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哭脸面具的响指,周围的一切忽而剧烈闪烁,泛着别样的异彩,如同跳跃的碎金,泛起涟漪,波动荡漾,视线之模糊,映出麟斌扭曲的面庞。
看着这周围发生的一切异样,麟斌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但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他始终认为那是自己的多想,但是很快,现实就打脸了。
几乎是眨眼之间,这周围的环境就变了样,由原来的绿草如茵,香气四溢变成了坑坑洼洼,魔气障眼的环境恶劣之地。
那些麟斌梦寐以求的药材啊,生命灵芝什么的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剩下的都是一地的残渣碎屑又或者是变异过了的魔草,哪里还有半点仙气可言?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刚刚的那个才是真实的环境,现在这个只不过是你给我施展的障眼法!”麟斌始终在那里像个拨浪鼓一样摇头,难以置信。
在他身边的舞娘和其他人也是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骆天澄有些唏嘘,这种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感觉他知道,那是真的不好受!
原来还是看见了黎明的曙光,本以为是苦难到了尽头,就要迎来绚烂多彩的彩虹了,但是最后发现还是无底深渊,刚刚的那算是昙花一现的错觉,你说你会不会崩溃。
反正不管怎么说,麟斌就是临近崩溃的边缘,他目眦欲裂,迎着哭脸面具无畏的冲了上去,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哭脸面具不急不燥,只是轻描淡写的一个响指一打,周围的空气瞬间被震得碎裂,声浪一圈圈扩散出去,在哭脸面具的控制之下,有意的全部集中在了麟斌的脑部。
麟斌身躯一震,双眼圆瞪,嘴巴大张,就这么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一会,麟斌突然放声大笑,披头散发,双手高举,四处乱窜,一边窜还一边嘴里念叨着什么,俨然一副疯了的模样。
完了,麟斌被打疯了,只剩下实力还不足麟斌的众人停留在原地不知所措。舞娘眯了眯眼,一咬牙,手腕一转就从戒指里拿出一物。
那是她最后的底牌,也是她的底气所在。之前在对付麟斌的时候,她本来就想在山穷水尽之时用这个和麟斌拼一拼,谁知道麟斌和她的差距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这种差距是无法用外物弥补的。考虑到麟斌也有自己的底牌能够和她的这个抗衡,再加上麟斌本身还残存着对她的妄想,所以舞娘最后决定放弃使用底牌。
这个底牌就留待后路。没想到,这个决定反而还救了舞娘一名,舞娘身上除去这个就身无分文了。更令她没想到的是,麟斌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竟然放弃自己的底牌就这么傻傻冲上去,被打成痴呆也不能怪任何人,可惜的便是他的一身法宝底牌都给浪费了啊!现在麟斌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没有人去管他了。
舞娘想到这些,也不再去犹豫,手腕一震,手指一弹,那个类似于药丸的东西就被扔了出去,朝着哭脸面具呼啸而去。
“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逃!全都给我当作祭品!”哭脸面具双手做太极状,五个杀伐阵法顿时开启,五股冲天杀气咆哮而出。
剑气回荡,将那枚丹药一斩即开,一股能量瞬间涌出,爆炸!舞娘一边拼命逃窜一边暗自翘嘴,“那可是我父亲的全力一击的威力,至少也能挡一时半刻吧!”
“那个时候我早就逃之夭夭了。”没错,舞娘的想法是好的。这药丸也的确阻挡住了哭脸面具,但别忘了,这整个地区可都被一个囚禁大阵给笼罩了啊!
先要逃走,就首先得先想办法将这个大阵给击破,但是这哪是舞娘能够办到的事情啊?即便是大家合力一击也是不够看,现在大家面临的困境是无路可逃!
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类的在这里都成了浮云。舞娘和众人彻底绝望了,他们就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空洞而茫然,就像木头人一样。
“跑呀,跑啊,你们不是很能跑的吗?怎么不跑了啊?”哭脸面具戏谑的声音从烟幕中传出,如果能够透过面具看他的表情,一定是讥讽的模样。
“要杀要剐,随便你,反正我们无论怎么反抗都是无能的。”舞娘绝望的嘶哑之声响起。“知道就好,乖乖给我当贡品吧!”说完,哭脸面具打了一个响指,骆天澄等人被狼狈的带了出来。
“你是,你们居然也被抓了起来?”舞娘好像见过骆天澄,但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见的了,只能凭借模糊的印象和他唠话。
“行了吧你,还不如乖乖闭嘴呢,都要当祭祀品的人还那么多话。”骆天澄白了舞娘一眼,然后看也不再看她一眼,她对舞娘就没有一点好印象。
除了有一张姣好的容颜还有傲人的身材,还有什么值得人称赞的吗?典型的墙头草形象,见风使舵一向是骆天澄最讨厌的。
“你!”舞娘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哭脸面具不耐烦的开口了,“都给我闭嘴,接下来要恭敬的觐见大人,听懂了没?能够给大人当祭祀品是你们的荣幸!”
骆天澄略微撇了撇嘴,好似不屑,哭脸面具当场就给了他一脚,踹的骆天澄吐了一几口血。玛德,居然如此暴脾气,动不动就打人。要不是我打不过你,以我的性格,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地方了!
“好了,继续前进,人质都给我看好了!一个也别给我出错,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