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么河东该何去何从?贤侄有何办法教我?”王邑一听陈登的描述,心中大急起来,站起身来问道。
“办法嘛?”陈登看到急忙从主位上站起来的王邑,心中一笑,同时故意停顿了一会,同时示意王邑是否将贾逵与裴潜二人先出去,“也不是没有,就是看看伯父如何抉择了?”
“贤侄尽管说便是,梁道与文行均为老夫心腹!”王邑此时非常着急,便是抓住了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似的。
“我军帅之父吴硕大人乃伯父的故交,伯父又曾与军帅结盟共讨董贼,眼下唯一能让河东走出困境之法便是伯父趁此我军帅提兵北上之际率河东全体向卫侯投诚示好。”陈登说到此处,故意停顿了一会,一来便于观察王邑的神色与揣测其心理,二来给王邑三人予心理准备。“一来让军帅名正言顺的管辖河东,伯父便有让贤之美名;二来如果把河东还与军帅,我主必然感谢您的厚德,而从目前并州与司隶州的实力比较,加上我主对阵温侯的战绩,温侯吕布也无力与我军帅抗争;三来可助我天龙军北上抗击鲜卑,伯父更有抗击蛮夷之贤德;如此一来伯父您自身的安全则比泰山还要安稳。还请伯父不要再担心犹豫!”
“好,就依元龙之计,不知梁道与文行可有异议?”王邑性情怯懦,听完陈登计谋之后,陈登之言与之前河东一干官吏所谋同工异曲,心中于是同意了陈登的计策,同时还是向座下的贾逵与裴潜示意了一下。
贾逵心知王邑担忧之事,看到王邑不好意思自己说出,作为下属的他自会察言观色,遂向陈登问道,“元龙,我河东虽有心归附校尉大人,奈何大人前段时间俗事缠身,并未如期前往洛阳述职,心中恐校尉大人怪罪,如之奈何?”
“伯父与梁道无须担心,我军帅为解除各位的担心,特命我带来钧令,如河东归附,太守王文都升任司隶簿曹从事,同时兼任河东太守,其余官员目前所有职位暂不变动,但前提是太守率全体官吏士卒归附司隶天龙军!不知伯父与众位还有何疑虑?”陈登看到贾逵如此发问,心中之大石总算落地了,遂不慌不忙的从袖中拿出卫侯出发前给的密令。
簿曹从事为司隶校尉的高级佐官之一,主钱粮簿书,算得上高级官员之列。王邑听后,总算心中松了一口气,如何看来卫侯与传说中所言的一致,乃仁义可信之人,“只要校尉大人善待河东上下,我等再无异议,全由元龙与校尉大人决断!不过不怕元龙笑话,在你前来之前,我已派出使者前夜过河与校尉大人相商,请元龙快速将我河东之决定告知校尉大人!”
陈登看到贾逵与裴潜亦是点头同意,遂道,“好!伯父此举甚善,我马上派出亲卫告知军帅得知!”陈登对此次任务的完成还算满意,不过看到裴潜似乎还有话要说,“我等今后就要同一战壕里战斗了,不知文行还有何建议?”
“元龙,如今太守与我等全无异议,只怕是守于解县港的郡掾卫固与太阳城的中郎将范先不肯归顺,卫固还好说,就怕范先不肯答应?”裴潜还是讲出心中的疑虑。
“既如此,小侄亦不怕告知伯父,其实我军帅已秘密遣派大军八千士卒于风陵渡口秘密渡河,后逆流而上,于蒲坂县登陆,怕是此刻已达到安邑附近,不过请伯父大可放心,我天龙军军纪严明,不会滥杀无辜的!”陈登最后的猛料使得河东上下认识到方才的举动是何等的正确,也意识到在绝对实力面前,河东根本不是卫侯的对手。
“伯父可遣人持您手令快马送往卫固与范先,让他二人不要负隅顽抗。我相信,我主此刻正在等候我这边的最后结果,估计解县港与太阳城,主天龙军亦是蓄势待发,若是他二人仍不肯归顺我天龙军,此时边关吃紧,陛下罹难,我天龙军亦不会心慈手软!出发之前,军帅与我约定,若是三日之后仍无结果,并兵发河东,相信卫固与范先不可能挡得住我大军北进之步伐,只能用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之辈的头颅祭旗了!”陈登听后,不禁摇头一笑,对卫固与范先自是不屑一顾。
“好!就依元龙之意!”王邑此时全无脾气,只好听从陈登的意思办事了,好像本来也应该如此行事,“梁道与文行听令,你二人马上持我手令分别前往县港与太阳城,告知卫固与范先二人,让他二人归顺天龙军,不可再造事端,否则即可解除二人的军权!”王邑身为一郡太守,也不想在准备归附卫侯之时,在小辈陈登的面前弱了势头,马上遣贾逵与裴潜出发,二人领命出发。
陈登亦作揖告退,片刻不久,在驿馆上空便飞起了一只信鹰,扑腾扑腾飞翔黄河的对岸,陈登与众亲卫看后,不禁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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