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羽不答话,脱去外套铺在床边,往地上一躺。
关心语见他耍赖,顿时怒火中烧:
“嘿呀!你怎么躺下了?你赶快走!我……我要睡觉了。”
“你把屋外的警卫撤了,我立马就走。”姜小羽仰起身子,手指窗外,见关心语接不上话,忙又笑道:“不撤是吧,那就只能各睡各的了,等外面警卫什么时候没了,我就走。”
关心语气极,却又不敢大声呼救。
她素来温柔,旁人极少惹她生气,即使发火也脱不开一个柔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自小犯病,不敢与男人亲近,只要男人碰了她,全身的血液倒灌入脑,鼻血就会狂流不止。所以从小到大,她就没让男人碰过,即便和男人说话也会隔得远远的。没想到今天却让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上了床,且还赖着不走,她心里哪能不羞不怒。
她知道通常发生遇袭事件,警卫都得守上一夜。
想到今晚要与姜小羽共度一宿,她心里就七上八下,一团乱麻。
正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屋外开门声响:
“老姐!你没事吧!”
关心语大喜,转而又犯起愁来,明明恼着姜小羽,又忍不住提醒他:“你快走!我妹妹回来了,要是给她看见,她会杀了你的!”
姜小羽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见有人打开卧室房门闯了进来。他毫秒微瞪,发现来人和关心语长的一模一样,只不过蓄着短发,处处显得孤傲冷僻;而关心语长发飘逸,彰显温情柔善。两女堆在一块儿看,一个像悬崖花絮,寡而秀美;一个似泥塘藕花,洁而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