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贾诩点了点头,松却一口气下来。
命令迅速的被传达下去,谈判暂时告一终结,而曹军的军队开始被调动起来。虽然许昌并没有被戒严,但城里的气氛也比初时要紧张许多。曹操足足调集了一千人的队伍在李晟军使者所居住的驿馆外,进行封锁将李晟军的那些人全部都锁在了驿馆之中,非得命令而不得出行。
“……活动全然被限制,整个驿馆的四处都充满监视的眼睛。士载,我想我们那边的作为是不是做得很有些过分了?没想到曹操的反应居然这么大。”邓芝头痛的说道。此刻的他心中略略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是不是说得有些过分了?
看着邓芝良善那阴晴不定的颜色,一直关切着他的邓艾却是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在自己面前的白纸上写了一些东西直接交给他看:“不是我们做得过分了。而是曹操的高傲不容许他们承担割地赔款的事情。他们想保住自己的利益,也想保住自己的颜面。他们的心很大,却不管这一点究竟适合与否。”
“是这样嘛?这只是他们贪婪?”邓芝有些不敢相信:“难道他们还没意识到他们是战败者吗?”
“确实如此!”邓艾的字黑底白字的说得明显。
“那么……我们该怎么做?”邓芝虚心的向这位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年轻人求教道。
“等!”邓艾如此写道:“我们是明面上的人,和暗地里的并没有任何联系。曹操不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派这么多人来看住我们。他以为看住我们就能封锁自家出兵之消息的传递,但他们却没有想到,我们的在许昌另有传播情报的途径。对于曹操所做而的一切,我们只能选择沉默,选择等待。一切都只能等曹操出兵的事情有了结果再说。只有曹操那边有了结果,他才会再次来和我们谈判。说句难听的话,曹操可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
“不见棺材不掉泪嘛?呵呵,对于这样我们确实没有太多的办法。只能让主公试着让他们去看见棺材了。”邓芝闻言讪笑了一下,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也有可能是我们看见这棺材啊。”邓艾写了这么一句让人不怎么待见的话语——这也是另外一种可能,但邓艾和邓芝都不认为这样的可能有多大。毕竟李晟在汉中的准备早已做了许久,而已经被曹操监视起来的邓艾、邓芝此刻只有选择等待了。
建安二十二年八月二十九日,曹操命夏侯渊为征西大将军统兵伐蜀,以十万兵威逼汉中。尽管曹操在明面上说是要彻底剿灭李晟的存在,但明眼人对此都明白,这只是曹操为了挽回襄阳战败之局的一次努力罢了。
消息很快传到汉中,李晟在看到了这份情报之后,竟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说实话,他并不想继续打下去。但曹操出人意料的选择了出兵,他对此也没有更多的办法。他不愿意后退,只能选择迎战,当下便把自己在汉中的将军们召集了起来,做好作战的准备。由于事先的应敌之策都已经安排了下去,他面对众将的时候并没有说太多,只在进行了一番激动人心的鼓动之后,下达了谨守关隘不得擅自出击的命令。因为李晟心中对此已有了更进一步的想法。
“在襄阳,我们运用了西守东攻的战术,让孙权彻彻底底的领教了我们的强大。而眼下在汉中,我打算把原本在数年后才启用的方案拿到眼下来进行。既然曹操不肯老老实实的和我谈判,接受我的条件,那么我便让他吃上更多的苦头。我打算东守西攻,把凉州给我打下来。”对于将军,李晟没有说太多,但对于在自己身边的军师法正,李晟却不得不把自己的心意打算给说出来,他还需要他来帮自己拾遗补缺呢。
“打下凉州?那原本是打算四五年以后再说的。主公你认为我们眼下能够做到吗?”听李晟此刻居然因为曹操的进攻而突然有了如此大的决心,军师法正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稍稍带了些怀疑的问道。
“各项准备都已经做得差不多了。马岱在羌中也已经呆了数年,他利用我们给予他的支持和他兄长马超的名声威望,已然在羌中站住了脚跟。从两年前开始,他便已经陆陆续续的向我提供战马。虽说为了躲避曹操那边的侦察,这些战马的数量并不是太多,但数年的积累还是让我军的战马,达到了两万之众。我们以这两万的战马组成了一支新的骑兵,完全交于马超于文山一带训练,意思颇能适应羌中的环境和言语了。军队的准备到这里已是完成的差不多。至于粮草方面,在实行了军区分管,并努力的通过交州从南方进口了大量的粮食之后,我军的粮草已足够我军数年战争的支用。其存储量可谓是众了。若不是我有心想再等几年让情况变得更加成熟一些,让我军的火器得到更进一步的装备的话,即使我们现在就和曹操完全开战,进行一场中等规模的北伐也不是不可以的。”李晟微笑着开解起法正的疑惑来,其实他所说的这些法正也基本明白,只是不曾将这所有的一切通盘起来进行考虑罢了。毕竟,他更多的是负责战术而不是战略。
“那么我们现在的计划是……?”法正似乎有些明白了,但还想在确认一番。
“谨守阳平关,不让曹军入内。同时将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