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拥军结束跟阿姐通话后,立即提醒蒂兰妮:“你还是要努力学说汉语,起码要熟练讲出爸爸,祝您老人家生日快乐,寿比南山的话。”蒂兰妮知道自己有机会参加肖拥军的老爸生日,立即兴奋地点点头:“你请放心,我就是别的话学不会,也会把这句话的汉语意思背得滚瓜烂熟。”肖拥军欣慰地一笑:“那你就加油吧。”蒂兰妮低头看一眼小费亚,随即表示:“费亚也要背熟这句话。”肖拥军赶紧纠正:“费亚应该说敬爱的爷爷,祝您老人家寿比南山!”蒂兰妮嫣然一笑:“那你还等什么,赶紧教我说这段话的汉语吧。”肖拥军点点头,于是开始认真地教她讲这句话。再说肖立秋结束与小弟通话后,就为动身去国做了充足的准备。她事先知道国的生活水平和物质条件比国还困难,自己的二哥肖爱军所工作的环境很恶劣。虽然说是一个医疗救助机构,但环境比小弟所处的难民营好不到哪里去。自己这次去难民营看望小弟肖拥军时,都来不及带些小弟喜欢的东西,如今要看二哥了,可千万不要再失去这个礼数。于是,她特意在使馆工作人员的陪伴下,特意在莫伦城的一家国际大商场采购一些二哥喜欢的东西。她知道二哥平时喜欢喝茶,如今他正在搞医学研究,可是最劳神的事情,于是就特意在华商的摊位上采购了两包龙井,并且又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她知道自己的小嫂子岳青莲长期不在毫无生活规矩的二哥身边,那她这个做妹妹的,能帮到的就尽量去做。她已经整整三年未见到二哥了,所以这次去探望,心里充满了憧憬。终于可以动身的时候,她不让陪同的人员帮忙,亲自提着满满一提包东西,并登上了一辆卡车的驾驶室。车队负责人鉴于她的特殊身份,便把她安排在车队中间的一辆卡车里,并且是一位驾车熟练的老司机。开车的司机虽然是当地的黑人,但已经在非洲生活多年的肖立秋却可以熟练运用当地语言跟他交流。她这一路上跟那位黑人司机亲切地交流着。虽然这支运输队要跨越两个国家,但肖立秋一直没有感受到边界的存在,就不知不觉到了国的地盘。肖立秋从黑人司机嘴里知道已经进入国时,心里不由暗自感叹,这些非洲国家简直是有边无防,自己就像穿越国内两省之间一样。不过,在路上,运输车队也途径一片保护区,一些当地特有的野生动物也呈现在肖立秋眼前。肖立秋当看到第一只小鹿时,便显得很兴奋。因为她想起了在国野生动物公园里见到的小鹿向母狮子卖萌撒娇的场面。这也同时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小弟肖拥军和他的洋女友和那个养子。她这时想给小弟打个电话,来分享这个时刻。但等她把手机掏出来后,却想到一会要见到二哥了,于是改拨了二哥的手机嘟嘟嘟伴随手机的接通,肖立秋几乎屏住呼吸,聆听手机里面动静。可是,她最后却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肖立秋以为二哥的手机暂时没有信号,并没有担心,便发了一个信息,然后手持手机等待二哥的回拨。可是,当运输车队驶入那个医疗机构的驻地时,肖立秋还是没有得到肖爱军的回复。她等这辆卡车一停下,便立即跳下车,并找到运输车队的中方领队:“老王,我二哥他们在哪?”那位王领队无奈一笑:“我也得现打听呀。”肖立秋因为不熟悉这里的情况,发现这里几乎跟小弟所处的难民营一样杂七乱八的,便跟在了领队的身后,试图从出来迎接车队的那些穿白衣的医护人员中找到二哥的身影。可是,那些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几乎都是白人和各种有色人种,唯独没有黄种人,更没有她的二哥肖爱军。肖立秋无奈,只好又拨通了二哥的手机号码。可是,对方突然关机了。肖立秋心头顿时一震,难道二哥的手机没电了?她一看领队正忙着交接这些运来的医疗器械,已经无暇陪同她了,便只好自力更生了。“对不起,请问您们这里有一位叫肖爱军的中国医生吗?”她利用自己娴熟的英语,向一个长得人高马大的白人男子询问。那个白人医生刚看到这位东方美女主动过来找自己搭讪,开始很高兴,但一听她打听的是肖爱军,顿时绷起了脸:“他现在是大忙人,恐怕没时间接待您。”肖立秋一眼就看出这个白人医生对自己二哥抱有成见,不由很纳闷,自己二哥在自己哥兄弟中算是最随和的人了,这么会在这里树敌呢?她只好满脸赔笑道:“先生,我是肖爱军医生的亲妹妹,并且从很远的地方过来探望他。他就是再忙,也会见我一面的。您能告诉我,他目前在哪吗?”白人医生一看这位东方美女翩翩有礼,神色也变得随和起来,并回头用手一指这个医疗机构里的最华丽的一栋建筑:“肖医生正在实验室里做药理实验呢。您如果认为他能接见您,那您就去那里找他吧。”肖立秋一听,便更蒙了,如果说自己二哥做某种药理实验,倒是没什么,可为什么被人家说成几乎比见该国的总统一样难呢?她礼貌地向白人医生道了谢,然后吃力地搬动那个提包,踉踉跄跄地走近了那栋楼。可是,她刚走到大门口,就被守候在门口的两个实验室重地。您不能擅自入内。”肖立秋赶紧跟她们交流:“我是找肖爱军医生的。请您们通知一声他可以吗?”其中一名女护士打量她一眼,然后好奇道:“您是肖教授什么人?”肖立秋一听对方称呼二哥的职称,就知道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