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那位男士跟你是亲兄弟吗?”
返程途中,专注开车的齐子默嘴角绷得过于凌厉,金雪炫见状出声分散他的注意力。
“如果家里的长辈们这二十年不是恶作剧的话!”
“怎么,不像?”
“排除样貌,共同,喜好,习性,价值观偏差甚远。”虽然只与齐子航相处短短半小时,但非常规外交官的行事作风让人记忆深刻,与齐子默有着鲜明差异。
“是吗?”齐子默双眼直视前方,轻飘飘地问道:“那你觉得谁更正常一点!”
“你大哥,即使他不符合传统的外交官形象。”
话音未落,金雪炫目光灼灼地继续说道:“包括他的某些看似偏激的思想。”
先前的小聚,三个华国人全程用中文沟通,唯一的外族人金雪炫当然听得一头雾水,但并不妨碍她通过察言观色弄清来龙去脉。
“连你也这么想?”齐子默偏头确认,“作为一个女人。”
“连我这个女人也这么想!这个社会,这个世界都是如此。”
人类首先以性别划分,无论社会多么进步,雄性主导秩序的铁律是永恒的;
其次是权势,权势与财富总是能轻易让人接受一些常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这两点是全球最通用最普遍的潜规则。
这无疑是女人的悲哀,但情感的否定并不能消除其存在的事实。
齐子默轻挑嘴角,不置可否。
汽车回到原点,金雪炫将叠成方块的毛毯工整地放回原处。
“如果有那么一天,oppa会怎样抉择?”
“我喜好简单,轻松!”
齐子默语含深意地望着她:“朋友亦是如此,以后我们相处轻松一些为好!”
金雪炫微笑回应,甜甜挥手。
引擎声渐消,藏于深厚的左手掌心已然被指甲戳破了皮。
“已经晚了!”表皮被她忍痛强行撕掉,精致的小手瑕疵明显。
激进的爱情观,要么成人,要么毁灭,适可而止这种中间选项是不允许存在的。
等金雪炫意识到自己的情感如此炽烈时,早已深深中了毒。
“徐贤,你真是幸运儿!”————金雪炫。
——————————————分割线——————————————————
“你们到底在跳什么?”
“少女时代哈?女帝时代!不得了是吧?看看你们那不堪入目的舞姿,不对!应该叫做抽搐动作!”
排练室内回荡着首席舞指李金兰老师的声声怒吼,在外光彩照人的少时小姐姐们如衰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乖乖挨训。
“一个两个翅膀硬了!都成女团鼻祖,,上台随便跳跳就了事了是吧?”
严厉的目光依次扫过的地方,纷纷低头避让。
“特别是你,徐贤!你的动作慢成什么样子了?公司要求的形体训练当功课对付呢?”
“还有你,林允儿!笑,笑什么笑!嘴都快裂到后脑勺了,还笑!节奏点踩地乱七八糟,你跳这么快赶着回首尔呢?还是有人控制你快进啊?”
李老师不忍狠狠批评模范生徐贤同学,只好将笑得没心没肺的林允儿拉出来顶枪。
“咚咚咚!”少时宋经纪人敲门走了进来。
“李老师,我要先带徐贤处理点事情。”
李金兰老师挥手让他自便,同时宣布休息一会儿再合练。
“林允儿,你过来!”显然,倒霉的小鹿灾难还未过去。
没人搭理故意扮可怜相的林允儿,毫无悬念被带到角落。
“欧尼,消消气,生气易老,来吃块巧克力。”她未等老师开口数落,变戏法一样捣鼓出一块香浓巧克力。
李老师当时就破了功,火气被冲得一分而散。接过巧克力条轻敲爱徒的脑门,疼爱道:“你啊!说你什么好!一天到晚傻笑个什么劲儿!”
“是不是又坠入爱河呢?”
“哪儿有!”林允儿惊慌地瞅瞅四周,小声道:“欧尼,干嘛这么说!”
“哼!我还不知道你,你就藏着掖着吧!”
“不过这次要看准啊!咱女人越谈越掉价,慎重点好!”李老师疼惜抚摸着林允儿的秀发,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作为的老人,说是看着这群孩子长大地也不为过。
“放心吧,这次绝对错不了!”那一对代表性的年糕条跟着主人的心情欢快地跳起了舞。
“嗡嗡嗡!”期待的来电号码,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情郎的电话吧,那快别冷落了人家!”
急不可耐的林允儿一路小跑至楼梯间,含蜜接通。
——————————————《今天你要嫁给我》————————
“哥,不辱使命啊!”
李金成这小子倒是有些门路,仅仅两天就找了一处超标准的山间别墅。
“这儿绝对独门独户,山上是风景区,山脚才有商户,山腰仅此一家,连那条支路都是特意修的。视野极佳,望出去有山有水,山河聚在。不错吧?”
“还有个你肯定喜欢的,看见那片白桦林没?里面是个网球场,稍微规划修正下一周之类就可以变成个室外篮球场,满意吧?”
“确实不错!”
幽静的山林,赏心悦目的自然景观,都符合齐子默的设想。至于室内他反倒没有特别的期待,别墅构造均是大同小异。
“建面897平方米,占地5亩。总共三层,以天蓝色为主色调,材料都是顶级的,无须担心。房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