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名？”洛凡愕然，要知道陈木夕独自一人揽起大半个平台的发展，几乎可遇不可求，这杜康民竟然说熊猫有上千名！
杜康民站起身走到窗户前，道：“没错，曾有一次，熊猫太过高调将那一阶段的新星人气主播全部摆在首页上，带来的利益很大，使我们用户几天增加了数百万，同样的伤害也巨大，后来某个平台出手争夺，生生的将她们全部拉拢，导致我们元气大伤，经过半年的回复方才重得巅峰。”
说到这，杜康民微微一叹：“自从那件事之后，我便不在敢露出所有的底牌，类似于陈木夕雪仙儿只是试水罢了，不也照样被你拉走了。”
洛凡疑惑道：“但是你们签订了合约是不能随意走动的，怎么会被拉走。”
“签订合约又有何用，出得起赔偿金一样可以销毁。”杜康民解释。
洛凡还真不知道这个行业水分如此的深，看来这些平台为了生存，彼此都在争锋相对，暗自交手。
“你说的那个直播是哪一个？”
杜康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蝌蚪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