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她?!”廉洛站在门口,满脸愠色,齐信晗每天对岳旋巧所做的事他都知道,他想打乱他的事,但是害怕打乱她的心,她说过的,她在追求齐信晗。
齐信晗拉开了右半边门,微微思索廉洛口中的‘她’何许人也,随后轻笑:“你——喜欢她?”
“你说过你不会疯的!”
“她就是你小时候遇到的女孩?”
“回答我!!!”他拎起齐信晗的灰色衣领,眼冒火花。
“我没疯。”齐信晗一脸淡漠:“我爱且只爱一个女人,但不是她。”
“混蛋!”廉洛打了他一拳,齐信晗失去重心,仰倒在门后,嘴角浸出血渍,但他仍轻笑着,如雪的容颜有一丝惊心动魄的美。
“你做过的事我都看见了,既然不喜欢,为何招惹她?”
“为何?”他擦擦嘴角,眼角微挑:“因为她喜欢我。”齐信晗站起身。
“离开她。”廉洛冷眼,声音是强迫的,但带着一丝无奈:“你这样做,会伤害她的。”
“我的情感中本就没有她,是她硬闯进来打乱了所有。”齐信晗抬眸,隐去尖锐:“你应该,让她离开我。”让她离开自己,才能找到见林璐的理由,才能停止这种让人凌乱的补偿,才能——有一丝希望。
“你!!!”廉洛挥起右拳。
“住手!”刘颜柳站在二楼,冲着挥拳头的廉洛大喊。她穿着雪纺的长裙,翠绿的高跟鞋,右手戴着翠绿色的玉镯,在银灯下亮得刺眼。左眼肉色的美人痣依旧美得招摇。她从楼上下来,伴随着“哒哒”的鞋跟与地板的摩擦声,她身后跟着一身粉红色的周甜甜和齐氏集团董事——齐延。
齐氏集团是s市著名企业,刘颜柳此次来是想和他谈谈关于联手对抗新兴起的一家小公司的事。关铭是四个月期间就急剧兴起的小公司,它本是被刘颜柳把持的张氏集团压迫到要破产的地步了,张氏在意想收购它时却是遇到了意外,这家公司董事变成了一个年轻男子,并凭借让人惊讶的能力救活了关铭,刘颜柳曾想挖走年轻男子,三顾茅庐都被拒之门外。刘颜柳无法,只能联合势力庞大的齐氏对付关铭。
齐延久经商场,还在权衡利弊中,这件事没有和刘颜柳达成一致。
刘颜柳刚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廉洛挥拳的画面。
“姥······姥······”廉洛褪去脸上的愤怒,伸直了后背,低下了头。
“你······”刘颜柳张开红唇,欲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我先打了他。”齐信晗小指摸摸嘴角,看向刘颜柳,纯粹的黑眸倒是流露出了点点漫不经心,点点决然,点点······轻蔑。
刘颜柳没再问话,向一言不发冷眼观戏的齐延客气了几句便离开了。
“你可不能再打我们家廉洛!”周甜甜拉过廉洛的左手臂,冲齐信晗怒喊,嗓子仍细细的,有一丝矫情:“阿洛,我们回家。”
廉洛撇开她的手,跟上了刘颜柳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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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楚若瑾买回了那一百零一套衣服和鞋子回来后,便有了这样的传闻:岳旋巧无论送谁礼物都是一套衣服或一双鞋子。虽尺寸可能不合身,但是凭着衣服的品牌和时髦度,收到衣服的女生都是兴奋到不能自已,抱着岳旋巧直拍其背:“太爱你了旋巧。”收到礼物的男生也是一脸感动,指着包装盒唾沫横飞:“我女朋友没盼星星没盼月亮就盼着这个。”
当某天早上楚若瑾看到她衣柜里愈来愈少的衣服后,脸上阴晴不定,但整天两只丹凤眼都是一直眯着,在公司倒是吓坏了风简:“老······老大?棺材的事还没有消息,是我的失职,您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不一直阴沉着脸吓人,风简心里暗叫。
听到这话,楚若瑾抬眉:“对了,棺材还没有下落?接下来三个月的工资都免了,出去面壁思过。”
“什么!?”风简一脸崩溃:谁说过的——不作就不会死。
直到岳旋巧做完兼职一只脚踏进门,楚若瑾才终于睁大了双眼:“为什么送人?”他把她堵到门口。
“什么为什么?”岳旋巧很无语,左专右跳,出不去他这堵肉墙。
“衣服。”
“哦,对,是衣服,送人?你怎么知道?”
“猜的。”
“那你怎么猜不出为什么?”她白了他一眼。
“你猜我为什么猜不出为什么?”楚若瑾再次眯了眼。
“我猜······你有病!”岳旋巧大力推开他,跑进卧室关了门躺在床上:“本姑凉今天因拉了个肚子导致论文晚交被班主任骂的狗血淋头,还要在家教时遇到问题厚着脸皮问廉弃怎么做,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没心情跟你玩猜猜猜的游戏!”她低声咆哮。
“那衣服是我买给你的。”楚若瑾不依不饶,推开门倚在门口。
“所以属于我了。所以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所以我想送给谁就送给谁,所以!——您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好吗?”岳旋巧站起身低眉顺眼,一脸无辜。
“我······多管闲事?”他走进她,岳旋巧向后退,眼里却丝毫不输气势:“对!”
“我······多管闲事?”他不停步。
“对。”她退到无路可退,一屁股坐到了衣柜里,身子被挂着的衣服埋没。
“我······多管闲事?”他凑得越来越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