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威将一瓶酒夺了过去,打开闻了闻,大笑着道:“大哥不错啊!是兰陵美酒,我们四个今日都有口福了。”
王涛流着口水,从楚天歌的手里,夺了另外一瓶,把酒打开,大口惯了两三口,痛快道:“馋死我了,天歌好样的。下次记得出去多带几瓶,也好让兄弟每人都存着点。”
刘大鸣从钱威手里,夺了过去,也大灌了几口道:“是啊!一定记得多带啊。”
赵亮从王涛手里接过兰陵美酒,喝了几口,看着楚天歌道:“下次记得别光带酒,顺便带点牛羊肉,让大家吃个痛快。天天吃猪肉都吃腻味了。”
楚天歌摇了摇头,打趣道:“你们几个就知道吃喝,要是让我祖父和你们父亲抓到,非得打的你们屁股开花不可。”
随后众人哈哈大笑,吃着肉片喝着美酒,好不痛快。直到深夜众人收拾完。楚天歌回到自己的帐篷内,躺在床上拿着玉石手镯,在那想来想去,就是想不起之前的事情?随后楚天歌进入梦乡。
次日一早,楚天歌洗漱好,身穿银色的轻铠甲,头发被银冠高高挽起。手拿长矛,翻身骑在战马背上,将弓弩、箭头、大刀挂在马背之上。
来到军营校场,十万楚家大军,整装待发,而在中央校台之上,楚鹏身穿将军铠甲,站在中央,身披红色披风。左右两边站着刘军和赵新将军,后面站着四位少将军,分别是钱威、刘大鸣、赵亮、王涛四位。而下方,骑在马背上的十位骑都尉,就有楚天歌。
楚鹏大声说道:“今日雁门郡的太守,向老夫汇报,说山子林上的山贼,最近时常下山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据斥候打探的消息,说山子林山寨有着三万山贼。五年前,这帮流寇来到老夫的地界,老夫留着是为了练兵。没想到五年来,山子林山贼从最初的两千余人,发展壮大到三万余人。最近更是猖狂傲慢,那就将其灭之,今日有谁带兵前往山子林,将山贼一网打尽。”
就在各大少将军,还有十大骑都尉,在那互相高喊,末将愿意前往,楚天歌下马,单膝跪在楚鹏面前,表情严肃,语气坚定道:“末将楚天歌愿意前往,请大将军下令。”楚天歌认真的看着楚鹏。
楚鹏有些犹豫,楚天歌在军营才半年。毕竟演练是演练,根本没有实战过。再加上根本就不放心,直接拒绝道:“退下,还有谁?”
楚天歌再次壮志凌云,铿锵有力道:“末将楚天歌,今日在此立下军令状。誓死灭了山贼流寇。如若不能,末将愿凭军法处置。大丈夫顶天立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军无戏言。”
楚鹏心神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楚天歌看楚鹏没有反应,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楚鹏确认是楚天歌说的,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楚天歌,本将军在给你一次机会,退回去,本将军就当你刚才的话没说。”
楚天歌再次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第三遍楚天歌说完。还不忘义正词严道:“还请老将军成全末将,四不过三。”
楚鹏知道全军看着呢?也不能在包庇楚天歌,瞪着楚天歌,怒火中烧道:“楚天歌你可知道军法无情,军令如山,更是军中无戏言。你可知道这后果吗?”气的楚鹏暴跳如雷。
就连两旁的刘军将军和赵新将军,也是大吃一惊,劝着道:“楚天歌快回去,听老将军的话,这上战场可不是儿戏。”
楚天歌深吸了口气,大声道:“末将楚天歌,如若灭不了山贼流寇提头来见。”
楚鹏怒目圆睁,瞪着楚天歌道:“好,居然楚骑都立下军令状,那老夫就等着你旗开得胜,凯旋归来,为楚骑都接风摆宴。楚骑都接令,命你率领三万铁骑,将山子林等一干山贼灭之。”
楚天歌露出开心的笑容,再次看着楚鹏道:“末将楚天歌接令,只是末将只要本部一万铁骑足以,还请老将军收回两万别部铁骑。”
楚鹏算是没脾气了,直接气着道:“你……楚天歌你要知道这是上战场,不是在演练,军中无戏言。年纪轻轻自大狂傲,迟早因为你的自大,枉送性命。”
楚天歌不是不想率领三万铁骑,只是山林之中,不是人多就可以办好的,有时候人少比人多在树林之中,更好的发挥。楚天歌也不解释,大声道:“还请老将军收回成命,末将只要本部一万铁骑,足以平定山贼流寇。”
楚鹏算是没招了,对楚天歌彻底心灰意冷,甚至后悔让楚天歌从军。楚家唯一独苗,这可不是闹着玩呢。在古时候,最看重的就是家族继承人,就算在后世也是一样。
楚鹏忍着心痛道:“骑都尉……楚天歌接将令,命你率本部一万铁骑,即刻出征山子林,将山贼流寇灭之。”
楚天歌非常心疼祖父,内心想道:“等平定山贼流寇,在回来跟祖父请罪。”
楚天歌接了将令,手拿长矛翻身上马,带着本部一万铁骑,浩浩荡荡的朝着山子林方向而去。
等众将领随楚鹏进入帐篷后,楚鹏大发雷霆道:“气煞老夫,楚天歌这个逆子反了天了,难道他楚天歌不知道军无戏言,他以为他是杀神白起,还是楚霸王项羽。无知小儿,也好这次让他吃个大亏,好让他改改自大狂傲的性格。”众将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苦笑,听着楚鹏在那大发雷霆。
当下午未时三刻,楚天歌率领一万铁骑,来到山子林脚下,命令众人在空旷之地安营扎寨。这里是一片草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