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看到这一幕,吓得昏死了过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吴亮要不是有着求生yù_wàng,早已昏死过去。先是肩膀被捏碎,紧接着胳膊又被扭得粉碎。
楚天歌一点都不怜悯吴亮,光是惨死在他手中的人,就不计其数。
“你在墨迹时间,只能将你四肢打残,挂在菜市口。好让你欺辱的那些人,好好看看你这幅鬼脸。”楚天歌不耐烦道。
吴亮疼痛难忍,哭了出来。“我……说……,还不行吗?”
毛二牛放开吴亮的胳膊,走到一旁,悠闲的看着吴亮。
“我这有本手札,记载着十来年,所有的事情。两位壮汉请随我去书房,去拿手札去。”吴亮穿好衣服,朝着书房走去。楚天歌和毛二牛跟在吴亮身后。
在看着吴亮。冷淡道:“你倒是会做人,胆子也不小。敢将见不得人的事情,记载到手札中。”
“我怕上面的过河拆桥,不得不这样做。”吴亮叹息了一声,加快脚步,朝着书房走去。
“兔死狗烹,鸟惊弓藏。”楚天歌摇了摇头,紧跟着吴亮。
“这本手札记就是,你们可以看看。”吴亮忐忑不安的看着楚天歌。
楚天歌打开手札,一盏茶的时间。楚天歌突然出手,将一粒豆子丢到吴亮口中。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吴亮面色大变,看着楚天歌询问道。
“就是一颗小小的药丸,如果一个月内,你没有吃我给你的解药?你将会全身溃烂而亡。”楚天歌冷哼道。
“好汉饶命!您不是说,只要拿到证据?就会放小人一马?”吴亮满头大汗,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
“我是说过不杀你,一个月内我还会来的,到时自会给你解药。另外,你我目前穿同一条裤子,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样?如果让我发现你有小动作?那就别怪我了。还有,手札到时出现到刘猛面前,你猜刘猛会怎么对待你?”楚天歌提醒道。
“你,完了……全完了。”吴亮一屁股坐在地下,失魂落魄道。
楚天歌朝着毛二牛使了个眼神。两人走出书房,飞身离开县衙府邸。
此时的钱威,马不停蹄的赶到雁门郡,当来到孙干也的天鹰帮。迅速跳下马,走近大门前,用力的敲打着大门。
没过一会,一个年轻男子打开门,看着钱威,疑惑道:“这大晚上的,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钱威可没有时间在这浪费,直接将青年男子推开,快步走了进去。
“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往里闯?你可知道这里是哪?快快离去,我就对你既往不咎。”年轻男子好声劝道。
钱威停了下来,转身看着青年男子,急迫道:“我也是本帮在外的弟子,你快去通报孙干也,就说人命关天,十万火急,耽误不得。”
青年男子张了张嘴,一听人命关天,立马转身朝着孙干也的住处跑去。
钱威摇头不语,看着这人离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中道:“看来都是新人,还需要加强训练。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要是敌人杀了过来,非得全军覆灭不可。”
此时的孙干也正在熟睡中,听见有人在门外叫道:“帮主不好了?有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快醒醒。”
“谁啊!大晚上的瞎叫什么?”孙干也一下坐了起来,皱着眉头,低估道:“人命关天?不好。”
孙干也迅速穿好服饰,打开门,看着青年弟子道:“秀才什么情况?说清楚点。”
秀才的青年男子,咽了咽口水。解释道:“是这样的,刚才来了个人,指名点姓要找帮主你,说什么人命关天,耽误不得。”
“那来人是谁?可告诉你了吗?”孙干也看着秀才,见他半天放不出个屁来,转身朝着大门外走去。
秀才张了张嘴,最终作罢。跟在孙干也的身后,朝着大门处,加快脚步走去。
“钱兄弟你怎么来了?有什么重要事情吗?”孙干也看见来人是钱威,放下了心,走了过去。
钱威听到孙干也的声音,面露开心之色,紧接着又皱着眉头道:“孙兄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刻,你先听我说。”
两盏茶的时间,孙干也听完。恼羞成怒道:“好大的胆子?事不宜迟,我现在就飞鸽传信,务必让大哥,明日赶回来。”
接下来,钱威和孙干也聊了会,孙干也给钱威安排好住处,各自都去休息去了。
此时的楚天歌众人,看完手札,都非常沉重。谁也没想到?刘猛这十多年的事情?都详细的记载上面。包括郡守大人刘坤,还有知县许巍的事情?都有记载。
“目前虽然对我们有利,但也不能马虎大意,还得渐渐循环。接下来,就是我们好好部署这一切了。”杨子翰分析道。
“想必杨兄早已有了对策,不妨说说。”楚天歌和众人看着杨子翰。
“目前可以从三方面下手,第一就是,让五万大军从明天开始,每天去各个地方演练,好让刘猛掉以轻心。第二是从刘猛的亲信下手,一定要抓住他们的把柄,好让他们为我们所用。第三就是放弃之前的方法,我们做好准备,将刘涛绑架,到时候将刘猛引出来,好一网打尽。”
“杨兄弟这计策真不错,我看就这样吧?”毛二牛看着大家道。
楚天歌站了起来,看着大家一眼道:“那就按着杨兄的方法去办,务必在两个月内,将刘猛一干党羽,一网打尽。”
次日清晨,楚天歌一早的醒来,刚开窗户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