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意思是谨守城池,不让孙刘联军能有寸地之得?”曹操若有所思的念叨了一下,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让谁也无法看出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就这么沉默了好一会,当众人的目光都在屏息中汇集到了曹操的身上,那灼热的光线似乎要把曹操本身给烤熟了的时候,曹操这才缓缓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意见:“能守住淮南之地,那自是最好。但这似乎与我原本的另一个目标有所不同。许昌里的那些人又不安份了,我想要在利用这么一个机会好好的敲打他们一番。否则,每每在我们于前方争斗的时候,他们在后头又闹出这么一出出问题来。他们不觉得厌烦,我倒是被厌烦怕了。更何况现在已然入冬,对方显然也是想着僵持下去。呵呵,他们企盼的是冬天过后的春天啊。到那时,春暖花开,南风正渐,只怕他们想着再给我们来一次赤壁烽火吧。这倒是不可不查的。”
“原来主公考虑的是这一点啊?”陈群略有些恍然起来,他随即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主公既然有一石二鸟之策,那我便不再多言了。反正这淮南之地一马平川的,即使让给江东之人,我军异日若是想要收回,倒也不困难,只是需要多花一些功夫罢了。”
“没有办法,也只好如此。我们是接受了挫折,这很令人头痛。是以我才觉得与土地相比起来,我们自己内部的整合将变得尤为重要。朝廷眼下还是有些用处的,所以我肯定不能让朝廷落入别人的手中。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是时候需要被我们清理一番了。”曹操说着目光越加显得坚定起来,其中隐隐已然蕴涵了一股莫名的杀气。显然此刻的他,主意已定,想要再阻止他似乎已经变得不太可能了。
但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有可能发生意外的。即使眼下,在这个曹操已然有所决定的时候,依旧有人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主公担心的事情,我们也明白。但想要解决那个问题,似乎也没有必要牺牲淮南之地。我有一策,既可守得淮南,也可以令主公的忧心得到释放,更可以令江南三家的联盟出现问题。”
“哦?还有这样的计策?这话的口气挺大,究竟是谁说得呢?”众人听了这话之后,心中颇有些惊讶的遁声望去,却见那说话的人正是曹操手下最重要的谋士之一,身为振威将军的程昱程仲德。
“保有淮南,鱼也;清除内部的隐患,熊掌也。我原本以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欲弃鱼而就熊掌,却不知仲德还有办法令我能兼得此二物,此乃我之过也。还请仲德速速言之,也好一解我等之困惑。”曹操爽朗的笑着,对程昱十分客气的请求道。作为一名君主,他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改摆出什么样的姿态。尽管他眼下的地位已是极高了,但他依旧可以根据情况的需要,放下自己的行为。因为他知道,有时候做出这样礼贤下士的模样,是很容易博得他人好感的。
“文长所言之守淮南之策乃是正道,主公大可依计而行。只是这淮南的战事,只限定于淮南本身,不可让许昌之人知晓。主公可悄然返回许昌,却不入城,只在城外驻扎。另遣人于城中散发有关我军不利的一些言论,故意做出我军虚弱的言之,好诱使城中之敌发生变乱,令他们暴露起来。只要军队这支最大权柄掌握在主公手中,所以他们无论怎么变乱都是无济于事的。主公到时只要迅速的入城,当可飞快的平息一切。将凡是暴露出来的敌人一扫而空,从而让我军心安。”程昱一脸平静的说着自己的计谋,显得十分从容。
“这是一石二鸟了,倒也没错。那如何令江南三家的联盟告破呢?”曹操听程昱说得有理,顿时点头附和起来。只是他听程昱说自己的计策是一石三鸟的,这三鸟中的二鸟已经有了,他不禁着紧于三鸟的究竟。
“主公只需要让皇上下一道诏书即可。”程昱微笑的竖起了一根手指说道:“江东的野心很大,但在兵力上稍嫌不足,只不过这一点因为周瑜的存在和孙权这个年轻的主君压制的结果,而并不显得明显。年轻人总是气盛的,在接连不断的胜利之下,他很有可能忘乎所以,所以主公眼下所做的就是要让孙权心中的火变得旺盛起来。主公可以诏令:孙权交州牧,驳回吴臣为交州牧的请求;令李晟为荆州牧,周瑜为襄阳太守,刘备为扬州牧,督淮扬军政。”
“哦?”曹操的眼睛亮了起来:“交州是李晟打下来的,你却把那州牧的位置给了孙权。荆州北部,不是在刘备就是在孙权的控制中,你却把荆州牧的官职给了李晟,又把刘备手中的襄阳太守之位给了周瑜,还让刘备督淮扬军政。呵呵,早你这么弄法,整个荆扬政局可是要来一个大变动了——乱成一团啊。”曹操说着,自己都觉得有趣,不由得嘿然的笑了起来:“平时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