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倒地以后,端木走到了他的面前,鞋尖都快碰到他的鼻尖了,“小伙子,下次再跟大姑娘幽会,可得把方前左右彻底地找找看看,要不你看多耽误事啊。”端木低头冲简鸣道。
那边,车轴汉子在大胖子还没到近前的时候,就已把被点了穴的小彤彤揽在怀里了,可还未等轻薄,大胖子就到了。
“你干什么?”车轴汉子把小彤彤往身后一拽,“是饿了吗?也行,等我享受够了,你随便。”
“什么?等你享受够了?那还能吃吗?你把她给我。咱们自己人可别伤了和气。”“自己人又怎么样?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就是不给,有能耐连你蔡大爷一块吃了。”“嘿,这可是你逼我的,拿过来。”
说着,大胖子双手往他身后伸。
“有本事来拿。”车轴汉子先发招,直取大胖子的咽喉。
大胖子用手一挡,看样子是真急了,大肉手奔车轴汉子的面门抓去,口里道:“我拔了你的犀牛角。”
“那就给你好了。”车轴汉子竟突然变得好说话了,脑袋一躲,将小彤彤送了过去,眼看就要送到大胖子眼前的时候,突然发难,用小彤彤的脑袋顶大胖子的眼睛。
“好你个姓蔡的。”躲过这一下的大胖子怒道,大馒头般的手掌又向车轴汉子抓来。
车轴汉子索性拿手里的小彤彤当成武器,舞动时口中还连叫道:“给你,给你,给你,给你,给你。”每说一个“给你”就发一招,一通猛攻接连五下,把大胖子逼在圈外。
大胖子也连连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几近疯狂般再次扑上。
“你们这两个畜生!”一个底气十足的声音骂到,“放了她!”
人影闪晃,来了一个白净小伙子,单薄是单薄了一点,还比较矮,但异常的结实,从正面看整个人是方形的,让人一见之下很是壮实,手里兵器是一对大马蹄铁,一砸大胖子,一打车轴汉子。
端木在一旁谁也不帮,面带微笑,抱着肩膀看起热闹来了。
“施祠嗣,你有病啊?”姓蔡的车轴汉子冲那拿马蹄铁的小伙子叫到,“为了这么个货色你竟然跟我们翻脸,平时怎么没看见你多怜香惜玉啊。”他边说边躲,比较凶险,不但得躲马蹄铁,还得对大胖子加着小心。
“施祠嗣,你躲开,免得某家错手把你宰了后悔。”也不知是他后悔还是施祠嗣后悔。
反正施祠嗣是“聋子宰猪”,不听他哼哼,一对大马蹄铁奋力逼开大胖子,然后回身去救小彤彤。
车轴汉子照旧拿小彤彤做武器,比对付大胖子管用,施祠嗣为救人而不想伤人,多有忌惮。
这时大胖子又攻上,摊开一双大肉手先夺施祠嗣的兵器。
施祠嗣实不愿与他缠斗,可不把他逼开就不可能救下车轴汉子手里的小彤彤,一马蹄铁奔大胖子一拍的同时,右边车轴汉子又攻到了,刚想用马蹄铁挡,一看是小彤彤,立刻收兵器,只得用小腹接了这一下,吃痛一咬牙,继续跟大胖子实斗,还要寻机救人。
可这时来了一名头小、嘴瘪、颈长、腰圆、腿短、脚平的人,手里兵器一条鸭嘴枪,用公鸭嗓叫道:“你们俩闪开。我来给他开开窍。”一条枪点进两个大马蹄铁之间。
施祠嗣忙用双兵器锁鸭嘴枪。可人家枪身一个软绞就抽了出来,紧接着一枪两式,来刺施祠嗣双肩。“嘡”、“嘡”两声响,马蹄铁架出了鸭嘴枪,并且反抡了过去,结果却是被鸭嘴枪连消带打,还是人家的先手。
接着,施祠嗣要硬抢先机,举两个马蹄铁直直奔了过去。人家看似蹒跚却快速地往后一退,右手拇食二指捏住枪尾的尽处,却使鸭嘴枪持平。
这时的施祠嗣已无法再进攻了,因为枪尖正抵在他的喉结上。
施祠嗣借夜色看着持鸭嘴枪的人,一松手一双马蹄铁落地,蓦地,几个小马蹄铁从施祠嗣的手中飞射而出。“玎”、“玎”、“玎”、“玎”、“玎”、“玎”、“玎”、“玎”几声响,所有被发出的马蹄铁一转眼间都被套在鸭嘴枪的枪杆之上。
虽然全是用枪杆连晃几晃接下的,而形似鸭嘴的枪尖却始终未离施祠嗣的喉结半寸。
“我受累问你一句。我们是什么?”公鸭嗓子的人道。
“我们是qín_shòu兵。”施祠嗣看着他道。
“那你还装什么伪君子?”“可他们干的事qín_shòu不如。”
“什么?”大胖子和车轴汉子同声怒道,正要发作。
这时候端木缱喊了一句:“二爷来了。”
此地除简鸣和小彤彤,后来的五个人立刻肃然,一同站直向前来的二爷一礼,口中齐声谨道:“二爷。”
此时,暗处走出一个瞽目驼背黑面的人,手拄一条兵器六棱钢杖,后面还跟着二人。
右面一人体壮如牛,面色发黄。
左面一人身手矫健,脸长似马,背被一副铁马鞍,两条铁链子连着铜马镫。
二爷此时并没有冲五名qín_shòu兵说什么“免礼”之类的话,反对身旁的一棵不高不矮不粗不细的树说道:“老心,你早来了。”难道是因为他瞽目的原因,错把树当成人了?这倒也不太奇怪。
可更奇怪的是,这棵树活了,两根比较粗的大树枝子居然像人举了半天胳膊酸了一样,放下背在身后交叠着,而且树还能说话,“也没来多久,二爷来得也不晚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