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浩一点儿都不傻,甚至于说他阴着呢。
眼见那个大飞碟悬浮在半空中,显然还没发现他,赶紧从坦克中跳出来,回手将坦克收进了背包里。
不等那边发现他是有什么异常,立刻联系“老妈”把他拉回飞船。
“啾”的一声,王永浩化成一道橘黄偏红的能量束冲向大气层之外,就这样回了飞船。
而直到这时那个ufo之中的骇翼才听手下人说明白,原来联通前哨站的那个传送阵中来了一个人,连续两次出现杀了他们不少人。
回到飞船上的王永浩可不管那个骇翼究竟怎样布防,他直接通过飞船传送器又传送去了前哨站。
他该去敲打敲打那个企鹅酒吧里的企鹅酒保了。
如果说第一次他被迫逃离的时候,心里想想的是这个酒保没跟他说明白,把一个明明是攻击军阀的任务说成了清理流氓。
那个时候王永浩心里的好胜心,让他必须得去把这个军阀干死,然后再去找酒保讹钱。
可是当他看到这个军阀有ufo,而他只有一辆连坦克试验机级别都达不到的破坦克车的时候。
他就明白这个任务想凭借他自己一个人用火箭筒或者坦克来完成,那就是做梦。
最起码也需要他把自己的飞船开过去,用飞船的主炮去和人家对轰。
但是把任务做成这个熊样,如果还能吃得下这个闷亏,把任务完成了,去交任务,那王永浩也不用混了。
这是赤裸裸的欺骗和戏弄啊!
他必须得去找那个企鹅酒吧的酒保说道说道。
说的明白,讹他一大笔钱把他榨干,然后把任务做了;说不明白,直接依靠自己现在和大保护者合作的这个关系,狐假虎威也好,怎么样都好得收拾这个家伙一顿。
这事儿不是什么小事儿,这根本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欺骗和愚弄。
于是乎带着满心的怒火,王永浩又下到了负一层、负二层,来到了这个企鹅酒吧。
当王永浩在这个气温酒保满脸的惊讶中,一屁股坐在吧台前的时候,满身煞气的他语气中透露着一种冷冷的不耐。
“我就问问你,你给我这个任务的时候是觉得我好骗吗?”
企鹅酒保眼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他心里不禁疑问,这个家伙已经见到骇翼了吗?
可他面上不动声色的说:“大人,看您说的,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王永浩见这家伙不老实,也不惯病,直接往出抬后台:“别跟我装傻,你是觉得保护者好糊弄,还是觉得我身后站着的大保护者可以被你这样愚弄?”
扯虎皮拉大旗的活,他没少干,而且干得非常熟练。
这是以前他刚刚到达泰拉瑞亚世界的时候难以生存的手段。
有道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如果不趁着现在和那大保护者大人彼此之间还处于一种蜜月期一般的合作状态以此牟利,那绝对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酒保后悔不迭,心中暗想:“果然,早知道就不用这家伙去了。”
这企鹅酒保心里也暗暗后悔,他把王永浩忽悠去了之后,也打听出来这个家伙原来现在是大保护者大人面前的红人,正在替大保护者大人奔走。
他赶紧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大人,实在是那个骇翼为祸一方啊,我实在是需要像您这样有实力的人才能伸张正义,主持公道啊。”
这话说起来可就诛心了。
他这就是拿王永浩当那种涉世未深,刚从学院出来一腔热血受不得激的楞头青打理了。
也许他还认为说点儿这种话可以让王永浩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再去找那个“为祸一方”的骇翼拼一下。
王永浩冷笑不语,伸手拿起黑方拧开盖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喝着酒冷笑着。
“你么不是真就拿我当傻子了,话都说不清楚,就派我去送死?”
王永浩的冷笑,让这个企鹅酒保心里不禁暗恨,怎么就找了这个家伙。
他现在也许就想赶紧推脱掉这个事情,如果能把王永浩打发了,那便是最好。
“我哪敢呢,怎么能让您去送死?”
看着这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不承认,王永浩冷笑着说:“这要不是我有些手段还来得及逃回来,我跟你说,你这个破店现在已经被护国军给封了。”
企鹅酒保没想到王永浩胃口还不小,这么说来,恐怕这事儿没法简单敷衍了,赶紧从吧台里跳出来,站到王永浩身前,是又鞠躬又道歉的说:“看您说的,怎么好端端的要封我的店?”
王永浩没理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森森道:“你莫不是认为地球被毁灭了?我们这些地球保护组织的护国军成员就算是丧家之犬可以被你随意欺骗了?”
“不敢,不敢……”
可王永浩不等这家伙话说完接着放狠话:“我该想想,恶意欺骗护国军成员,将保护者置于险地什么罪名?”
说着话突然之间不知何时就将铁锚剑抽了出来,一剑就搭在了那小企鹅酒保领结旁边并不显眼的肩膀上。
冷冷的说:“杀了你都没问题吧?”
“别别别……”
这下这个企鹅就真的害怕了,因为他心里也清楚自己究竟做了啥。
这件事拿到哪说去,你要是硬讲理也可以说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任务,但是谁都明白,这任务不应该这么发布,也不能这么交任务。
背景都没交代清楚,就把人送去了,直接就是送死。
稍稍一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