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时候只要站站队就行,想在战斗中的士兵表示友好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攻击他的敌人,然后等战斗结束举起双手走到他们面前。在这之前,我们能做的事情只有……”
“去尸体上搜集食物。真是的,说出来感觉胃口就没了。”忽然,葛祎伟的腿上被扔了一包速食食品,“我和魔理沙刚刚往前走了两步找到的。味道有点儿怪……”
“没伤到吧?”撕开那个东西的外包装,嘴里叼着那块饼干,葛祎伟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灵梦的脑袋,“真心可以啊,上司,能考虑到这个层面了。不过你们没捡个水壶回来?刚刚我检查了一下,附近停水停电,这里又是中东……唉。”
“这个地方你们是怎么找到的,小伟?”摘下帽子放在地面上,然后整理了一下头上那个发箍终端,魔理沙一甩头发,指着这个临时的休整点,“看上去蛮不错的嘛。”
“呵,以军的封锁线穿不过去,阿军的封锁线也穿不过去,能做的只有在交火线上找这么一个破烂的掩体了。”苦笑了两声,葛祎伟啃了一口饼干,“看现在的情况,耶路撒冷的战事已经要开始从野战转变为巷战,所以咱们的睡眠和休息可完全不敢保证,要是突然被炮火叫醒了可千万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们啊。”
“这场战斗看样子会拖很久。”出乎所有人预料,一直安静地在一旁站着的风见幽香突然主动说话了,“双方的兵力差不多,而且这座城市城区面积大,建筑密集,很容易打成胶着战。进攻方那边似乎也不急于占领城市……人类,你刚刚说了‘围点打援’是吗?那是什么?”
“经典战术。唉,要是林总司令在的话,他肯定能给你一个详细的解答。”耸了耸肩,葛祎伟的话里面没有体现出要详细解释的意思,“阿拉伯人是在等埃及的动作,同样也是为了消耗以色列的有生力量。耶路撒冷很重要,政治宗教经济文化中心,城区大建筑密集是肯定的,我甚至怀疑光是在这里拉锯战打上一个月都有可能。在‘五年前’,这场战斗是因为中子弹的突然出现才结束的……”
抬起头看了看天,他将饼干的最后一块放入嘴里:“接下来,咱们的任务:第一,赢得以色列人的信任,至少能争取与与一小队士兵并肩奋战;第二,密切注意阿拉伯军队方面任何有雇佣兵特征的人……要抓活的,我们要试图从他们嘴里挖到纳粹的情报。”
—————————————————分割线———————————————————
“阿廖沙?阿廖沙!醒醒,阿廖沙!”察觉到有人在晃自己的身体,阿列克谢揉了揉眼睛,直起身子:“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我们到耶路撒冷了。”这样说着,他此行的战友其中的一名,奥西普——可笑的是,这名战士和阿列克谢的儿子的名字是一样的——摘下了他背上的苏格兰长弓,“接下来要穿过阿拉伯人的阵地。不过,这耶路撒冷看样子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奥夏,你能不能帮忙说服沃罗诺夫,让他扔掉那个沉重的手风琴?”听到这句话,阿里克谢跳下车,从后备箱里面拿出自己的武器,然后略显不满地看了看另一名战友,“我们又不是军乐队,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伟大的俄罗斯母亲而战斗的!”
“好了阿列克谢,请不要对我的手风琴抱有偏见,伟大的俄罗斯母亲是不会介意在战斗过程中有浪漫的音乐妆点的。”将自己一直很宝贝的手风琴装到盒子里背在身后,沃罗诺夫拿起了属于自己的那把pf轻机枪,“啊,安德烈设计师的作品总是这么……”
“那是我父亲的作品,他的名字叫做费多尔·安德列维奇,安德烈只是他为了纪念父亲和老友而用的化名。”忍不住出言反驳了一句,阿列克谢略有些愤懑地检查了一下手上这把fk86的情况,“唉,我的父亲……”
“怎么,他还是对你的工作不支持吗?”因为对阿列克谢的家庭情况有所了解,奥西普一边拉了拉弓弦一边问,“你们两位应该好好沟通一下。”
“沟通了很多次了。他总是在反复强调叶莲娜的生活多么辛苦,奥……我儿子是多么寂寞,可这些我都明白!算了,在执行任务之前提这些毫无益处。”看着奥西普又拔出了自己的双手长剑用丝布擦拭着剑刃,阿里克谢挠了挠头,“奥夏,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冷兵器呢?与电磁步枪相比,长弓并没有什么优势啊。而且你又坚持不使用机械弩……”
“弓箭从来都不是我的主要武器,这把长剑才是。”把剑竖在面前,奥西普端正的脸上反射着冷冽的银光,“这不仅仅是我的爱好,也是我想要证明的事情:兵器并不是能够决定生死战斗的主要因素。战斗的主体还是人,也永远会是人……”
“嘿,兄弟们,我们或许该出发了。”在奥西普继续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沃罗诺夫说,“其他七个人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话说,你们认识他们八个吗?”
“他们和我们不是一个系统的。”耸了耸肩,阿列克谢如此解释,“但是这次行动我们必须合作,毕竟这里是中东,是已经爆发了战争的耶路撒冷,是他们的专场,有很多很多我们不熟悉的东西。中国人究竟为什么要从法国跑到这个鬼地方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