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够了袁敏的糖衣炮弹,让荀罡更确信了自己要娶这个女孩的决心,或许只有在她这里,荀罡才能觅得那久违的家的感觉。
对于貂蝉,他或许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他确实对貂蝉动心,但那是对貂蝉身上气质的爱慕;至于袁敏,荀罡是感觉自己和她在一起很温馨,相较于貂蝉,也许袁敏与他生活在一起,才能让他安心。
说通俗点,这就是个渣男在为自己脚踏两条船找理由了。
荀罡不觉得自己渣,最主要是这个时代所酿造的结果,自己比起那些达官贵人已经算好的了。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一开始把和袁敏的婚姻当做是政治喜剧,没想到自己居然动了真情。
只能说世事无常……
荀罡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将袁敏安抚的睡觉,将铺盖给她掩上,荀罡这才松了口气;轻抚脸上的伤痕,荀罡暗恨,巴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那个qín_shòu变态碎尸万段!
荀罡走出门去,绕道屋后,却见一片风光秀丽的湖泊,垂柳青杉,鸟语花香;在一根极其壮硕的柳树之下,那男子跪在木前,颤抖不已,而许褚则是在他身后拿着柄虎头弯刀严阵以待,似是等着荀罡一般。
见荀罡来到,许褚便问道:“主公,是否可以开始了?”
荀罡挥了挥手,示意不用那么着急,他总得知道他要杀得这个人叫啥才是。
“那个……畜生,qín_shòu,管他什么来着,把身子给我转过来。”
荀罡斜靠在一株柳树前说道,他可不打算给这家伙任何的尊严,毕竟是他自己不要的;那人听闻,极其艰难的转过身来,磕头捣蒜道:“荀方伯,你饶了我狗命可好?我下辈子下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
“别介,你当牛马,我嫌恶心!”荀罡嫌弃的说道,“说说你的名字吧和职位吧……如果可以,你倒也说说你究竟祸害了多少幼年yòu_nǚ。”
“小人俞涉,现任牙门将……这个,往日从未,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做过?荀罡根本不信!厉声喝道:“仗着袁术的名望,你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自己知道!看你一副轻车熟路的模样,自然不知jiān_shā了多少无辜yòu_nǚ!这世间岂能容你?”
“小人该死!小人悔改!”
荀罡并不打算听他辩解,只是想让他紧张,让血液全部往脑袋上涌,免得待会儿剐他的时候血流如注而死。
“许褚,动手吧……”
许褚点头,正欲动手,却突然听到远处喊了一声:“刀下留人!”
荀罡别过头去,见是袁遗,便丝毫不介意的对许褚说道:“你继续,他那边我来解决。”
俞涉刚刚升起的生的yù_wàng,在听见荀罡的话后被彻底浇灭。荀罡迎了上去,见袁遗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笑道:“袁府君,何时如此急躁?”
“荀方伯你还与我多言作甚!那人究竟犯了什么罪孽,竟然失了一条右手,发出那等哀嚎?快将他放了,有事好商量!”
荀罡不紧不慢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而就在这段时间,许褚已经快速的割了十几刀,令得俞涉发出阵阵哀嚎,听得袁遗心惊胆战。
“就是如此,你还打算阻止我吗?”荀罡似是征询意见,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在威胁。
袁遗还是害怕事情闹大,辩解道:“此人罪孽深重,理应处死,只是……我想应该还是交由公路处置比较妥当……”
“交给袁术那厮,这qín_shòu还死的了吗!”荀罡怒道,“你不珍视你侄女,我可爱惜的紧!他是我的未婚妻,我自然要为她讨一个公道!若你想要袁术来处置,那也可以,问问你袁府外那五百士兵吧!”
袁遗眼神一滞,呆呆的问道:“荀方伯……你可是在威胁我?”
“此事又不需要你来负责,何来威胁之说?”荀罡不知可否的笑了笑,“此人今日必死,若你想要看看这等qín_shòu的下场,我随时欢迎;但你若是想要放过他,便是与我为敌!”
袁遗闻言,沉默良久,而就在这段时间,俞涉的哀嚎声就没有终止过,只怕这袁府上下已经被这凄厉的哀嚎声包围了。
“敏儿遇见你这个郎君,是他的福气;但我袁家遇见你这个霸道的女婿……真是一大祸患啊!”
荀罡不知可否,淡然问道:“袁府君,你之前说的家丑……应该就是袁术那厮想要讨来自己的侄女送给那俞涉,以此讨得士族芳心吧?”
“哎,正是此事,果然瞒不住你啊!”袁遗无奈的叹了口气,“公路那家伙着实不知好歹,竟是想将他亲兄长的女儿送给一名偏将当礼物,实在是可恶!如此想来……某似乎还应该代替周阳公感谢你才是。”
“袁府君谬赞了,请吧……”荀罡拉着袁遗就欲往前走。
袁遗连忙挣开荀罡的拉扯,惊恐的问道:“去哪里?”
“自然是去看好戏呗,周阳公不在了,你是不是应该替他见证猥亵他亲孙女的罪人?”
不等袁遗解释,荀罡便将他领到了俞涉面前,一起欣赏这等鲜血盛宴;袁遗其实根本不想多留,但荀罡强制滞留,他也无奈,只能强忍内心对死亡的恐惧,坐在荀罡身边。
“仲康,你继续吧。”
许褚应声,却见虎头弯刀之下,一片片整齐干净的血肉被刮了下来,有血有肉,令人心惊;凌迟,又称千刀万剐,本是一个极其痛苦与缓慢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