痴人话梦>《后悔》(七)
p>父亲是剑痴,儿子却是“笑痴”。云轻愁暗忖到,但对万装的半碗可不敢大意,两只大半碗在左右翻圈,就好像随时要把她装进大碗里一样,不是比他的武功要弱,她觉得眼前的事还是速战速决的好,遂抖出一条绦带,绦带的前端系着一朵纯金兰花。

此物名曰:金兰绦。所用之武功是从她的授业恩师丰大剑客剑穗的功夫中演变出来的。

这倒让万装笑得更润了,看来他也是爱花之人,一柄兰清剑已让他激动不禁,这会儿又看见了金兰绦,脸上的表情甜得简直可以滴出蜜汁来。

大块头的湛满,武功纯粹是在苦修苦练中得到的,花俏的武功他不屑去练,全是实打实的功夫,就是和一位妇人动手也不例外。

强妙娃也不含糊,兵器一剪一剪的,要让湛满战不满,似是要把他给铰成布头。

此时的湛满也不多说些什么了,两只铁盏一通敲,距离远了就有链子抡,每招每式都显现出他的功底有多么的扎实。

这一招,兵器的链子真的绞住了剪子口,让大剪子张不开。但强妙娃虽失一着却不乱,剪子柄一甩,转个圈从下面兜上去打战满的胸腹。他急忙把剪子往外一带,吐气吸胸收腹,略慌神间,人家兵器被夺回,弄得他心中一苦。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些女客们把韶家和“情侠”大人联系得那么紧呢?

“掌机”呵蔼尔的消息自是其中的原由,可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就是一篇掌故。

“情侠”大人之所以能练成“地君情泪”剑法是从一个神话掌故中参悟出来的,欲练此剑法必要先读懂这个掌故,而就在前不久,一张写着这篇掌故已经发黄的旧纸,不知是谁把它放进了韶挹的房里,从韶府还有消息传出,韶挹把那张写着掌故的旧纸,一个窟窿一个窟窿毁得像漏勺一样。

那他干什么不直接烧了呢?

这四位倒是名副其实。鱼爱媛又暗忖到,白天看来是没戏了,要是夜探也许还有点可能,也不须亲自,坐享其成就可以了。

夜深沉,府中只有韶挹韶少爷的房中还掌着灯。

白天里,他师父好不容易平息了与四位女客的打斗……

包哑尝那时已经动了真怒,不仅是为眼前这个丫头骗子,而是怒那造谣之徒,更为人们本身以讹传讹的劣根性,手中一根擀面杖随着心头难抑的怒火,开始凭空擀起“面”来。

“猫”正在“案板”上,只觉一股股擀出来的力量笼罩自己身体的部分越来越多,不愿也不敢相信这就是包哑尝的成名绝艺,“画饼充饥”,可不愿不敢也没用,她已被逼得腾空而起,落下时擀出来的大“包子皮”终于包住了窦旎纨,还给“捏”出了“几个褶”。

她就觉得自己浑身发烫,难道已经进了笼屉不成,当然,进笼屉是不可能的,因为是“吊炉猫馅包子”,不知比萝卜白菜馅的味道如何。

包哑尝终归还是手下留情,已看出她的轻浮全是装出来的,只是用兵器高高挑起了她的腰带。

“快放下我。”口里虽喊着,但她也不敢太过挣扎,否则腰带就断了。

艺压当行人,厨侠和女客们全都停了下来,“诸位巾帼且听包某一言。今日韶家老爷身体不适,不宜烦扰。女侠们要是余兴未减,改日易地一战如何?包某和三个弟子届时定当舍命相陪。”

一招惊人的绝技,几句掷地有声的言语,其技之难,其“言”之“味”,在场之人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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