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本侯敬汝是条汉子!汝想陪本侯玩玩,可以呀!若汝为男人大丈夫,就别再像缩头乌龟逃跑!不过,今日汝若想战胜我们三兄弟,似乎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了。”吴骏看到停下后的吕布趾高气昂,在那耀武扬威地挑衅着,恨不得立即把他降服与马下。
突然,吴骏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马蹄之声和阵阵马的嘶鸣之声,吴骏等人一惊,半侧身地向后望了望。一望之下,众人不由冒出了丝丝冷气:吴骏、张辽和高顺带领的两千七百余名士兵的身后此时已经被密密麻麻的西凉士兵截住了退路。这密密麻麻的西凉兵分为两队,一队估计得有万人左右,把吴骏军的退路堵得严严实实,一只小鸟想飞过来也难。这两队万人西凉兵的首领分别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武将和一位大约有四十多出头的文士打扮的男子。吴骏不禁被这位文士的神采所吸引住:但见他身着一身黑色的服饰,双眼有神发亮,虽骑着一匹普通的马匹,但立于数万士兵之中仍显得鹤立鸡群。这黑色文士也在打量着吴骏、张辽和高顺三人。两边人马至此一动不动,但谁都知道这是万般雷霆前稍微的沉寂,寂静得双方所有的人马都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卫侯大人,贾某已在此等候多日了。前两次均能大败大将军的卫侯吴大人,可曾想到今日之困乎?”那黑色文士没想到吴骏在如此多的大军包围之下还能如此镇定,比自己还能沉得住气,不由率先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文和先生,还跟他啰嗦些什么?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他们几千个人?只管杀过去就行了。”西凉另一队的将领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不满那黑色文士的阵前废话。
“本侯戟下不杀无名之徒!尔等快快报上名来,否则阎王爷不收无名之鬼!前面的先生莫非武威姑臧贾诩贾文和乎?吴骏早就听闻贾诩贾文和,智比陈平,谋如张良,策谋深长、神鬼莫测,今日一见,果然神采飞扬,名不虚传!吴骏这厢有礼了!”吴骏听到刚才那武将称呼和”,他自称为“贾某”,那他必是贾诩贾文和无疑,所以吴骏策着赤龙上前,对着黑色文士拱手朗声问道。
“多谢卫侯大人赞誉,某正是武威贾诩!贾某前些时日看到卫侯大人两次均能打败大将军,世人均称卫侯大人威猛无比,智谋无双。贾某一时兴起,便邀卫侯来此一叙,卫侯果真是爽快之人!”那黑色文士果真是贾诩,在听到吴骏的赞誉之后,仍是不亢不卑地说道。
“如此便为文和之待客之道乎?那是自然,若骏早知是文和相邀,骏便只身前来。文和不认为咱们二人在兵戈相交的场面下相见,似乎有些大煞风景?不若双方退去各自兵马,骏必陪着文和谈天论地。岂不快哉?”吴骏真没想到自己让人苦苦打探的贾诩竟然会在如此场合相见,贾诩还把自己被他用吕布诓来说成了与自己相约,两人一见面就针锋相对,斗智斗勇。
“文和先生,甭跟他们费口舌了,他们已经全被我们包围了,尽管杀过去便完事了,大将军还在等我们的消息呢?”贾诩身旁的那武将似乎等得不耐烦了,马上就想动手。
“贾先生,前两天先生不是答应过我吕布,只要依先生之计,必能打败吴骏的吗?怎么,今日到了阵前,你要放过他们不成?”停在贾诩对面,吴骏、张辽和高顺身后的吕布看到吴、贾两人似乎不像敌人,反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故友一样聊得没完没了,也是十分厌烦。
“牛辅将军、吕布将军,贾某做事自有分寸,二位不必多言!来人啊,给卫侯大人和贾某各斟一杯酒!”原来贾诩身边的武将竟然是董卓的另一个女婿牛辅,他怎么也来了?怎么德瑜、武伟和二弟的情报上都没有提起过?但吴骏马上又释然了:听牛辅和吕布之言,这似乎是贾诩早就安排设计好的计谋,既是贾诩之谋,他们三人又怎会得知呢?但贾诩用计,在历史上均是一计扣一计,让人无法捉摸,把自己诓来应该只是他计谋的一部分吧。但贾诩似乎不太感冒牛辅和吕布。
“卫侯大人,请!贾某敬大人一杯!”贾诩端起手下斟来的两杯酒,自己端起了一杯,另一杯让手下走到吴骏赤龙宝马身旁,递给了吴骏,“卫侯大人,不会怀疑贾某在酒中下毒吧?”
“既是文和相赠,必是美酒;既是美酒,吴骏焉有不受之理?再者,文和岂是在美酒中下毒之辈?若如此,岂非有损文和英名?”吴骏自幼便与酒打交道,又精通各种医术,手上佩戴着岳母赠给的可保百毒不侵的绿色镯子,自是不惧天下任何毒药,再者,贾诩似乎也不想在这毒死自己,遂抬手示意张辽和高顺放心,端起了酒杯,昂首一饮而尽,“好酒,果真是西域美酒,痛快!多谢文和赠酒之情!”
“卫侯大人果真好胆量!贾某多谢大人的信任!”贾诩看到吴骏似乎对自己十分信任和了解,丝毫不会怀疑自己会在酒中下毒;身出自己数万大军的包围之中,还能谈笑自若,试问天下又有几人?贾诩不由心中对吴骏产生了一丝敬意。
“骏观文和在董卓麾下抑郁不得志,且董卓倒行逆施,文和又何必为虎作伥,助纣为孽?再说董卓倒行逆施、残暴不仁,必激起天下有志之士群讨之,最终势必灭亡瓦解,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