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弃在二楼,紧握住轮椅,指尖苍白,指骨尽显,青筋暴起。
“你明知道求她是无用的,你明知道他不会答应的,你明明知道,为何还要自取其辱?”廉弃拿来药箱,对坐在沙发上的廉洛说。
“你明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为何还要问我?”廉洛轻笑。
“那你接下来什么打算?劫走她藏起来?或是杀了齐信晗?”
他笑得大声,揉揉廉弃的头发:“你倒是会胡思乱想。”转身他掩住笑:“能有什么打算?我欠旋巧的,我也欠姥姥的。这次,我该还谁?”
“你谁都不欠!“廉弃拉着他的手臂:”你早已还完了,哥,现在是她们欠你的。”
廉洛拿出藏在内衣深处的的项链,轻语:“怎么还得完呢?阿弃,我夺走了她的十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