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书》中曾记载,公元648年,唐太宗“遣右卫率府长史王玄策使其国“,也就是说在贞观二十二年,唐太宗派遣王玄策出使天竺,而王玄策的出访却遇到意外在途中被劫,阿罗那顺趁机起兵,逼得王玄策一行人退入吐蕃境内。吐蕃首领松赞干布当即派兵协助王玄策击败天竺,并献礼于长安。公元650年唐高宗李治授给松赞干布“驸马都尉”的官职,封给他的爵位是“西海郡王”。
袁不违千年前将阴山地宫一分为五,若仅靠一人之力必难成大事,尽管历经千年,仍旧难以修得此墓,所以我们便推测到袁不违必定是与当时的某一王朝交好,继而利用整个王朝势力暗中推进自己计划的进行,而这个王朝的选择无疑就是当时共求轮回之术的吐蕃不可。唐王朝前仆后继难以控制,而吐蕃也正是需要这等相术来牵制唐王朝而获得永世的和平,这其中,如何瞒过天子的眼睛成功暗度陈仓修建陵墓,这最好的幌子莫过于对松赞干布也就是西海郡王墓的修建了。
其实,我们殊不知袁不违在做一个千年的死局,从我们进入洞口穿过洞中,甚至可以说从铜片消失,洞口有人说出关键的时间点开始我们就已经进入了袁不违设计的死局,一环扣一环,死死的将我们套在一张大网里,而这张网,就是雕花古楼,也可以说是西海郡王墓。
自从我从古墓中脱出就一直在想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而这个问题的本质就是,我们在墓中经历的一切到底是一场虚幻还是真的存在于现实世界。当西海郡王墓被放进绛多神山深处,而阴山地宫的磁石笼罩在整个神山外围,也许当我们踏进洞口的那个时候就已经进入了幻境,或是说一个我们无法感知的时空。
我不知道应如何解释墓中的种种,但随着后来人生经历的不断丰富,或许我可以浅显的称它为一个被陨石包裹的处于四维时空的超级立方体。通俗简单的来讲的话也就是这是超越了三维时空的四维时空,且时空磁场混乱。或许我这样解释更容易懂一点,假设我们眼前有一个时空夹面,而这个夹面只有长度而没有高度和宽度,那么生存在这个时空的物体也就是只能单纯的向前或者单纯的向后移动,是以一条线的形式呈现在我们眼前,这便是一维时空。
而当这个夹面在长度的基础上出现了宽度时,此时生活在其中的物体便可以上下左右的移动,这就是二维时空,是由无数个一维时空的线组成的平面。那么以此类推,当我们拥有宽度,长度,高度都具备的一个夹面时,夹面不再是一个平面而是一个可以上下左右前后自由活动的空间,这就是三维时空,而我们要说的四维时空就是以无数个三维时空为基础的。
生活在的三维时空的我们,其实可以是说以二维时空的视角来观察世界的,当我们看一个物体时,看到的并不是物体的整体而是一个平面,物体的来回移动则是通过我们眼中看到的物体变大变小而决定的,而不是看到了物体真正在移动,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看不到世界真实的样子。
而当我们通过大门进入洞中,我们基本就是以一个生活在三维世界的人的本体进入到了一个由于巨大磁力而受影响的混乱的四维时空,由于我们在四维时空里以三维时空来观察物体,也就是说根本看不到真实的世界,所以我们当初并不能看清雕花古楼的真面目,而当时二叔看到了古楼,则是由于本身二叔就站在孔洞附近,再加上鬼影的影响,将这种时空的错位纠正了过来,所以只有二叔没受影响,所以才有了后来我们看到的木的,铁的,青瓦的或是石头的,碉楼的雕花古楼。
当我们不断向前行进,直到走到了移动墓室,其实也就等于真正的进入到了一个四维的世界,或者是俗称的一个超级立方体,只不过棘手的是这个超级立方里面的时空依旧仍是混乱的。其实即使我们过了那条古河,真正进入了绛多神山的深处,我们仍旧没有摆脱一个混乱的空间。所以当初我们在移动的墓室中时,其实那些移动的墓室并不是单纯的墓室间的组合,而是以最中间的墓室为主,然后不断向外等量等距延伸。由于这些房间的时间速度不一样,其中时间速度太慢以至于人的速度以光速来衡量,这也就造成的我在晕倒之之后看到了过去的影像,不过这些景象到底是幻觉还是真正存在于现实世界我们不得而知。
当我们探得雁鱼铜灯时,我和胖子看到了棺椁里长相和我如此相同的一个人,其实也是因为混乱的四维时空的缘故,可能是时空在一次次转移之中,同一个空间会变成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空间,继而几个空间又重新相通,于是就出现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同一个人,如果再详细点来说也就是当初我们是选择了一条路达到一个空间,若我们重新选择了多条路到达多个空间,也就可以说,我们在这个墓中会遇到千千万万的我,有多少个相遇的空间就有多少个我的存在。
其实我并没有与左右和胖子提起我当初在曼陀罗花海中看到的景象,那是因为我根本就无法相信我所看到的,传说黑色曼陀罗花代表绝望的爱不可预知的死亡,而我正是看到了我自己,我爹,胖子,左右,二叔,我们的过去,现在,甚至是未来,以及最后生命的结束不可预知的死亡,当然,这到底真的存在,还是什么玄幻之术我也不敢想。
而最后当我们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