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鸦道人不是瞎子,看到带面具的,装神弄鬼看戏的人跳了出来,笑道:“小子,你捡刀干什么,不要伤了自己。”
白泽笑道:“杀你!”
白泽这一句话说的轻松,毫无一点杀气,就像一个戏言,听着多半可笑,太可笑了。
黑鸦道人哈哈大笑,就像看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拿着玩具刀要冒充大侠般的可笑。
黑鸦道人道:“我眼不瞎,别人看不出你的底细,我还看不出?你才堪堪炼气入门,绝对没有入星态,也敢妄言杀我?”
白泽笑:“这在场的死的,还是未死的,基本都是星态之人,包括你,包括那使软剑的家伙,都是星态之人,但是星态之人为何武力相差会如此之大?”
黑鸦道人来了兴趣:“为何?”
白泽像小孩般舞者刀,道:“因为武技有高低,同样的功夫,不同的人练了会有不同的效果,深浅不同,境界不同,能造成的破坏也不同,所以我觉的我能杀你?”
黑鸦道人听的鼓起了掌:“这么说,你是觉得,你这个未入星态之人,你的境界会被我高喽?”
白泽拿着刀离黑鸦道人又近了几步,“当然。”
黑鸦道人大笑:“当然?大言不惭!”